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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带着世间罪恶的自己谈恋爱,有木有很带感啊第60章主神的游戏(四)严律透着窗帘布的一点缝隙看着窗外的混乱世界,直到现在,他还有种不能确认的感觉,他开始觉得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个梦?夜色的瞳孔,还是没能控制压抑的心情,微微颤动起来,拳缓缓地握紧。原本安静美好的生活,从他送他妻子小柔和儿子严溪客去医院的那一天彻底分崩离析。从三天前,严律下班回来,发现自己的妻子小柔倒在自家门口,脸色惨白,浑身出冷汗地发抖,手臂还被什么咬了一口,整只袖子都被鲜红的血给浸湿了,他急忙把妻子抱起来进了家门,做了紧急处理。怎么会这样,谁动了他的小柔。在医院出事了怎么没有治疗一下就跑来了家里?难道医院发生了什么?严律脸色阴沉,而又自责,如果他陪着妻子和儿子去医院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男人冷静地迅速处理好妻子的伤口,妻子的伤必须去医院处理才可以,他必须带昏迷的妻子去医院。妻子手臂上被人咬伤的诡异伤口,而后她整个人发热,不停地出冷汗,昏迷不醒。她的病像一种病毒蔓延,只是不到一天的时间,皮肤干陷,眼白发青,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本来想带小柔去医院的严律敏感地察觉从医院回来的小柔和儿子一定在医院遇到了什么事情。而很快,严律就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他亲眼目睹楼下街道上一个路人被突然冲出来的疯子咬断了脖子上的颈动脉,当时鲜血洒了一地,而疯子竟然津津有味地撕咬那还在抽搐的身体,甚至在吞食着无辜路人的血rou。这个世界,是疯了么??严律后退一步,僵硬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才发现他儿子严溪客也静静站在窗边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安静地看着,这个世界分崩离析。他连忙捂着儿子的眼睛,尽可能安抚好自己的儿子。“溪客,别看。”他苦涩而又无力地说着,嗓子沙哑的有些厉害。安静的孩子反感地抗拒了一下,夜色的眼睛里满是冷漠,却又仿佛被男人身上的体温给温暖了,一动不动,严律看着卧室里发高烧昏迷的小柔,眼里却满是伤痛。在电影里出现的末世,丧尸横行,居然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生活,严律都有些不不相信。一定是做梦……他蹲下身体,将严溪客抱紧,安抚着他的孩子,同时安抚着自己略焦虑的心。“溪客,别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自欺欺人的言语,严律自己也不相信,小柔被不知名的东西咬伤,溪客又有自闭症,他一个人必须好好保护他们……很快整理思绪的男人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家里所有的食物给清点了一遍,差不多勉勉强强够他们2个星期的口粮。这让严律脸色有些难看,他先给家里所有能装水的器皿都装了自来水,桶装水刚好末世前一天送来,还是满满地一大桶,这让严律稍微放宽了心。但是他英俊的脸上,眉一直紧皱着。小区里随时都可能会面临停水停电的可能,家里蜡烛还有一些,为了防止丧尸进来房子里,严律把所有的门窗都加固了,防盗门一直处于反锁状态,所有窗帘都被拉上。特地叮嘱溪客不要轻易掀开窗帘,但是因为自己儿子自闭症,能不能听进去他的话都是问题,所以严律基本是将严溪客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除了进去照顾小柔的时候。他的车停在停车场,后备有汽油,等小柔的情况稳定后,他们可以开着那辆车离开这里,去安全的地方。等小柔,好了后,他们就离开。看着被慢慢感染的妻子,严律明明知道自己妻子很可能会成为丧尸,他却固执地不愿意放弃。严律将儿子送到他的卧室里,让他休息,自己一个人来到主卧,看着高烧中,已经开始无意识在挣扎,发出细小声音,眼球泛青,手脚却被束缚的女人,一向坚忍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脆弱。他握住自己妻子被固定在床边的手贴在自己脸边抚慰,心疼地看着小柔苍白的脸和紧闭的眼,嘴里在不断地自责和道歉。“对不起,小柔……结婚的时候说好保护你一辈子,却让你变成这样子……”男人的眼神里盛满了温柔和伤痛,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小柔会好的,小柔会好的。如果小柔不会好了,他其实也愿意跟着她一块走,他不介意自己变成丧尸……男人眼里满满都是坚定,几近深情地吻在女人过度苍白的手上,说好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生老还是病死……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严律回过头看着推门而入的严溪客,严溪客眼神安静,漂亮的眼眸里诡异地带着冰冷地注视着严律,一动不动。这让严律被一盆冷水淋透,猛地清醒过来,他才恍然间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几近于病态,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有刚刚那么可怕和无聊的想法,他还有溪客,怎么可以轻易舍弃掉自己的孩子自杀,这样不仅小柔不会原谅他,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他有些无力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呻/吟了一声。而后他在心底叹口气,抿了抿性感的薄唇,松开女人苍白的手,起身迈着长腿,朝严溪客走过去。“溪客,以后不要来mama的卧室。”严律蹲下身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手指抚摸着严溪客精致可爱的脸蛋,神态严肃,更多的却是无奈。“她生病了……”严溪客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他眼神冷淡,小手一伸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安静地趴男人怀里,不肯松手,感受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和那温暖人心的温度。严律只好将严溪客抱起来,确认叶小柔不会挣脱束缚,锁好主卧的门,将溪客送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卧室里去。他抱着严溪客离开的时候,没有看到怀里的孩子朝床上的女人投去的眼神。冰冷而带着嘲笑。肆虐着无尽的恶意。仿佛在对床上昏迷的女人嘲讽地说,你就是一个死人,凭什么和我争?小孩紧紧抱住自己的父亲,小小的身体像藤蔓一样将男人缠绕,侵占男人的全部,吸引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将任何侵占男人的外来者驱赶殆尽。不知情的严律将严溪客放在柔软的床上,疼爱地抚摸着小孩的头,哄着小孩乖乖入睡。本来想再去看看小柔,却被严溪客拉扯住衣角,严律楞楞地看着那只拉住他衣角颤抖的小手,看了一会才紧紧回握住那只小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爸爸不走,溪客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