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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顾远在王重山的掌心里侧过头,看到阳台地板上撒落着点点耀眼的光斑,他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突然发问:“这里是哪里?”这副样子的顾远看起来就是个中世纪那些拥有苍白皮肤,慵懒语气的贵族。看得王重山疼爱地在他的眼皮上落下轻吻,语气平淡地回答:“这里是王家,也会是我们以后的家。”他舍生忘死地拼杀,只为了给他的王子殿下挣来一座最安全的城堡,让他的王子可以安全无虞地待在里面,无忧无虑,和他相伴到老。☆、第82章苦甜在王重山的陪伴下,顾远的情况日益好转起来,毒瘾就算偶尔发作,那些曾经让他生不如死的症状也越来越轻。开学后,顾远执意要回学校上课,但王重山依旧不放心让顾远一个人待在a大的宿舍里,顾远拗不过在这一点上格外固执的王重山,只好退一步,答应改为走读,不上课的时间留在在王家大宅里调养。“妈,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这边吃得好,睡得好,就是老师那里事情不少,我天天忙着跑腿,没什么时间给你打电话。我特想你,还想你给我做的酱肘子。”顾远对着电脑屏幕上的xxx撒娇,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略显单薄的肩头,他笑容灿烂,明媚了一室。“教授能找你做事那是看重你,别人还没有这个机会呢,你还抱怨。”黄xx不轻不重地教训了他两句。不过到底是做母亲的,细细地打量过顾远的脸,黄xx眼中流露出心疼,“是不是真的特别忙啊?我瞧着你的脸都瘦了一圈。”“是吗?”顾远一愣,眼睛一转,左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孩子气地捏起这阵子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rou,“我怎么觉得自己吃得多了,也胖了,还每天晚上都出去跑圈。”黄xx被他逗得抿嘴直笑,“好啦,好啦,都几岁了还这么孩子气。”顾远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他夸张地一拍额头,做出一副“糟糕了”的表情,“哎呦,妈,我忘了老师交待我整理的资料还没整理,说了待会就要送过去的,不能和你聊了。”“才几岁的人忘性就这么大,整天冒冒失失,一点都不稳重。”黄xx嗔怪,“快去做正事要紧,免得你交不上资料,教授会觉得你懒怠。”顾远不好意思的笑笑,依依不舍地和黄xx告别。等屏幕上的人像消失,顾远立刻就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懒懒的伏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养神。现在的他就是个内里被掏空了的纸片人,连在院子里散个步都要一步喘三喘,刚刚在黄xx面前的那番唱念做打,撒娇卖痴已经耗费了他大半体力。王重山一直守在黄xx看不见的地方处理文件,顾远一把视频关掉,他就扔下手头的文件,坐在一动不动的顾远身边。他伸手从顾远的脖子后面揽住他的肩膀,微微使力,扶着顾远的上半身,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顾远眼皮都不带掀一下,任凭王重山把自己揽入怀中,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脑袋,让自己可以更舒服地躺着。王重山疼惜地在他的额上落下几个亲吻,然后开始轻手轻脚地帮他把身上的外套脱掉。为了不让黄xx起疑,顾远特地换上了平常的穿的常服。只是普通的里外两件,但因为顾远的身体虚弱,整栋房子的温度都打得比较高,顾远和黄xx说了那么许久的话,衣服里早已经憋出了一身细汗。王重山拿过旁边一直温着的毛巾,从脖子到胸膛,再到腋下,都一一擦过,把这伺候人的工作做得无比细致。顾远的身体在这么多天的折腾后,愈发的消瘦,脱掉上衣后,两排肋骨赤/裸/裸地突兀地,像是薄薄的一张皮绷在骨头上,已经丝毫没有美感可言,但王重山流连其上的眼神依旧温柔,氤氲着的爱意让人心醉。换上舒适绵软的居家睡衣后,顾远总算来了点精神,他半阖着眼皮,伸手圆形茶几上的书摸到面前,翻到之前看的那一页,一行一行,看得很慢。王重山干脆让顾远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手搭在顾远尖得硌手的肩头,陪着顾远一块看。这些内容都是他小时候的必修功课,他就算闭着眼也能说个□□不离十,顾远偶尔有看不懂的地方,他就解释上一两句,充当自动应答机。“……也就是说传统金融学和行为金融学的不同之处在于……”顾远咬着手指,凝神沉思。“聪明,没错。”王重山亲昵地在他鼻尖亲了一口,顺手把顾远牙齿下的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顾远微红着脸把手缩回来。自从搬进这里,王重山的动作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不管身边有没有人,随时随地就对顾远抱抱亲亲,让他时不时就闹个大红脸。顾远强迫自己把眼睛放在书上,做出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一点尖尖。王重山瞧见,笑得眼睛眯成一道弯弯,直起身体做起来,两手搂在顾远的肚子上,把顾远完全嵌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窝,一口把那只白里透红的耳垂含进嘴里。顾远感到湿滑的舌头沿着耳朵最外面的轮廓细细描摹着,然后慢慢往里,把每一处地方都舔湿,一股骨髓里爬出来的酥麻瘙痒让他情不自禁颤抖起来。“脏不脏啊!”顾远羞愤地把王重山的脑袋推开,一手紧紧捂住发烫的耳朵,大口喘气消解身体的燥热。王重山不以为忤,“哪里脏了?你全身上下都是我亲手洗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脏。”许是没想到王重山还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一面,顾远嘴巴张了又张,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无赖”后,干脆把书盖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这时候,大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五秒之后,老管家亲自推着餐车进来。王重山瞄了一眼手表,示意老管家出去,他伸手拿掉顾远盖在脸上的书,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喝药了。”掀开盖着的盖子,一股带着苦涩的药材香气开始在客厅里弥漫开来,白釉小碗里盛着小半碗nongnong的药汤,近乎墨汁的颜色让人望而生畏。医生说顾远身上的毒瘾算是已经彻底戒除了,但是毒/品带给他身体和心上的创伤却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愈合。西医治病快,但长久的调养还是得靠中医。王重山特地请了皇城最有声望的中医来为顾远看诊,老人家在一套上好的明代瓷器和一枚和田玉印章这样的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