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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何酒,小美人鱼,都顿时愣了一下之后一起笑了起来。但是何酒的是爽朗的大笑,而小美人鱼是桀桀桀的怪笑。看着和异兽如此亲近无间的何酒,展柏利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柔和无比。“唔~”掉进水里之后瞬间没了脾气的蓝大猫,委屈兮兮的使用着危机之下学会的狗刨蹭到了何酒的身边。何酒宠溺的揉揉自家这个脑袋湿漉漉大猫的脑袋,也忍不住喜欢的低头蹭蹭蓝至尊的额头。感觉到何酒的亲近和喜欢,蓝至尊也没心思再和这个长的奇怪的小鱼崽子斗气。“哼唔~”傲娇的撇过大脑袋的蓝至尊两个爪子趴在何酒肩膀上故意把搂着何酒脖子的小美人鱼挤开了一些。怀里抱着两个小家伙的何酒一时间也不知要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争宠行为做什么表示。只能两个都抱在怀里揉揉脑袋的何酒,顿时觉得心情简直好到比太阳还灿烂。直到黄昏靠近,何酒坐在一边的礁石上看着已经在水里游的像模像样的蓝大猫和小人鱼比赛扎猛子。才觉得异兽和异兽之间的这种交流方式是多么的神奇的何酒,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多余的感叹。【你敢下去给酒抓鱼吃吗?】仰着脑袋的艾尔一脸轻视的瞪着湿漉漉的蓝至尊。“呼唔~”当然敢了。何酒就算听不懂兽语,但是看着自家大猫那同样扬起的脑袋就知道那声呼呜是什么意思了。果不其然,还不等何酒去阻止两个小家伙去给自己抓鱼吃,小美人鱼就和蓝至尊一下子潜入水下。……“哗啦!”两个几乎同时从水里冒出头的小家伙。何酒看着平时不知有多爱惜羽毛的蓝至尊湿漉漉的咬着还活蹦乱跳的一嘴鱼,以及一边嘴里咬着鱼,怀里还抱着鱼的艾尔……何酒实在很无语。“和一条鱼比抓鱼,毛球你也算是猫科类生物里面的奇葩了。”何酒摸摸两个小坏蛋的脑门。在离开这片天然的礁石之前,何酒找到还算平整的一片岩石烤着那些两个小家伙辛苦抓回来的鱼。去了不远的地方买到了酱料。看着吃的欢快的蓝至尊和小美人鱼,何酒真的非常怀疑自己这只大猫到底是不是哺乳类的生物?夕阳西下,小美人鱼艾尔和何酒并列坐在礁石上吃着烤鱼看着红云和大海。早就烘干毛发的蓝至尊安静的坐在何酒的另外一边,将自己烘干之后更为蓬松的大脑袋放在何酒的腿上,发出了舒服又懒散的呼噜声。大小三只,就这么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起。嘴里还都特别没形象的撕扯着味道鲜美的烤鱼。何酒一边吃鱼,一边忍不住在最后要离开之前,发出了夏川岛这次度假最为舒服的一次叹息。“所以说啊?~这才是度假的样子嘛~”微笑和恬淡温暖的快乐就着还不黯淡的夕阳柔和成了某种被叫幸福的东西。第80章【轻吻和亲吻】不管有多么不舍得,何酒还是和狄思丽安海域的小美人鱼做了告别。当麾最带着点不能言明的烦躁和愤怒时,何酒鲜少的保持着乖顺跟随着麾最上了飞船。“期待将军下次莅临。”夏川岛的市长还有一众相关的领导者都带着客气的微笑对冷着脸麾最做欢送状。不论是那些期待麾最到来的还是期望麾最永远不要再来的,都没有人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悦。而麾最,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人所谓的礼节。何酒抱着蓝至尊,看着麾最冷硬这脸,连头都没回就直接无视了一票高官们。“为什么你这几天看起来很烦?”何酒坐在来时的位子怀里抱着打瞌睡的蓝毛球。“没什么。”麾最的脸色很糟糕,虽然看起来好像和平时冷着脸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何酒和麾最日夜相对,也算是能感觉到麾最情绪的变化。“因为那个突然出现在城市中的霍尔加吗?”何酒知道这时候其实不该打扰沉思中的麾最。但是也不知是因为和麾最一起的时间久了还是什么,明知这时候不该去触动这个危险的男人,何酒还是撇着嘴继续他的话题。“……”麾最并不想让何酒接触这些事情。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让何酒知道有关于这个美好国度之外的任何恐怖。中亚联盟的疆域辽阔,何酒作为一个有高等公民身份的人,理所应当该享受属于他自己的那份安宁。而至于那些只要想想就让人感到痛苦和沉重的问题,根本不管何酒什么事情。“我听若兰她们说过的,霍尔加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外绝不会出现在人类都市里面的。尤其还是夏川岛这种旅游胜地。”“……”不管何酒说什么,麾最都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夫人,您需要甜点吗?”早早就感觉到了麾最的低气压,展柏利害怕何酒真的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触怒将军。所以轻声的打断了还想要继续喋喋不休的何酒。何酒皱着眉头心里觉得很别扭。“我不吃甜点。”何酒果断拒绝了展柏利的好意。坐在驾驶位关注着航行线路的展柏利听到何酒的回答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沉默。毕竟这是将军和将军夫人之间的事情,他多嘴原本就已经十分多事。“麾最,你这几天都不高兴。一起出来度假你还度出火来啦!”何酒把蓝毛球放在了一边的座位上不悦的说道。就算知道麾最可怕,就算已经亲眼见过麾最的恐怖。甚至特别属于麾最带给他的,那份冷酷震撼也还新鲜具体。可是何酒这个人,说白了就是受不了一点点的别扭。尤其这份别扭还是和他日夜相对的麾最带来。“……你!”麾最还来不及开口阻止何酒的胆大妄为。径自坐在了麾最大腿上的何酒涨红着整张脸,两个眼睛直直的瞪着麾最一瞬迟疑的双眼。“你就算是为这些事情烦心,也没什么用啊?而且看着你这张好像便秘的脸我就烦死了!快点给我把你的眉头松开!”何酒也不管自己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狂放和尴尬。细细想来,他和麾最多少尴尬的要死的事情都干过了。这种小事,其实对何酒来说也都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意外。何酒越发细腻的手掌拍在麾最的脑门上。潇洒的揭掉了麾最那个压抑的大军帽,微凉的手指捏着麾最原本能夹死蚊子的眉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