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
”或许会让人感到有些陌生,但是如果提到曾经的最高前线指挥官Ven,相信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当初横跨异能与机械领域的第一人,以一己之力平定了各大家族暗中汹涌的战火。就算说现在和平的世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他,也绝不为过。即使到了现在,军部当中依旧有半数以上是从他手下走出来的,更不用说融入其他各领域当中的复杂势力。如果当初Ven没有在最光辉的时候选择退役的话,目前毫无疑问会是联盟政府当中最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十年,Ven的去向仍然是最顶级的机密。传中当中,也只提到了当年他在退役之后直接申请了全星际最富庶的星球,便从众人的视野当中忽然消失了。杨兴文向来是个知恩必报的人,自从当年刚入伍时候偶然获救,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报答这份恩情。眼下终于让他重新联系到了易文石,自是非常高兴。他现在选择与易嘉木交谈,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示,至于易文石的具体身份,自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即使这样,也已经足够让祝阳辉对易嘉木不敢再有半点懈怠了。崇星众人对易嘉木家里和杨兴文的这份关系也感到很是惊讶,但是一想到那一箱箱的异源石,忽然又觉得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毕竟,普通人能拿得出这么多的矿来吗?有杨兴文坐镇,当天下午就直接给陆泽修重新安排了化验检测。崇星的其他人休息过后在楼下集合,前往赛场看六强赛的最后一场比赛。焚木和黎明这两支队伍,将在下午角逐出最后一个四强名额。崇星的接送车在指定位置停下时,旁边的车也刚刚停妥。于是,崇星众人刚一下车,就撞见了从旁边缓缓路过的焚木校队。经遥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顾夜笙旁边的易嘉木,脸上的神情一时显得有些复杂。然而他的队长元树转眼间已经走过去打招呼,经遥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陆泽修不在,顾夜笙这个副会长自然而然地当起了队伍的代表。随便客套几句之后,一抬头就留意到了经遥那牢牢落在某处的视线,嘴角没什么温度地浮起了几分:“元队,你们队有些成员对我们崇星倒是挺关注的嘛!”话音一落,周围的氛围难免凝重了很多。粱丘致下意识地去拉经遥,奈何,经遥却仿佛丝毫没有觉察到一般。也不知道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他忽然迈步走出了人群,径直到了易嘉木的跟前。顾夜笙颇是不善的视线也顿时跟了过去。就在这时,只听经遥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们交过手,对不对?”易嘉木没想到对方一开口问的是这个,一愣之后也意识到是说之前挑战任务的事,点了点头:“嗯。”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可是得到正面的确认之后,经遥依旧感到有些心梗。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一字一顿地说:“当时是我太过轻敌,等下次在赛场上遇到,我一定不会重蹈覆辙!”这两人在虚拟平台上的一段,焚木内部除了经遥之外,就只有当时在场的粱丘致知道,其他人此时闻言显然都有些震惊。经遥这小子,背着他们居然跟其他校队的成员们交手了?而且听这话里的意思,居然还输给了这个新人?!奈何经遥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太过认真,别说焚木的那些队友们插不上话,就连易嘉木也过了好半晌才憋出两个字来:“加油……”经遥的身子微微一晃,差点有些站不稳。果然是被轻视了……心塞,想死!可是就这么放弃,又觉得有些不太甘心。他就这样久久地看着易嘉木,好半晌后,才再次开口:“那个……我上次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所以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打个赌?如果我在赛场上赢过你的话,能不能,答应和我交往试试?”焚木的人还没来得及消化前面的信息量,一下子又再次被砸晕了。这么严肃的比赛也能拿来赌?这特么说的都是啥玩意儿?!至于崇星那边,几乎所有的视线都齐刷刷地朝着顾夜笙的方向看去。眼见顾夜笙神色阴郁地正要迈步上前,易嘉木眼疾手快地伸手将他拦住了。顾夜笙情绪不悦地垂了垂眼帘,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易嘉木拦下了顾夜笙之后,抬头朝跟前的经遥看去:“谢谢你可以喜欢我。”经遥本是心里没底,听到这么一句后眼睛不由微微一亮,然而不待欣喜,只听易嘉木又不徐不缓地继续往下说道:“但是,我不能跟你打这个赌。”“上次事情有些突然,所以,我没有来得及跟你说。”易嘉木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声音轻轻的,“虽然因为某些原因还没有正式在一起,但是,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没有回头,仿佛在陈述最客观的事实:“我喜欢的人,名字叫顾夜笙。”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展开。直到两个队伍互相告别后,顾夜笙依旧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或许其他人从那张脸上几乎看不出半点情绪,可只有顾夜笙自己知道,这样看起来高冷淡然的表象下藏着的,是脑海当中连翻炸开的无数烟花。他可以听到自己内心突兀的心跳,以及,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地浮上嘴角的欣喜。易嘉木的话实在是太过直白且诚挚,也正因此,才愈发深刻地让他感受到了那种真切的喜欢。他喜欢的那个小朋友,也是喜欢他的。只是这样的一个念头,就足以让顾夜笙恨不得直接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于是在焚木和黎明比赛期间,经遥化悲愤为力量地正在场上冲锋陷阵,观战席上的两个身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溜出了众人的视线。顾夜笙牢牢地把易嘉木摁在转角的墙上,垂眸定定地看着他:“之前那么多人在场,我没来得及听清,能不能把那些话,再说一次给我听听?”易嘉木在这样循循善诱的视线中垂下了头,整个人都几乎缩在了顾夜笙的怀里:“哪有那么好的事。”顾夜笙眼里的笑意不由更浓了几分,忽然靠得更近了几分:“可是,好想听怎么办?”这样低沉微哑的声音,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特别昨天两人才刚进行完临时标记,本就对彼此的气息无比敏感的阶段中,易嘉木被这样子在耳边一吹就忍不住地感到有些燥热,轻轻地伸手抵在了顾夜笙的胸前:“耍赖也没用。”那可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