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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别人都在紧巴巴的考试,方旭却“呼呼呼”的睡了一整天。错过考试的还有方赢,他被柏媛赶回家的途中,又被方信然抓了壮丁,去公司当端茶倒水的小弟。当然了,像方信然这种商业大鳄怎么可能缺跑腿的?方赢跟在他身边可以学到好多东西,尤其是察言观色,有了很大的进步。后来方信然去开会,就把秘书留下,专门教导方赢一些基础。方赢还是高中生,没接触过金融之类的东西,就像一张洁白的纸,又似一个大海绵,开开心心的吸收各种知识。几个小时后他还没觉得累,人家下班的时间到了。回去的路上方信然问了心得,方赢侃侃而谈,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光彩。方信然摸着手指,越听越满意,暗想要是方旭像方赢这样对生意感兴趣就好了,他就不用愁了。“周末能抽出时间吗?”方赢立刻眼神一亮,腰身更直了:“可以的!”头一次没问方不方便、麻不麻烦的话,方信然哈哈大笑:“好好好,有冲劲,有自信我喜欢!”“谢谢夸奖,”方赢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千万别因为高兴而翘了尾巴。不过,还是好兴奋、好高兴,这可是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机遇。其实只要人肯改变,努力向上,就一定会有收获的。当然了,那也要看遇到什么人,千里马虽好,伯乐更难求。就比如方俊一家人,方赢掏心掏肺最后连命都搭上了,有用吗?人家不会动容,只会觉得你没用,没给他们更多的好处。所以,方赢看向方信然的目光里充满感激。方信然都看在眼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方赢:“考试的事错不在你们,我已经联系学校了,听主任的意思,应该会安排你们重新考。”“那太好了,方旭肯定很高兴。”“为什么?”就算方信然再老谋深算,此时也有些错愕。他是为方赢争取机会,谁都看得出来方赢爱学习,在乎成绩,可方赢却为方旭高兴?方赢微微一笑,格外乖巧:“他努力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吗?总不能,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他吧?”那就……太可怜了。点点头,方信然感慨良多:“我不是个好爸爸。”“方旭还小,不理解爸爸的苦心而已,”话落,方赢也拿起一瓶矿泉水塞到男人手里,真诚的道:“自从爸妈没了以后我就像在风里漂泊的小可怜,没有家,没人爱,被小叔他们凌/辱欺负,说到底,就是我自身实力不行,心智不够坚韧。方旭铮铮傲骨,吃软不吃硬,爸,不如你换种方式吧?”家/暴是病,得改。“当一个人敢把他最痛苦的记忆拿出来时,就证明他走出来了,”方信然抓住方赢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道理我都懂,可惜,有的时候真的忍不住!”呵呵呵,方赢无奈的笑了。扪心自问,其实很多时候方赢何尝不想痛痛快快打方旭一顿呢?那小P孩,可不是一般的猴子!两人先去医院看“睡王子”醒没醒。柏媛有些憔悴,谁看见自己的儿子伤痕累累,累到昏倒会不心疼?眼皮红肿的柏媛含着泪水,幽怨的望着老公:“我不管,雷家一定要付出代价。”“好,”方信然揽住了老婆的腰,刚想再安慰安慰,没想到她又哭了。两人就这么一个孩子,宝贝的不得了。方信然也红了眼眶,目光温润,低下头,吻了吻妻子的头发。他和她搂着彼此,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这一刻真的无比温馨,就像打上了一层绚烂的魔法,令人感动不已,不忍打扰。摸摸鼻子,方赢溜到床边坐下,打量着安睡的方旭。不得不说,认识这么久他见过小孩的各种吊样,还是觉得睡着的他最顺眼。方旭的五官非常深刻,菱角分明,可以想象等他长大了一定是个360°没死角的大帅哥。不仅如此,方旭的发育也不错,在同龄男孩中他最高,一眼就能看到。薄薄的肌rou附在手臂上,也许用不了几年,方赢就要甘拜下风了。眨了下睫毛,方赢正好对上方旭黑黝黝的视线。囧……这个……方赢立刻站起身,大声的道:“爸!妈!小旭醒了。”早就醒了的方旭:“……”他只是不想听父母说教,不想看父母心疼的样子,却没想到方赢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放,一股股的热浪在心头泛滥成灾,仿佛噗噗噗的火苗遇到了油,嘭的一下炸开了脑瓜子。方旭握紧拳头,实在忍无可忍才睁开眼睛死死瞪过去。结果,他看到了什么?那是欣赏吗?哎我去,见鬼了!柏媛和方信然跑上前,方信然扫一眼就出去找医生了,应该没走远。柏媛扑在床边,泪水又决堤了:“宝宝,你哪里不舒服啊?快告诉mama?”“你不哭我就舒服了。”“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云畅呢?”“他没事,已经送回家了。倒是你的问题比较严重,遇到麻烦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不找警察呢?”柏媛滔滔不绝的教育儿子,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滴答滴答落在方旭脸上,就算他再怎么铁心石肠,此刻也软了。“妈,我错了!”医院和护士来得特别快,方赢体贴的扶起柏媛,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终于解脱的方旭任由医生摆弄,他的皮外伤看起来严重,其实没什么,内脏也没事。倒是那些“绑架犯”们一个个躺在病床上,哼哼啊啊,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没三个月别想好了。他们的父母知道后全来道歉,被保镖拦在走廊外,连门槛都摸不到。有狠的,跪在医院里给来来往往的人看,反正方家是豪门权贵,要脸,一旦上了电视大众肯定同情弱者,再加上方旭伤轻,方家必然千夫所指。算盘打得挺好,也许还能得到一笔“精神损失费”肖秘书第一时间要去处理,像这种小事根本不用总裁出马,方赢却拦住了他:“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可以说吗?”“当然,愿闻其详,”手一抬,肖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