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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既然琢磨了那么久的想法,她也不想闷在肚子里,以后遇到同样的问题又开始别扭。沈熹认真开口:“何之洲,其实这几天我心情不好。”何之洲轻“嗯”了一声,吐出一口肺腑的燥热,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聊天,一点也不想。不过他还是接了沈熹的话:“我知道。”沈熹:“你知道?”何之洲:“知道,那天我骂了你。”沈熹闷闷道:“那天你不应该那样说我。”“对不起。”时钟滴滴答答走着,何之洲抱着沈熹,口吻是无可奈何地妥协,他低下头在沈熹耳边轻轻开口:“熹熹,我们不是说好不能把时间浪费闹脾气上么?”何之洲声音清冷,却是醇醇动听,可是他还是觉得她在闹脾气。沈熹与何之洲对视:“所以我们更应该加强两人的沟通和交流。”何之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现在想要的沟通方式可不是语言交流。沈熹问:“何之洲,你觉得两人在一起最重要是什么?”何之洲摸摸沈熹的长发,幽黑细致的睫毛低垂下来,清隽的眼角写着满满的无奈。怎么办?他现在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他只想做—爱。“相爱。”他还是说了一个答案。两人能在一起,最重要肯定要相爱。比如他和她,他根本无法接受和不喜欢的女人像现在这样,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聊天!沈熹:“除了相爱呢。”“沟通。”身心沟通,身和心,两者缺一不可。“除了沟通呢?”何之洲有点想打人了:“沈熹,我觉得你在找茬。”沈熹蹭蹭:“我没有。”何之洲沉下心:“你觉得我不理解你对么?”沈熹没说话,何之洲只能低低叹了口气:“熹熹,如果我不理解你,你觉得我们还能走那么远吗?”沈熹沉默下来,过了会她拉着何之洲的衣角问:“你还记得波士顿那次么?我们也是因为同样原因闹了矛盾。”也是那次矛盾,她最终决定不到波士顿留学,她的胆小和自私是一个原因,但是责任并不全在她这里。何之洲:“……”女朋友在床上翻旧账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更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波士顿?何之洲蹙了蹙眉头,他和她在波士顿闹过矛盾么?难道在沈熹的心里,他在波士顿还留着罪状?何之洲想不出起来,问沈熹:“波士顿我们闹过么?”沈熹心中遗憾,转身睡觉。何之洲睡不着:“沈熹……”沈熹以为何之洲想起来了,惊喜开口:“你想到了?”“不是。”何之洲不好直接说,“咳……我有点难受。”沈熹:“心里难受?”算了……何之洲已经不想再说什么,直接伸过右手覆盖住沈熹的眼睛,淡淡吩咐道:“睡吧。”第二天清晨,何之洲还是得逞了。年轻男人昂扬的情~欲被透进窗帘的晨光换醒,然后他也用某种方式唤醒了沈熹……一定是太久没有做的关系,最后结束的时候快~感如同潮水疯狂席卷上来,强烈而持续不断,直到沈熹上班设置的手机闹钟滴滴答答响起来。“沈小熹,起来上班啦!赚了大钱娶大神,娶了大神生小神,快快快!”好丢脸的闹钟铃声!沈熹在何之洲身下丢脸地闭上眼睛,最后喘着气结束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是热汗淋漓。何之洲按掉她手里的闹钟,已经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我觉得还是我赚钱娶你比较快。”沈熹:哼哼,这个趁虚而入的男人!……因为清晨这出多余的床戏,沈熹的上班时间就有点赶了。她梳头的时候发现袜子还没有穿好,可是袜子放在哪里了?全然手忙脚乱的模样。何之洲望着沈熹进进出出找东西的身影,感觉沈熹有点不一样了,直到她一身职业装立在他面前,时间显示还只是8点20分。何之洲真的意识到,沈熹可能已经适应了职场上班的生活。适应?何之洲并不喜欢这个词。8点30分,沈熹已经准备出门上班了。其实她也不想上班,想想今天已经是周五,明天就是周六,又恢复了斗志。虽然她真的很想请假一天再跟何之洲聊聊婚姻和爱情这个话题,但是男朋友回国就请假肯定有点不大好。沈熹立在玄关的鞋柜前换鞋,何之洲忍不住问她:“沈熹,你穿那么少就出门了?”沈熹看看自己的穿着,她以前都是那么穿啊,车里有暖气,公司有暖气,而且等会她外面还会加一件大衣,根本不少的。可是有一种冷,是男朋友觉得你冷。沈熹故意转了一圈:“就穿那么少,漂亮。”何之洲到衣柜里拿了一条厚实的围巾递给她:“对,冻感冒了流着鼻涕是挺漂亮的。真是没有几分钟是可以好好说话的!沈熹朝何之洲挥挥手,再见。何之洲扯唇,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沈熹,不过看她急着上班的样子,回来再说吧,顺便一起聊聊波士顿的那件事。只是到底是什么事?何之洲真的不记得他和沈熹在波士顿也闹过矛盾。但是从沈熹的语气里听,波士顿那件事她还挺介意的。何之洲蹙了蹙眉头:他失忆过么?作者有话要说:何之洲:“沈熹,我有点难受……”沈熹:“心里难受?”第二十五章辉达办公室讨论何之洲昨天唱的歌是什么名儿,没有结果。问沈熹,沈熹也不知道。何之洲就那德性啦,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唱什么内容,所以才挑了一首不知道哪国的小调。壮汉周辰曾评价何之洲这种行为是装X的最高境界。试想一下:那么帅的一个人,拿着一个麦克风,立在迷离交错的灯光下深情吟唱大家都听不懂的小曲,反正跑调或者唱错都没有人知道,只觉得好有feeling!周辰还说何之洲曾带动了他们整个宿舍咬着舌头学外文歌,因为何之洲唱完偏门无比的外文歌之后,周辰表示自己都不好意思唱刀郎的《冲动的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