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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吹在脸上有些凉。班觉贡布轻声问:“难受么?”“只是有一点伤感,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又觉得自己错了很多。”“张老师以后会遇到真正属于他的人,”班觉贡布说,“你是我的,注定要跟我在一起。”傅杨河闻言就笑了,看着湖里的月亮,说:“我突然想起一个典故,”他指着康乌湖里的那轮明月说,“有一句诗,湖中月是天上月,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么?”班觉贡布摇了摇头,傅杨河便扭头望着他,眼睛在月光下隐隐有光,说:“眼前人是心上人。”班觉贡布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第83章亲自出马张跃走的时候,是班觉贡布去送的。傅杨河一整天都在忙着找人来替代蒙克。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要找个资质和蒙克差不多的舞者并不容易。如果单纯的热巴舞也就算了,可以从热巴舞演员里头挑一个来代替他。可是蒙克几乎承担了全场的领舞,要找的人就必须几个舞都会跳,且要跳的好才行。傅杨河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决定亲自来跳。这么做吃亏的就只有傅杨河,其他人自然都巴不得。傅杨河是谁啊,大名鼎鼎的国内舞蹈大家,他能亲自出演,简直直接将提高了何止一个档次。不止如此,对于来说,也是最大的宣传卖点。张宏亮说:“你要是时间上腾的出来,自然是好,我也可以跟班总谈谈,象征性地给你一些报酬。”傅老师亲自上台,自然不能免费。这个决定炸开了锅,知道他和班觉贡布关系的说:“傅老师为了自己对象真是不遗余力啊,这种中国好对象给我来一打!”肖央他们则说:“傅老师,你做这个决定,是不是太冲动了?”这是大型实景演出,每天至少一场,整场跳下来一个半小时,太累了,对于傅杨河这种级别的舞蹈家来说,这简直就是浪费啊。傅杨河却有自己的想法,一来他的确有想为班觉贡布出力的念头。是班觉贡布经手的第一个项目,但是如今大型实景演出很多都亏损了,如果他加入,对于的裨益是巨大的,要知道他的演出素来都是供不应求;二来就是眼下确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舞者来代替蒙克,蒙克已经专训几个月了,如今离正式演出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如果培训新人,不能保证演出质量,而黄静晨他们也无不可,但是他们是团里的人,跟他过来是学习的,且不说他们是不是愿意,团里领导首先就会有意见。他站出来是为了自己的爱人,黄静晨他们则没有义务和理由来为西文出力。综合考虑,他是好的人选,一来能力足够,二来诚心诚意,他自己也想帮班觉贡布打好第一枪。班觉贡布也明白他的心思,心下只有感动,只问说:“会不会太辛苦?”“这点苦对于我们舞蹈演员来说不算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留在这顶替到蒙克康复就行了。而且换别人我也不放心,必要亲自上场才行。”班觉贡布很聪明地将这件事及时告诉了家里人。班太太十分激动,说:“那这不是意味着我在你们那可以亲眼看到傅老师的演出了?”她赶紧就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当地的贵妇圈子,圈子里有些懂舞蹈的,听说傅杨河要亲自演出,个个激动的很,有些不懂的,但知道傅杨河是舞蹈大家,自然也不肯错过这个机会。也不知道新闻是谁爆出去的,第二天,傅杨河要挑大梁主演的消息便登上了热搜。央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也很钦佩傅杨河的救急之行。班老太太说:“傅老师如此重情重义,咱们得好好谢谢他才行。”自此之后,班老太太便经常遣央金去给傅杨河送高汤。班觉家对傅杨河的印象直线上升,对他除了欣赏之外又多了几分感激。央金这几个月本就常来,如今要送高汤,来的就更勤了,和傅杨河接触多了,心里那点抵触也渐渐地没有了。这就是傅杨河身份的好处了,他本就是很优秀的人,央金一直对他敬慕有加,这样的人还待自己这么亲切,在央金看来自然是很值得欢喜的事。傅杨河就变得更忙了,每天结束之后都累的起不来。班觉贡布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按摩手法,每天晚上都跑过来给他按摩,拿捏的特别好,让他给自己全身上下伺候一遍,简直说不出的舒爽,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就是因为按摩的太舒服,班觉贡布偶尔吃个豆腐他都可以容忍了。不过班觉贡布也只是吃个豆腐而已,知道他累,并没有再对他流露出任何的性要求。门后的挂历红笔勾过的日子越来越多了,班觉贡布想着,傅杨河到时候要代替蒙克跳舞,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班觉贡布就觉得要想早点成就好事,也把他们家傅杨河从繁忙的工作中解救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蒙克早点好起来。所以他就叫秘书专门找了个高级看护过来,饮食和日常生活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全都严格按照医嘱来。但是蒙克的家人却撑不住了,要带蒙克回去。碍于蒙克家和班觉贡布的关系,他家里人也不好表现的太强势,所以让平措找了央金,央金又找了班觉贡布,说:“蒙克如今腿断了,他们家里的人也不会难为他,而且他老在你们这躲着也不是个事,总要和自己家人一起处理这件事。”“这个终究还是要问蒙克自己的意思。”班觉贡布说,“我问问他再做决定。”班觉贡布就去问了蒙克,蒙克说他不想回去。年纪轻,容易冲动,也容易受伤害,当时他家里人的态度让他寒了心,他是不想再回家去了,等他腿好了就努力工作,独立起来。他家里人却很不放心,一来自己的儿子,听说他摔断了腿,心疼,二来他们也不死心,想着如果住在一起每天还能教育教育,或许还有回头路。平措还特地跑来了两趟,想接他回去,结果蒙克话都不说一句,就那么冷冷地躺在床上。班觉贡布将这件事告诉了傅杨河,傅杨河说:“大家心里都有一道坎,蒙克有,他家里人也有,由着他吧,时间久了,慢慢就会彼此知道对方的难处,这些都需要时间。”班觉贡布一边按捏着傅杨河的肩膀,一边轻声问:“你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么?”傅杨河笑了笑,脸埋在枕头上,说:“差不多。”“可惜那时候我不在你身边,”班觉贡布说。这不是情话,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想必当时傅杨河也很艰难,因此是打心眼里心疼。“不过看到蒙克这样,我就不想你家里人知道了。”傅杨河躺在床上,眼睛看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