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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雁卿当真悔婚了,她才这么生气?”蔚老夫人觉得自己找到些端倪。蔚成枫摇头否定,“她哪是喜欢雁卿。不过雁卿悔婚在先,她觉得失了面子。”“唉……”蔚老夫人听了,恍然道,“是我想岔了。我以为她和雁卿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以后成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谁知他们竟然都看不上彼此……”“娘,您不责怪雁卿吗?”蔚成枫觉得蔚老夫人对方雁卿的态度好得可疑。第70章过往方雁卿出身贫寒,能与蔚姝订亲明显是高攀了。他不仅不珍惜,还在临近成亲之日与人私奔,娘就算以前再怎么护着他,此时怕也应该骂他不知好歹了。蔚老夫人又攒下几颗珠子,语重心长地道,“经过你和姝儿他娘的事情,我也想开了。既然他们都不愿意,又何必硬要把他们拴在一起。雁卿悔婚,的确会让姝儿难堪,可总好过两人成亲后做一辈子怨偶。至于雁卿……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就是命太苦了……”经蔚老夫人一提,蔚成枫不由自主地想起方雁卿初来将军府的情景。当年蔚姝刚刚出生,又逢金氏身故,他又要照顾女儿,又要料理丧事,还要顾着军营里练兵,忙得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经常伏在桌上就睡过去了。一日下午,他从军营回来,累得不行,随意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就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摸自己的脸。那是一只很小的手,手指细细的,嫩嫩的,小心翼翼地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除了襁褓里的蔚姝,将军府里哪儿来的小孩儿?蔚成枫以为自己被魇住了,便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手脚都能随意伸展,一伸手就将打扰他睡觉的手抓住了。那只小手握在他的大掌里,更加小得离谱。蔚成枫弯腰抱起明显呆住的小孩儿,把他放在腿上,故作凶恶地审问,“小家伙,你从哪儿冒出来的?”要是别的小孩儿,早被蔚成枫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哭了。偏偏这个小孩儿面不改色,嫩生生地对着他唤了一声泰山大人。蔚成枫哈哈地笑出声来,捏着他的脸道,“你倒会捡便宜,我女儿牙都还没长,你就想拐回去做媳妇?”“什么是媳妇?”小孩儿歪着头,眨巴几下黑葡萄似的眼睛。蔚成枫笑得更大声了,“你连媳妇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巴巴地叫我泰山大人?”“是老夫人告诉雁卿,您是雁卿的泰山大人。”小孩儿委委屈屈地解释。“雁卿?你叫雁卿?”蔚成枫取笑道,“像小姑娘的名字。”“是老夫人起的……”小孩儿更加委屈了。“奇了怪了,既然是我娘帮你起的名字,我应该听说过你才对啊,你姓什么?”蔚成枫抱着他站起身,准备去找蔚老夫人问问。“我姓方,泰山大人。”“唔,雁卿……方雁卿……呵呵,更像女孩儿的名字了。”“枫……成枫?”感到有人推了推自己,蔚成枫才从回忆里惊醒。对上蔚老夫人询问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道,“娘,我刚刚走神了,您说什么?”蔚老夫人反倒犹豫了,小心地观察了下蔚成枫的脸色,并未见异样,才道,“我听说雁卿那孩子……是跟人私奔的,你还派了人四处去找。便想问问,若真找回来了,你作何打算?”蔚成枫表情一僵,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找回方雁卿的事,府里只有贴身伺候他的人才知道。他命令他们谁都不准告诉,尤其对小姐老夫人保密。所以蔚姝和蔚老夫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方雁卿其实早就被蔚成枫找到了。“娘觉得该如何处置?”蔚成枫没想好怎么回答,干脆将问题抛回去。蔚老夫人思考片刻,喝口茶水道,“依我看来,不如由雁卿去吧。”宽容到近乎放任的处置,着实令蔚成枫吃了一惊。“娘,你大概不知道吧,雁卿他……是和男子……私奔的。”尽管知道方雁卿的出走其实并非与人私奔,但在世人眼里,这就是“事实”。蔚老夫人默默许久,把手里一百零八颗佛珠挨个攒遍,才开口道,“那件事过了这么多年了,娘其实早就放下了,成枫怎么还看不开呢?”蔚成枫被蔚老夫人说中心事,脸色陡然一变。“我知道,你心疼娘,可他毕竟是你爹,他去了这么多年,你就恨了他这么多年,娘真的希望你能谅解他。”“谅解?”蔚成枫的音量一下拔高了,“当年他那样伤您的心,您都忘记了吗?”“成枫啊,有时候忘记并不是一件坏事。既然你知道那些事对娘来说都是伤心的,那娘还心心念念地想着做什么呢?”蔚老夫人举起手,如幼时一般放在蔚成枫脸上轻轻摩挲,不再甜美的声音里透着悲悯和释然。“可是,他背叛了您!他爱上了一个男人!”蔚成枫因为悲愤而红了眼眶。那年,他才十一二岁,还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爹娘都宠着他围着他,一家人和乐融融,不知有多幸福。就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他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他的爹像变了个人,为了那人四处奔走,连家都不回,娘整日以泪洗面,渐渐消瘦。直到男人的死讯传来,他爹才失魂一般回到家里。却进门便一病不起,临终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男人。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毁掉了,教他如何忘记?如何不恨不怨?“成枫,你其实……误会你爹了。”蔚老夫人见他事隔多年仍如此激动,心知当年的事对他打击委实太大。而她出于私心,隐瞒了部分真相,才导致蔚成枫对他父亲积怨渐深,到了偏激的境地。便不忍再瞒他。“误会?当年之事具是我亲眼所见,何来误会之说?”蔚成枫不肯信她。蔚老夫人捻起帕子,按上泪光闪烁的眼角,哀叹道,“当年我嫁给你爹时,就已经知道他所爱另有其人。只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