有度中文网 - 耽美小说 - O霸偶尔很撩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手按住自己两边脸颊,脸有些烫。

他头上的傅祁焉看上去有一丝落拓的男人味,跟平时截然不同,要是不留心的话,根本看不出来。苏知野眨了眨眼睛,“你状态不好,是没睡好吗?”

“我睡不着。”

“为什么,因为我打呼噜吵得你睡不着吗?”如果因为他睡在旁边影响傅祁焉睡眠,那可真的不太好。

“不是,怕我睡着后会对你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

“嗯,动手动脚。”

“emmm……动手动脚的意思是,你梦游会拿刀砍死我吗?”苏知野很认真地问。

“哈哈哈哈。”傅祁焉笑了,整个人埋在他身上,“该去准备上早读了,期中考我们还打赌吗?”

“赌啊,怎么,你不敢了?”

“怎么会?”傅祁焉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我在想让你做些什么好……”

“清醒一点,你只会匍匐在我面前喊我爸爸。”苏知野铿锵有力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纯洁吗?应该没有写的特别黄吧?还可以吗?

第50章期中考试的亲吻

三中校园论坛。

帖子:草霸期中盘点

发帖人: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

大噶猴,又到了半年一度的期中考试,大家最近开心吗?因为草草与霸霸上半学期糖分超标,害我一胖胖十斤,嗝儿,所以磕磕来写汇总啦~

开学典礼优秀学生西皮代表——“首度合影,埋下情种”[链接]

控诉脚踏五条船,管理员匿名区诉衷肠——“楼主,我喜欢男A”[链接]

霸霸开贴重金求a,草草匿名被识破——“求活儿好,得活儿好”[链接]

校霸被外星人劫走悬案——“ufo助攻,宇宙飞船py”[链接]

别人都想跟你一起吃宵夜,而我想跟你一起吃糯米鸡——“爱的背背,双人早餐”[链接]

转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网友口述:深夜比武,草草亲口说出——“我对苏宝,情根深重”[链接]

风风火火的篮球赛,大型吃醋现场——“青春序曲,男神本神”[链接]

草草当着路人妹子的面宣誓自我主权完整——“老婆抽风,请多担待”[链接]

秋风起,白鹭飞,霸霸名言警句——“你他妈居然想跟我睡觉?”[链接]

全体见证复苏初吻亲脸颊——“复苏是真的!钥匙我吞了!”[链接]

高赞回复:

复苏szd:呜呜呜呜喊出我的名字!一路走来太容易太甜了呜呜!

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祝大家期中考试获得好成绩

这一周周四和周五是期中考试。说巧也巧,傅祁焉跟苏知野是同一个考场。别人呜呼哀哉地去考试,一到考场如丧考妣,他俩去考试跟去春游一样,还一脸春风得意。

语文考试苏知野写得特别顺,他一直保持着亢奋的心情,毫无波澜地在作文纸上写下了最后的句号。

整份考卷瘦金字体,看起来格外地赏心悦目。

啧啧,他这次语文绝对拿第一。

然后他突然歪了一下,腺体火辣辣地开始发酸……这个反应?

半点预兆没有,突然发情了!

苏知野下意识看了教室另一头的傅祁焉一眼,条件反射开始眼泪汪汪,但又立马想起如今自己是有抑制剂的高贵omega,而且傅祁焉还在埋头写卷子。

总不能,一直赖着傅比吧?

他吸了吸鼻子,捂着脖子,急急忙忙交了考卷,连检查都不做了。在监考老师惊讶的目光下夺门而出,两只小蹄子奔着跑回宿舍。

他红着脸在校园里跑着走着,越跑越慢,越跑汗越多。就像一缸陈年的酒酿,汗味跟着信息素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溢出。

——酒气浓郁,熏人的人先把自己灌醉了。然后突然被人抓住手。

“啊!”苏知野一惊一乍地回头,刚好撞见傅祁焉震惊又紧张的表情,“你发情期到了?”

因为没在考场看到苏知野,加上自己的腺体跟着有点酸,傅祁焉坐不住,立马交卷出来找人。

“嗯。”苏知野捂着自己的脖子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快。”他上次发情才过没多久。

“还走得动吗?”傅祁焉把苏知野的手架在自己肩上。

苏知野摇了摇头,直勾勾地看着傅祁焉,非常自觉地圈着傅祁焉的脖子,自己上背,“累死了……还要走……六楼……”

他发情期紊乱这个症状还要延续一段时间,可惜没有养成常备抑制剂的习惯,得回宿舍拿抑制剂。

“不用。”傅祁焉把人搂在怀里,背了起来,“我们到厕所去。”

他一直带着苏知野的抑制剂。

肩上一沉,傅祁焉把苏知野背到附近的一个厕所里。因为考试,厕所一个人都没有。他落下锁,反锁门,将某只面有酡红的粉红虾放到干燥的洗手台上。

散了一点信息素出来,熟悉清雅的兰花香。

苏知野的脑袋跟哑铃一样沉甸甸,抱着傅祁焉不撒手猛吸气,就想往他身上靠,像上瘾一样眼神迷离,“你这朵yin·花好香……”

“嗯?yin·花?”

“跟你一样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yin·花?喜欢吗?”

傅祁焉把他扶好,从校服兜里把苏知野的专用抑制剂拿了出来,“我让他们做了一个记号,不过你肯定看都没看。”

苏知野抑制剂的包装薄膜上除了成分表以及生产日期等,在商标旁边还有黑色的FQY三个字母。一般的包装是厂家原有的包装,但定制款,傅祁焉可以做些无关紧要的小手脚。

“来苏呆,你人生当中第一管抑制剂,是我的。”

“我有点害怕……打一只鸡……”苏知野抖了一下,他其实有点害怕打针。

“打一只鸡?”

“不想打一只鸡……”苏知野牙齿打颤。

“不行。”傅祁焉看着他的怂样,很实诚地笑了。

他一手按住苏知野的脖子,一手飞快且熟练地把抑制剂的封口撕开。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说:“看不到就不疼,我专门练过了,护士都说我技术好。”

“你骗人,就没有不疼的。”

“我骗人是小狗。”

苏知野都不知道傅祁焉是怎么动作的,他感觉手臂上有点麻,加起来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好了。”傅祁焉揉揉他的脑袋,“是不是一点也不疼?”

这么快就好了?浑身难耐的体热降下去了,仿佛从桑拿房直接进了冰室,清爽透心凉。

苏知野的身体焕发活力,又粘又腻的无力感顿消,“好……好神奇!”

傅祁焉把简易针头和包装丢到旁边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