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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瓦安一小块绿豆糕,入口即化的绿豆糕去除了早餐的油腻,顺便也补充了一定的甜份让人的脑子都清醒了。“大概十点的时候有人来接我们,剩下的这些时间要一起去逛逛吗?”“不了。”瓦安拒绝了这个提议。于是两人只好待在酒店一起颓废。之后的时间两人抱着笔记本敲打,神情如出一辙,偶然抬头视线在空气中碰撞也只是相视一笑,彼此都懂得彼此的内心。十点的时候,来接他们的人准时到达,与阿宽一副熟络的模样。他们退了房将一个收拾妥当的大包丢在后备箱,阿宽则拿着瓦安的小笔记本坐在后排。对方是阿宽曾经帮助过的对象,如今混的风生水起,但对草原总有种莫名的执着于向往。内蒙古的大草原他已经里里外外扫荡逛了很多次了,可惜每次来去都是一人落寞的紧,此次阿宽要求,也正好圆了他不再孤单一人的梦。私家车晃晃悠悠地开着,稳妥的紧不带颠簸,上了高速后车速飞快,阿宽木然的看着外面的风景,被放出口袋躲在电脑前被挡住了身形的瓦安也痴迷的看着远处掠过的风景线。从高楼到矮房,再从矮房到平原,瓦安看的痴迷,还不忘与时俱进的去找度娘问了问,饶有兴致的看着上面的介绍,语句优美的像篇优美的散文,却将其的美表达到了极致,仿佛眼前已然出现了这么美丽的场景。内蒙古大草原,鲜碧如画,一望无际,西部是黄沙浩瀚的戈壁荒漠地带,高原上的大漠驼影,与草原的翠绿草色相映成趣。——摘自百度他们去的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古有人耳熟能详的诗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幼时便能滚瓜烂熟背诵的诗,从脑海中的想象图到面前的景色,无疑是一种转变。这里的风景丝毫没有因为美化版的想象图而显得乏味,反倒比那更胜一筹。湛蓝的天际飘着朵朵白云,那白云柔软洁白,大片大片集结在一起缓慢飘荡;一望无际波澜起伏的草地,微风拂过那较高的草地,荡起朵朵涟漪。入眼的全是绿色,几人透过车窗看向外面,依旧是满眼的惊艳,主要针对瓦安。男人说,再过不久就可以看见落日了,这里的落日也特别美,不过昼夜温差大,晚上要是没住处就只好待在车里瑟瑟发抖了。对此瓦安明显的白了他一眼,做着鬼脸给阿宽看,阿宽从他的眼神中get到了傻逼两个字。瓦安心道:你车里没空调吗?噗。搞怪的瓦安开了个小玩笑,而男人也不会将人真丢在这里不管,他说:“我们先去我熟人那里,看风景也得先安置下来再说。”“嗯。”阿宽冷淡的回复。相比较阿宽,瓦安则兴奋的不能自已,眼睛bilingbiling像是在闪着光,要不是顾忌着有外人,估计他早就放飞自我趴玻璃上了。车依旧在开着,果然如男人所说,太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下,给天边镀上了橘红色的光辉,不一会儿便红了半边天,就连草上都镀了一层柔和的花边,随着风波澜起伏摇摆着,美丽而又壮阔。游牧民族如今也定居下来了,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他们有很多事要做,往往要隔很长时间才会进行大迁移,毕竟这也是劳心劳力的事。放羊人赶着羊群回家,在斜阳下拉长了影子。这就是一幅画卷,一幅会动的画卷,无声亦美丽。这里是天然牧场,世界上天然草原保留的最大的地方,是国家最重要的畜牧业生产基地,占地广阔,风景优美。就连这里的民族都是具有传奇色彩的,他们历史悠久,而又勤劳勇敢,放养着瓦安最嘴馋的羊群。阿宽此时拿着手机搜索,网上说这里因为慢慢发展了旅游业,有一些大酒店坐落于此,他看着瓦安的小脸蛋,眼见离蒙古包越来越近,随手将对着羊群流口水的瓦安塞兜里,心道这次承了人情。男人似有所感,扭头回来看他。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长得帅的优秀的基本周围围了一圈同样优秀的,阿宽如此,阿宽的朋友自然也不差。男人笑的时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他说:“你就是闷sao,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知道,我们谁跟谁啊。”男人与阿宽算熟,阿宽认识的朋友基本都是死忠,几乎没出现会阿宽找他装不熟或者不理人的情况,都是一群热心肠的英俊汉子,阿宽也不客气,就说:“那我就叨唠你们了。”说罢,还不忘加上一句,“我饭量有些大,你养得起吧?”“切,你以为我差这点钱?”男人一脸的不稀罕。阿宽挑眉,眼里带着笑意:“我知道你不差钱。”他们下车,外面的风大了些,果然有些冷,阿宽将之前在半路买的军大衣加上裹紧,帮兜里的瓦安也挪了个位。阿宽看向西方,瞳孔被抹上橘色的暖光,他拿出手机,对准此时此刻的西边拍照,将此种风景定格。“阿宽,你要单反吗,借你啊。”“你不如卖给我?”“算了,还是送给你吧。”几千的单反说送就送,丝毫不心疼。瓦安窝在兜里,想:万恶的资本主义。他已然忘记自己也是个小富豪。最后阿宽还是花钱买下来了单反,男人递给他之前帮他抓拍了一张,夕阳下,穿着军大衣的阿宽与冒出了脑袋的瓦安合照了第一张照片,照片定格了他们的第一次,也定格了他们最好的青春。男人拍完就给阿宽了,没仔细看,完全没发现瓦安的存在,阿宽接过眉眼柔和眼中点点笑意。……短信,阿宽:[图片]配字:大草原。接收到消息受到了一万点打击的王阔海:……大佬,我也想出去玩。官名凑过脑袋,如今他和王阔海十分熟络,革命友谊摆在那里想忽视都难,两人越来越亲密,官名在心中告诉自己,慢点再慢点,别着急。温水煮青蛙,都是这个理。官名借着推眼镜的手势,挡住唇边的笑意,看着王阔海盯着照片幽怨的表情心里像是荡开了一汪湖水,泛起点点涟漪,“以后我们去玩,让他们羡慕着。”他说。王阔海:“一天都不能安生。”我已经废了。官名笑着拍他狗头,看着他耸拉着像一只大型犬,道:“明天我们就出去玩一圈吧,你最近精神好像不怎么好。”“谁乐意天天和这些东西作伴啊,我又不是工作狂。”王阔海嘴上这么说,人却渐渐精神起来,金科刚起步的最艰难的时期他都熬过来了,现在算个什么。说到底,就是可以依赖的人多了,自己的惰性就出来了。他像是能透过屏幕看向另一头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