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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合女人穿的吊带长裙,他怎么可能去穿那种东西。

第77章

当下更要紧的是宋宇泽出现在会场,到底做了什么……越想越待不住,徐远扶着腰慢慢站起身,侨逸杰看着他明显凸起的孕肚,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嘴里念念有词——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每次徐远做了令他感到不爽的事,这人便对着肚子碎碎念:“喂……你看这人一点不关心你,哎,真是坏mama……”“你闭嘴,”捡起落在沙发一角的手机,徐远无甚杀伤力瞪着他:“我要的东西呢?”“放冰箱了。”“放冰箱干嘛,我要是不是现在想吃干嘛还叫你去买,蠢死了,赶紧拿过来。”

“……”肚子越大越嚣张,侨逸杰带着满腹牢sao替他取来味道很重的某种水果:“人老板说放冰箱冰一下更好吃。”徐远戳摸一小会保鲜膜,确实不够冰:“那你不懂买冰好的回来?”“……是你非说要半小时内吃到,我哪有时间去挑?!”“就你借口多。”

男人拿起盒装榴莲吃了几口,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他现在觉得常温的确实没有想象中的好吃,于是推放到一边不再动,注意力放在打听消息上,他想给伍力发条微信了解下今天发布会的状况。侨逸杰问:“不好吃吗?不会啊,我挑的新鲜的,尝过很甜才买的啊。”“……”“喂我大老远跑市区给你买的就吃两口不吃了?你他妈耍我啊?”徐远抬眼看他:“我不想吃了有问题吗?你家住长江边的?”“什么意思?”“自己猜去。”

侨逸杰次次从徐远那吃到瘪都暗下决心发誓再理这个老男人自己就是傻逼,可到了半夜,徐远把他从熟睡中摇醒,声音哑哑软软的说想吃麻辣烫的时候,他骂他是神经病,多少点了上哪给他找这玩意的同时还是顶着国宝级别的黑眼圈,睡衣睡裤都没时间换,拖鞋踩着跑车油门往市内的美食街赶。

等他好不容易真找到还在营业的麻辣烫,店员战战兢兢地把打包好的食物双手呈给这个一脸煞气的青年带回家时,徐远已经睡了,侨逸杰让他起来吃过再睡还嫌人吵不吃了……没好气地将还散发热气的餐盒放到床头柜上,青年两眼一翻,倒回床上,心想自己就是个大傻逼没得跑了。

初夏,蝉鸣。一间位置隐蔽,不太好找的私家餐厅。女人戴着的墨镜几乎能遮住她半张脸,望着落地窗外被风卷起的沙尘发呆,看样子是在等着某个人。她点的黑咖啡喝剩一半没几分钟,她等的人就来了。

“唐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嗨,这一路上堵得厉害我也没法直接飞过来。抱歉抱歉啊。”唐玉不想听这些无用的废话,待男人坐在对面后,她把一个牛皮纸袋交给来人,在暗红色指甲的映衬下颇引人注目:“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看最后的结果,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男人是朋友介绍给她的,据说为了钱什么脏活都能做。尤其是窥视名人隐私这一块,小有名气。“哈哈,希望咱们能合作愉快,合作愉快。”男人看到里头的预付现金,脸上的抬头纹更明显了。放在桌面下的手在粗糙的牛仔裤面上来回擦拭几下,小眼睛里透着一丝精光,李学民挂起油腻的笑伸出手想跟这位出手大方的客户握个手,结果这位大明星无言地勾了勾唇际,藏在墨镜下的眼里满是不屑。该带的话带到后,她走得很是干脆。

李学民无所谓地勾起嘴角,这种有钱人的嘴脸他见多了。看到唐玉喝过的咖啡,他笑呵呵的对准上头薄弱的红唇印一饮而尽,苦到胃抽筋,有钱人的品味真恶心。心里暗骂一句,他抽出夹在纸袋里的一张纸条,盯着上边的字点了点胡须拉碴的下巴,盘算着。

该怎么随意对付一下资料里这位,徐先生。

一个临时起意的中午。

侨逸明得了半天空,掐着饭点赶回那幢复式小别宇想跟徐远吃顿饭。小高在厨房听到内院车的有动静,刚走到玄关门口,正好侨逸明推门而入,她接过他分量不轻的公事包挂好。青年指指楼上,问:“还在睡?”小高点点头,应该是吧,反正今天一上午徐远都没下来过。

侨逸明换上居家鞋后一如往常走到楼梯口打算为近来愈发嗜睡的男人提供叫醒服务,突然,他停驻了脚步。转头看向小高:“你有没有注意过停在附近的那台小车,以前有见过吗?”小高听了他的话一头的雾水,用手语说着:“什么车?我从没有看到过。”侨逸明大学闲来无事选修过手语课程,当过法院里为聋哑囚犯翻译的志愿者,因而跟小高这类人没有任何交流障碍。他沉吟了一会,跟她说句那没事了,旋即上楼。

等他下午二点半出院门,再去注意之前停车的位置,那台车已经不在了。侨逸明不再多想,只当这是一次偶尔出现的随机事件,毕竟这地再偏也不是完全的与世隔绝,总有车辆会偶然路过。

半个月后,夜晚,细弯的月牙高悬于城市之上。

从跑步机上下来,用毛巾擦着汗,唐玉看着手机,气喘喘地审视李学民传来的所谓成果。看完后她没沉住气,即刻回拨了他的号码,站在几乎可俯视大半个城市的高层公寓阳台,同男人起了很大争执。当然,出于她的金主地位,收人钱财的李学民并没怎么回嘴。

“弄了这么久,大半个月了吧?这就是你交出来的结果?……哈,他跟王良叶星宇那些下三滥的肮脏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要你找能让他身败名裂的关键证据,关键证据懂不懂!?光拍了几张别的男人进出同一所房子的照片就来糊弄我,徐远呢?怎么一个鬼影都没见到,难不成他死在房里了!?”“唐小姐,我确实没有看到他哪……从来没见他出门露过面,全部房间都拉上了窗帘,你让我怎么办?……”“这我不管!你已经收了我的钱就要替我办事,我说了,不管什么方法,我只看结果!……我跟你说过,他身上肯定有大新闻,听得懂人话吗,你个狗杂种!我要的是大新闻,不是你给的那些捕风捉影!”

那边蛮不讲理的泼妇气急败坏挂掉电话,坐在光线灰暗的办公室,李学民背靠着冒了棉花芯的老旧电脑椅,轻晃着。此处虽然是一个不过几十平的破旧格子间,论“员工”也只有他一个,但是他总对外宣称自己有家公司,那就姑且把这称为办公室。在办公室内,流里流气的男人没甚正形地翘着二郎腿,挖挖鼻孔,对于唐玉那些伤自尊话他是不会没放在心上的。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只要给钱什么事都能替人办的灰色职业,这点承受力还是有的。再说,他又不是没听过更难听的,往往能说出这些cao蛋话的大多数是像唐玉这种鼻孔瞧人的上流人物。

这下该怎么弄呢?预付金都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再还回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