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度中文网 - 耽美小说 - 警卫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也要夺回主动权,他也用男人的方式回应了我。我们吻得凶猛而短暂,像一场暴风骤雨。我紧紧抱着他,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彼此清醒的情况下接吻,在雨雾的掩护下在无人的cao场上接吻。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是一个短暂的吻,却仿佛用尽了我一生的激情。

我放开他,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唇上还留着我咬过的痕迹。我俯视他,说:“我想带走的是你,可我带不走你。排长,谢谢你给了我这一次,够我一辈子念想了。”

我转身就跑,冲进大雨里,我疯狂地跑远,不敢回头。我怕回头,就动摇了我的决心,我更怕这个转身,就是我和他最后的终结……

第31章打架

连部告诉我,正式调令还有几天才到,等调令到了之后会有干部送我去省军区报到。这几天我仍然是警卫连的人,还要按照连队排岗正常上岗、执勤。

为了年前的上级检查,连里气氛紧张起来,但这已经和我没多大关系。再过几天我就要滚蛋了,等不到上级来见我一面。我站着岗,我想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安安分分地完成我在警卫连最后的任务,算是我给这段日子划上一个句号,也是给这个我爱过,痛过的地方留下最后的纪念。

没想到,这最后几天还是出了事。

当天我站晚班岗,快十点的时候,来了一辆车闯岗,把杆撞歪了,下来一个一毛三,穿着军装,喝得醉醺醺的,没戴帽子,衣服扣子也没系,下来就咆哮问我怎么不起杆。

我看他喝多了,并不想就撞杆的事情跟他纠缠,只是请他整理着装后再进入,谁知他暴跳如雷,指着我说:“你知道我是谁?敢拦我?”我不吭声,站岗碰到一些拿架子耍横的干部,咋咋呼呼的,我们都是能忍则忍。没想到他见我不吭气就开骂了,到后来越骂越难听,我的火气也上来了,妈的,我忍了几分钟他还没骂完,我严肃地说:“同志,请你注意文明用语。”这句话一下惹火了他,他突然冲上来就照我脸上来了一拳,我戴着钢盔都被他打得嗡的一响,他把我拽下哨位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另一个哨刚去叫哨,还没走远,听见动静赶紧跑回来,这个人已经把我打倒在地。他的拳脚又狠又重,厚重的军靴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用防护姿势护住头部,不管他怎么动手我始终没还手。另一个哨和带班员跑来拉开他,把我扶起来,我感到鼻子下面热热的,一抹,都是血。那个人看到我流血,酒有点醒了,丢下几句骂骂咧咧的话,钻上车就开走了。这里带班员要记车号,被我阻止了,我狠狠啐了一口,把血吐在地上,我说:“别记,这事儿也别汇报。”

“为什么!你都被他打成这样了!”

带班员和同岗哨的都是我们警卫连的,看到这个干部殴打我都非常气愤,打哨兵是很严重的事件,汇报上去绝对够他喝一壶。

“你不会还手啊你?”

他们急眼了,问我。我的火窝在心里,但我忍着。如果是以前,按我的脾气,我绝对会冲上去跟他干一架,把他拍死在地上当洋画,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对我动手后还能两条腿站着的。可现在我不能还手,不是因为我在哨,而是如果我刚才跟他动了手,性质就不一样了,那就是事故。这个事故会直接连累到我们连,我们排,连累杨东辉。我是他的战士,上头会向他问责,在马上就要来的上级检查面前,这个事故必定会影响到他的年底个人荣誉、甚至下一年的晋衔。

那混蛋踢我的时候,我的拳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在这只有几天了,我不能在最后关头,给他惹出任何乱子。

我跟他们两个说,为了连里的先进集体,这个事不要闹出去了。在这个警备区当干部的,裙带关系什么的都不好说,这个一毛三敢这么嚣张,明显是个有背景的,即使汇报上去,最后也是轻描淡写,不了了之。为了马上年底的检查连里太平,这事儿就闷了,就当我被狗咬了,谁都别再提。

下了哨,带班员去门诊部值班室给我拿了点药,我擦了药,回去对谁都没说。第二天有人见了伤问起,我就说下哨回来走夜路摔了。

可我没想到,这事还是传了出去。

一开始是马刚发现了我身上的淤青,那淤青太大块了,一时半会消不去。马刚说这咋回事,这也摔的?我没文化你别蒙我,这他妈谁打的你?

当兵的,要是连伤是打的还是摔的都分不出来,那也别说当过兵了。我们那疙瘩出来的都是爆性子,马刚袖子一撸就急眼了,他说是不是哪个老兵动的你?cao他奶奶的,不把咱老乡放眼里是不?我给他熟熟皮子!

他也是老兵,一般老兵也没人敢惹他,我拦着他说你别这么彪成不?没有的事!马刚说我知道咋回事,是不是有人眼红你要走,跟你背地里下绊子?个王八犊子!

我见他为我这么急眼,心里挺热乎的,但也真头疼,怕他那莽性子声张出去把事闹大。我胡编乱造了一堆故事才把他稳住,编得连我自己都不信,这傻兄弟居然信了,他就是这么个实诚的实心眼兄弟。我警告他,不能说出去,不然我走的事就得黄,连里的先进连队也得飞,他被我唬住了,真的守口如瓶。

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来了通知,年前首长们choucha了另一个分区,我们这的检查取消了。这真是比过年还好的消息,连里一下解放了,我也松了口气。可我被打的事不知是谁捅出去了,在连里一下传开了。马刚向我发誓不是他说的,那两个同哨的战友也说没往外捅,还没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杨东辉突然地叫到了干部室。

干部室里有通讯员和文书在,我预感到是什么事。杨东辉看看我,叫我把上衣脱掉。

我马上明白了,找着借口搪塞,他斩钉截铁地命令:“脱了!”

我看看文书和通讯员,他俩埋头做自己的事,也没敢抬头。我慢慢解开了军装的扣子,解了一半就停下了,故意嬉皮笑脸地说:“排长,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就是摔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

他没有跟我废话,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墙上,他的手伸进我的腰里,一下拽起我的毛衣和背心撩上去,露出了腰腹一大片皮肤。他停住了手,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儿,我立刻把衣服放下,他的眼睛从下面移上来盯着我,我说:“排长,真没事,我真就是摔了一下。”

他一言不发,脸色像铁一样沉。他回头对通讯员和文书说:“你俩送他去医务室,把他看好。”说完,他打开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