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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东瀛弹丸小国,还经常被降下神罚。火龙和地龙肆虐,百姓民不聊生。义父说:大昭如此大的疆域,为何就不能让我东瀛百姓享有呢?这些他不管,能不能谋下大昭,是东瀛的事。他身上的宿命,也早该步上正轨了。于是宗源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上前搂住皇帝的脖子,在他耳边道:“皇上,我难受,你救救我。”皇帝迷醉的眼睛又加深了几层,猛然将美丽的少年抱了起来。房内香味越来越浓,靠药物挑起的心跳来得更是让人难以掌控。宗源有些难以控制,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皇帝的唇,却发觉对方的身体僵了僵。下一秒,皇帝猛然将宗源推开,神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宗源坐起来,一脸莫名的看向皇帝,问道:“皇上您……怎么了?是宗源哪里……做错了吗?”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深吸了一口那房中的情香,还是不行。他有些着急了,看着眼前这漂亮的少年,又下意识朝自己的中段看了一眼。他的眼中略过迷茫,心道:朕难道真的老了吗?这才不过四十几岁,就这么……力不从心了?宗源却是已经受不了这折磨了,他呼吸早已乱了章程,冲上去抱住皇帝,苦苦哀求道:“皇上,宗源既然已经献给了皇上,便是皇上的人,您……要为宗源负责。皇上,我……好难受,救救我……快救救我!”皇帝也很想救他,这样一个标致的小美人儿,若是从前,他早提枪便上了。别说他长得像尹平梧,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小郎君,这个时候也没几个正常的男人能控制的住。可他就是不行,此时的他,并未有多年前平梧苦苦央求他时那难以掌控的冲动。他甚至在闻到那股情香时,只觉得那只是普通的香味,甚至感觉这香味里透着一股子让人厌恶的气息。为什么会厌恶?一个男人在一个绝色面前不行,无疑是很丢面子的。现在他把自己的残缺之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宗源的面前。看着他在那里痛苦到忍不住做出了一些极其不雅的动作,皇帝竟更是厌恶了几分。若是平梧,定不会让他这样难堪。类似这种尴尬,平梧也曾有过,只因那时他在服药期间,不能与他行事,平梧却是硬生生忍了好几天,竟一点端倪都未让他发现过。皇帝冷静的看着他折腾了片刻,上前一个手刀将他砍晕了过去。穿好了他丢在各处的衣服,才推开门,对守在外面的大宫女说道:“请林院判。”刘姑姑朝皇帝行了个礼,转身去请林院判了。出门拐了个弯,顺便去宸熙阁的角门处报了个信。很快,戎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尔雅又亲自出了宫。晚上宇文琝收到消息的时候,陆含之正在和他讲关于义学的一些问题。陆含之想让穷苦百姓的孩子免费入学,毕业后,再用他们的工资来抵消学费。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是免费,恐怕又会养出一帮蛀虫。听到尔雅送来的信息后,宇文琝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义学的事,含之来办就可以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陆含之道:“那倒不必,一般你能帮忙的,二嫂也能帮忙了。反正都是亲王,大家的权利是一样的。”宇文琝:……他竟无言以对。无言以对的宇文琝说道:“你之前出的那个主意,奏效了。”陆含之一脸迷茫:“啊?”宇文琝笑,说道:“你不是说,杜绝发生那一切的办法,只有让皇上不行吗?如今那药已经奏效,哪怕是宗源的情香,也没对他产生任何作用。”陆含之:???你们下手这么快的吗?现在他突然有点儿后悔,吭吭嗤嗤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宇文琝道:“只是一个临时的作用,冲云说,大概起个半年多的作用。这半年里,至少不会出意外。如果半年内,我们还是没能把这个隐患敲掉,那就再给他用一次。我觉得半年内,我们应该能平息了。到时候,父皇也可以随时服用解药,或者等待药效自行缓解。”陆含之心道竟还有这种神奇的药物,不过这倒也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皇帝一意孤行,别人的劝诫是没有用的,言官的谏言也只能徒增烦恼。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放了只蛀虫进来,而不采取任何行动。这么做,也不过是暂时让大昭生不出皇十二子来而已。宇文家子孙已经够多了,暂时生不出老十二来倒也无伤大雅。而且原著中,皇帝的儿子也的确只有十一个。毕竟他在宇文明极夺嫡的时候,就已经一命归阴了。陆含之问道:“苏婉凝最近有什么动静?”宇文琝答道:“没有任何动静,每天呆在房里,据说连房门都没出过。”“这么老实?”陆含之才不会真的以为她就此被打怕了。既然她的野心那么大,那么蛰伏在太子府里,大概在酝酿更大的阴谋。宇文琝又说道:“倒是听说,宗和去拜访了太子,还给小世子准备了厚礼。”陆含之想了想,说道:“哦?这个宗和倒是不偏不向,一人拜仿一次。”宇文琝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宗和单独见了苏婉凝。”陆含之:???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就……就连宗和,都被苏婉凝给……给……收归到石榴裙下了?”宇文琝说道:“这个……还不能确定,他们只呆了一盏茶的功夫,宗和便离开了。”“一盏茶?”陆含之十分嫌弃的说道:“这个宗和是快了点啊!还是宇文明极厉害,每次都至少一柱香的时间。”宇文琝:……宇文琝无奈了,说道:“含之,你能不能把你小脑袋里的东西清理一下?”陆含之倒掉自己脑袋里的废料,点头:“行,那就不说这个了,能不能派人跟踪一下这个宗和?看看他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宇文琝道:“不用你说,已经在跟踪了,不过,他多数时间都在演武场呆着,倒也没有四处奔走。”“演武场?”陆含之问道:“为何要呆在演武场?”“等着和你二哥打架。”宇文琝答道:“他向你二哥下了战书。”陆含之:……就二哥这性子,怕是不喜与人拼斗。“那二哥答应了吗?”陆含之问道:“比比倒也无妨嘛。”宇文琝摇头,说道:“没,陆二哥怕把对方打输了对方一生气再切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