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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何况哪壶不开提哪壶,谁都不会高兴。但没想到的是,在两人腻在一起的某一夜,自己那话居然有了动静。精明的冷屿昂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契机。搂着他,以买一送一的姿态说:“亲爱的,我帮你弄一弄咋样?”“弄什么?”吴远翔装作不懂。其实脸已经红透了。这此地无银三百两,还用说?“当然是弄你的小兄弟啊。”冷屿昂目光宠溺,温柔地摸了摸那根顶起裤子的东西,又抬起头望向那东西的主人,“你瞧它多可怜,就让老衲我安慰安慰它吧。出家人慈悲为怀,不然我这个和尚不就白当了。”吴远翔别开头,撇了撇嘴,深深的鄙视尽在不言中。男人的脸上挂着非常纯洁的表情,仿佛真的除了普度众生、助人为乐就没想其他的,放在上面的手慢慢娑动着,然后不小心就滑进了裤子里,就像裤边有肥皂,不管他的事。“拿出去。”吴远翔瞟了他一眼,不太高兴。“就弄一下。”冷屿昂极力哄着他,只要给他三秒钟,一切便成定局。他有这个自信。不过刚过两秒,就被爱人一脚踢了下去。今天宣告失败,明天再来。经过他的软泡硬磨,百般挑逗,吴远翔的裤裆再次陷入危机。“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亲亲你。”这回姓冷的,换了个计策,叫做声东击西。紧接着又是围魏救赵,三十六计,搞为上计。可惜太快了点,人家还没进入状态,他就已经快吻到结局。结果挨了一巴掌。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俊脸被打得扭曲。第三天,冷某人总结了教训,将每个细节都策划了一遍。这才顺利地骗过主人抓到小鸡。吴远翔被他撸得直哼哼。要不是这欲望酝酿了很长时间,迟迟未得到发泄,也不至于被大灰狼攻陷。其实他也挺纳闷,自己一直清心寡欲,从来都没想过这方面,所谓无风不起浪,怎么就突然波浪汹涌,一发不止?“你射出来,我就告诉你。”冷屿昂也看出了他的疑虑,故意卖了个关子,那人也是入了魔障,居然为了答案,分外卖力,不过最终也只射出了稀薄的一点。“没事,慢慢来。”冷屿昂一边安慰他,一边替他脱下裤子,手在那诱人的股间摩挲了几个来回。“亲爱的,我能不能进去?”男人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随口回了一句:“进哪?”“呃……”冷屿昂被呛了一下,瞬间想了无数措辞。“当然是那,那里。”一脸色咪咪的,极没出息。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天生弱智。吴远翔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向他瞪着一双火眼金睛,手往他股后一捏:“是不是这里?脱了吧,满足你!”番外5全文完电视里正在播出一台抗日神剧。“你是不是已经得手了?”接头的人问。对方点了点头:“我已经成功打入敌人内部。咱们想要的东西很快就会得手。”“哼哼哼哈哈哈哈……”两人摩拳擦掌,得意地大笑不止。冷季君转过头,望向一派好心情的哥哥,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经……”冷屿昂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很是装逼地微微甩下头:“那还用说。”冷季君的眼神瞬间充满了羡慕和妒忌:“你是怎么得逞的?”“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冷屿昂斥了他一句,丢给他喝空了的水杯,“给我倒杯水。”没一会儿,冷季君捧着满满一杯热水,屁颠屁颠地来到他身旁,蹲在地上,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我那根都快烂掉了。你就体会下你弟弟rou大根壮却毫无用武之地的终极苦恼!”冷屿昂慢悠悠地喝了口水,仰着头,等水顺着喉咙流下去了,通过十二指肠,抵达了膀胱,才说:“首先,对你爱的人要尊重。不管是在平时,还是在床上,都要有绅士风度。”“你干什么,放开我!今天我不想做!”吴远翔挣扎着,推拒着,可还是被上面的人压得紧紧的。“啊……出去……不要……”下面被插入的同时,上面也被结结实实地封住,不管他怎么抗议,床始终按照某人的节奏剧烈摇晃着。冷屿昂扫去脑中的画面,继续以师傅教授徒弟从不外传的武功心决的口气述说着。“不要用身体去强迫对方,要用心去打动对方。就像学武功,当你打通了最关键的一个xue脉,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但切记,”他伸出手指,“不要急功近利,以免功亏一篑。”“啊……啊……慢点……冷屿昂……你这个混蛋……”可男人越是呻吟,那进出着xiaoxue的巨根越是插得快,拍得响。上面的人已经完全疯狂。青筋暴突,双眼猩红。那样子像要把对方活剥生吞,别说不吐骨头,怕是一根毛也不会留下。想到这里,冷屿昂整了整发型,好半天才把思绪从cao弄那具身体的酣畅回忆中拔了出去,谈论的口气又上了一层,从传授武功秘诀上升到感悟真理。“季君,这不是zuoai,这是爱。”他轻轻咳了一声,很是通透豁达,高深莫测,“你终于得到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你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去看待他对你的赦免。所以,你做完一次,就要抱着他躺下来,说些贴心话,巩固下两人的感情。多交心,多让他感受你带来的温情和暖意。”终于完了,吴远翔从那火热的怀抱里挣了出去,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颤抖不止。那人拉住他,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强行撑开他的腿,又一次将滴着肠液的巨物狠狠捅了进去。可怜的男人紧紧咬住牙关,几乎把血都咬了出来:“你他妈……到底做多久……这都五次了……下次你休想碰我……”听言,那狰狞的阳具往里猛然一捅:“你再说一遍。”吴远翔惨叫一声,狼狈地喘息着说,“下次……你休想……啊啊啊啊啊……”冷屿昂伸手捂住眼,有些做贼心虚地问:“你明白了吗?”亏他弟弟一脸膜拜和虔诚:“哥,谢谢你,我明白了。”回家的路上,冷屿昂想起弟弟那副狗腿的样子,就有点想笑,当他走到熟悉的小区,看见亮着灯的阳台,就完全笑不出来了。推开门,吴远翔就坐在沙发上。阴着脸。见了他,便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便转身走远。冷屿昂做了下心理准备,才战战兢兢地靠了过去。那人根本不理,他进他就退,一直和他保持距离。这就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