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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似的。“?”莫南与季归然两个人皆是纳闷。“嘿嘿,”季天泽小声地在莫南耳边说道,“哥哥我临走前想到一个妙招,觉得很适合你用,不传授给你没法安心离去啊。”“什么?”莫南一肚子好奇。“你是不是说他经常对你摆一张臭脸,还乱发脾气,而你怕他动手又敢怒不敢言?”“对啊!”莫南恨恨道,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却又畏惧被季归然听见,胆战心惊地扫了他一眼,继续低声道,“你有应付这种事的办法?”“当然。”季天泽神秘兮兮地撂下一句,“看牢了。”他说完,倏忽间远离了莫南的耳畔,蜻蜓点水地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动作快的莫南都没反应过来。“……”莫南只觉脸上被温热的唇触碰过,还没好好地感受那温度,它就已经离去了。“就是这样,懂了吗?”季天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把懵了的莫南从角落里拉原地。他瞅着季归然那脸色,就知道自己那点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他也不甚在意,继而走到季归然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季归然大兄弟是吧,”他边说着,边在背后的包裹上掏出了一个东西,攥在手里塞到季归然那,“拿好啊。”季归然皱着眉疑惑地接过他的东西,还没打量这是什么,就听见季天泽在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闻言他微微挑眉,神色稍显复杂。“区区小玩意难以表达革命友谊。”季天泽又拍了下他的肩,“不过你都把我手机捏坏了,送你这么点便宜货我还心安理得呢。”季归然不做评价,只是面无表情地将那物品藏好,然后睨了季天泽一眼道:“快走。”“哎你这人??……”季天泽语塞,“行行行,咱气量大不跟你斤斤计较,怂比,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去。”说罢他便又欲往门里钻去,后边的莫南恍惚回神,看见两人神秘兮兮地交流了几句话,好奇心止也止不住地漫了上来,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只好暂时憋在心里。季天泽也没解释的打算,他正专心致志地挤进门里,可惜这门的大小就像是为人量身定制的一般,塞进季天泽刚刚好,不过再塞他身后的大包袱就有点困难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把包袱从身上拿下,放在身后一步步拖进去,这样才不会使内部的空间太拥挤。“帮我把门带上吧。”季天泽看着往外敞开的铁门说道,“对了,先把钥匙拔下来给我。”莫南依言将钥匙拔出,递到门内的季天泽手里,不解地问道:“从里边过来也要钥匙?”“……算是吧。”季天泽攥着钥匙的手紧了紧。“那你会不会有空再回来看看?”“我……我尽量。”“嗯,那走好啊。”莫南笑笑。“好,那再见。”“再见。”莫南撤身出来,将门从外轻轻合上,全部合上前还对着里边的季天泽挥了挥手。铁门关上时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似乎是里边自动锁上了,像刚打开它时一样。门后的季天泽一手拉着自己的包,缓慢地挪动着步子,踢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几乎与他同高的甬路内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不但伸手不见五指,四周还相当寂静,仿佛所有的动静都被隔绝了,他只能听见自己愈发沉重的呼吸。他没有摸索多久,前方突然就出现了一丝亮光,隐隐约约可见一个细小的出口,明明只是小小的光源,却将他的前路照的清晰非常。季天泽望着前方空落落的路面,丝毫没有蛇的影子,他沉默了许久。“……再也不见。”他喃喃着,攥着钥匙的手不自觉地松开,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甬道内轻轻回响。……另一边的门外,莫南和季归然等了好几柱香的时间,都不见季天泽有回来的趋势,连门后的脚步声都未听到。莫南百般无赖地在书房内晃悠,跟只老鼠似的把房内摆设物翻了个遍,最后实在等不下去了,才确定季天泽是不会回来了。同时也说明,某条万恶的蛇断了线索。“嘁,真晦气。”他鄙夷的看着坐着闭目养神的季归然,“都怪你啊,整天阴着跟死人似的,害得我找不到蛇回不了家……”莫南本以为他在小盹,想不到季归然下一秒就睁开眼瞪他,吓得他连忙后退一步。他实在不想和他吵,然而唾骂的话先一步出口了:“你知不知道你很吓人?!”季归然更是懒得跟他斗嘴,理都没理他,莫南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找无聊的话茬,他单刀直入道:“接下来去哪?”季归然盯了他一会,反问道:“你倒想去哪?”“不知道。”“呆着。”“无聊啊!”“那你耍猴去?”季归然不客气地嘲讽。莫南正想呸他一脸,忽而脑筋一动转口反讽道:“不耍你。”“……”莫南扳回三成,见好就收地远离他几尺,贼兮兮地笑起来,季归然纵使被他挑衅的火气上来了,也不想冲上去无脑地揍他,因此他仅是白了他一眼作罢。小人得志的莫南乐的都想吹口哨了,得意间突然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他诧异地低头一看,原来是踩到了那幅支离破碎的画。“……”莫南沉思着看着那个撕裂开的画卷,总觉得这样扔在地上不太好,于是他道,“喂季归然,我们去把何大哥这个画修一下放回去吧?”“你修。”“你撕坏的,你要一起去。”“……”季归然觉得这人纯粹是在挑战自己的耐心,他额角的青筋还没跳动几下,就被莫南死缠烂打地拖出门了。虽说要修,莫南手里捏着那残念的画卷也不知从何修起,思来想去也只有缝起来的办法,好在他小时候经常看母亲绣东西,一些针线活他还是懂得的。好不容易在屋子里找到了陈旧的针线,他让季归然拿着画,自己穿好针就有模有样地缝了起来。季归然对他这等行为感到惊奇,不免说道:“你居然还会干这个。”“干嘛?小看我?”莫南不悦地皱眉,“别偷懒啊,抬高点抬高点,最好把你脸挡住,不然忍不住会戳你。”“你敢戳试试。”“就敢!”说罢他作势就把针往前一扎。两人还算和谐地把破碎的画缝了回去,虽说针法并不算特别好,但至少它看上去没那么惨烈了。他们拿着画回到书房,正要把它挂回原位时,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出现了。原本应该嵌在墙内的铁门竟然不翼而飞,留下来的是一面空空的墙,墙面与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