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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弗正在束发,见尤里兹来势汹汹,挑了挑眉,不解其意。“你说什么?”尤里兹继续朝前迈了一步,“又为什么睡了我的人?”“你承认南国太子是你的人?”乌弗误以为自己抓到对方的口实,有些激动地拨开铃兰,讥笑着起身,“你敢和我一起去父王那里对峙嚒?”没有任何预兆,尤里兹把刀刃忽然扎向乌弗的大腿,“你不知道,他是我生生挨了这么一刀,才换回来的吗!你不知道,我们和南国一样,迫切地需要这次的合作吗!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哄得他乖乖地给了我一个拥抱!现在你把我们的狼杀了,我拿什么拴住他!”乌弗疼得龇牙咧嘴,一脚踢开了喋喋不休的尤里兹,怒吼:“不是我杀的!来之前你也不去你那南国小情人那里看看的吗?嘶——他早跑了!”“跑了?”一夜未眠,尤里兹觉得自己眉心发热,对于各项信息的理解变得迟缓许多。“什么跑了…不是你为了报复他,杀了我的狼嚒?”“蠢、货!”乌弗疼得直冒冷汗,看着尤里兹茫然失措的模样,忍不住咒骂出声,“去叫大夫啊!”尤里兹转身,拔腿奔向李慈的居所。乌弗抱着自己的大腿直吸气。妈的!什么狗屁南国太子,跑了还要害他受罪!第22章李慈再见同空的时候几乎认不出他。同空蓄了发。“同空大师,你怎么…”眼前的同空似乎已经不再是佛门中人,再叫大师好像不合适了。同空没说话,接过车夫手里的缰绳,坐在了马车前端。李慈以为他们是来逃命的,然而同空的动作不紧不慢,丝毫见不出慌张。“快呀!”李慈心里默念。但仿佛他们这样闲庭信步地随意乱走,才刚好隐匿在完全往来的行人之中。头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蓄的,蓄到现在已经可以梳成一个小髻,用短巾裹着,像一个最朴素不过的,自南方的客商。一个相貌十分英俊磊落的商贩。李慈坐在车里焦灼地扯紧自己的发根,偶尔掀开帘子来看,总是看见同空气定神闲的侧脸。“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同空终于转过头来,眸子里酿着浓郁的悲悯。硬挺的两道剑眉锐气顿消,被一层暧昧的痛苦包裹着,看得李慈忽然失语。同空是否能够急他所急,痛他所痛?再也不会如当年那样袖手旁观?“哪家的车夫总要同主人说话的呢?”同空微笑,嘴角弯起既温和又包容的弧度,“小主子,我们很快就出城了,睡一觉吧。”李慈抓着膝盖的手忽然放松下来,眨着眼睛期待地问:“睡一觉就到家了吗?”同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油纸袋,递给他,“对,睡一觉就到家了。”南国很远,他们都知道,一天之内绝对到不了。但李慈接过袋子,闻着糕点的香气,很快便踏实地进入了梦乡。他们出城了,只是没有继续向南走,反而转头向北。睡醒的时候已是深夜,浓黑的暮色包裹着林间的一处废弃的柴屋,李慈呻吟着从木床上翻身下来。所有的感知一起苏醒。膝盖更疼了。他撑着腿,走到火堆旁边。同空在用从前打坐的方式闭目养神,只是此时既无佛珠,也无佛号。“同空,你怎么不当和尚了?那你以后是不是当不了济灵寺的住持啦?你不当和尚干什么呢?”用一连串的发问来抵挡随夜色复苏的恐惧,李慈缩着脖子,一寸一寸地拉近自己和同空的距离。想点别的…想点别的…他手上的血已经被擦干净了,但仿佛总能闻到自己一身的血腥味。不就是杀了一头狼吗?不就是…一头…狼…同辉。这两个字忽然跳入脑海,李慈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揪住同空的袖子,神经质地继续逼问,“说啊,你当了半辈子和尚,不当和尚了,你怎么办啊!”同样地,他当了半辈子的太子替身,不当替身了,该怎么办啊…但李慈不想思考到自己身上,他总怀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惶恐,也许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一天。同空睁眼,清明的眸色染上火光,像二人所处的环境,既是暖的,也是冷的。仿佛逃离魔窟,又像继续行走在深渊之上。李慈以为他要把袖子抽回去,而同空却没有这么做,反而任他捏着,也任他一点一点地靠近。小心翼翼地抱住同空的一只胳膊,李慈把脸整个地埋进去。“同空师兄,我很害怕…膝盖也疼…在刹利…我…我养成了很多不好的习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了。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抱抱我?”李慈的脸映着火光,显得非常幼小,他没有如小时候担心的那样,变成一个小矮子,他只是像怎么也长不大,攀附着、期待着,在受尽委屈之后希望回到最初的模样。只是身体的反应令他自己也吃惊。药效又犯了,他闻着同空的味道,居然会很想…做。猛地放开了同空的手,慌手慌脚地爬到一边,额头和颈后慢慢渗出汗珠。同空回过头来,慢慢走向他,伸出双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告诉你。我还俗是因为…”说到这里,同空顿了一下,似乎回忆让他产生某种遗憾和难堪,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佛心有疑,志趣不定。而且,破了戒。”李慈注视着他丰润的双唇缓慢地开合。“你破了什么戒?”“色戒。”同空说。李慈忽然起身,用一根手指按在同空的唇珠上。想插进去,他在脑子里疯狂又混乱地想。第23章“是和女人…?”同空拉下他的手,眼神微微倾斜,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李慈盯着他笔直的鼻梁,心头发痒,被攥住的手心发了汗。腻,从手到背,到眉心,浑身发腻。膝盖涨而痛,骨缝之间酥酥麻麻。“那…是和男人吗?”柴屋里滚进一阵风,吹得门窗“咯吱咯吱”响。同空眼里的神采一星一点地黯淡下来,把头点了点。“是和谁?”李慈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的烦躁,腻起的汗珠发凉,眼神从同空的额角划向喉结,一寸一寸地看下去,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胯间。同空悚然,一把扯住他的手腕。“硬了啊…”同空咬紧牙关,腮边鼓起极小的骨刺,似乎竭力忍耐,才把脸转过去。“不是说可以告诉我吗?”手腕在同空手里攥着,力道骤然增大,令腕骨发出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