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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岑很快回复,他发来一个笑脸,说:今天结束时间不一定。这里有点远,我让董姐去接你。我说:不要紧,我坐车去。一顿,又说:我有一件事想当面告诉你。这条信息发出去后,我兀自七上八下,终于看见沈律岑说:好。我马上下线,匆匆收拾后出门。一出去,马上感受到冷意,这两天气温陡降,尤其在这样的傍晚,我有点后悔不拿外套穿。不过心里着急,实在也不想回头。我叫了车子坐。报了地点,我拿出手机,看见沈律岑刚刚发的新信息。他说:附近有一间咖啡店。就说了店名,又说:到那儿等我。我说:好。今天是平日,这时间是交通尖峰时段,在路上堵了一会儿,总算到了以后,我付了车钱就急忙下车。那间咖啡店在路口,店面不大,招牌的投射灯在这溟蒙的暗的天色中非常明亮。店内的客人不多,大部份是两两成对。我买了两杯咖啡,望了望,去到面朝外的靠窗的位子。我坐下,拿出手机给沈律岑发信息:我到了。沈律岑好久都没有回复。但我这时完全不感到着急,心情是平静下来。我知道特地过来见他实在突兀,他最多再晚一点也会回去,难道到时不能说?但我就是不想等了。……有点困了,后面明天再继续……(所以这是倒数第三更才对_(:з”∠)_突然听见一个不能说陌生但意外的声音:“四桥?”我一顿,掉头过去果然看见的是林闻,一时僵着不答话。林闻则好像没察觉,露出笑,说:“真的是你!我刚刚在对面看见……你怎么在这儿?”我掉头回去不理会。想不到他到旁边的空位坐下了,他说:“既然在这儿碰见了,我们谈谈。”我没说话。林闻又说:“就一会儿。”我维持沉默,低头看起手机,把他看作空气。林闻彷佛都不觉得尴尬,自顾地说:“我知道那时候你一定不好过。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但是我,我实在不得已,我家里人不能接受,尤其我妈,这你都知道,她当时对我用尽办法,最后她是躺在病床上哭着求我,我……你说,我还能怎么做?”又说:“我不知道跟你怎么说我要出国去,这之间一切都很匆忙,出去后也是,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过去,一天一天的,光是应付生活。”这话不论怎么听都实在荒谬。然而我一点多余的情绪起伏也没有了。从前那时候我到处找人问他的去向,没人愿意说,那剩余的感情随着时间过去也慢慢耗尽;即使得到解释,不过是他当初想摆脱我的借口。现在是又一次看清楚他的懦弱。我朝他瞥去。他似乎一直看着我,马上又说:“后来我也想了很多,我当初对你做的太不对了,我不该不声不响就走。这几年我想着这些,心里真的特别难受。我也一直想着找你,又不敢。当时我刚刚回国也没有成就。我到S市做事,有部份是想要降低我家里人的防备,他们总是担心我马上去找你……”我完全听不下去了。我说:“林闻,过去的事不用再说了,以前是我自己想不开,是我自己笨,看不清楚……其实从开始你就是一个差劲的人!现在也是!”说完这些,突然我有种无比的痛快。早早就承认了感情的错误,然而过去吞下的种种难堪始终没能得到发泄,那郁闷在心里随着时间是淡了,然而不是不存在。现在是真正不存在了。林闻像是愣了。我又说:“今天我的编辑告诉我,你和她是在一块,明年要结婚。希望你这次真心对待人家女孩子。”林闻是彷佛不高兴似的皱了一下眉,说:“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又说:“我们的交往还不到那种地步,她,她误会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告诉你?”我一顿,霎时感到这话的可气和可笑。我忍了忍,只说:“总之你记得以后别再透过她传话了,不然我绝对赔钱解约。”林闻说:“你不要这样。”一顿,又说:“我,我对你,是一直——”我说:“林闻,这种话别再说了。”又说:“你离开了,早已经结束了。”林闻张张嘴,然而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我也是无话可说。我想着走开不和他在这儿耗着了,就起身要走。突然有只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吓一跳,挣脱开来,不注意挥到了林闻的脸。我一顿,他朝我看来,那神情不是很好。因为造成了一点动静,依稀有人注意过来。我感到尴尬,说:“你刚刚不拉住我就好了。”就赶紧走掉。想不到林闻跟出来。也不顾路上有别的人,他扯住我的手抬起来,说:“你手上这只戒指该不会……你结婚了?”我甩开他的手,不理会。他紧跟上来,再问一次:“你结婚了?”我并不用回答,走得更快。这里靠近港湾,风是非常大,我冷的哆嗦,不禁抱住两手在胸前,这时很后悔当时不回头去拿外套。突然有股温暖的触感搭到脖子上,是围巾。我一顿,掉头去看林闻。他缩着脖子,说:“围巾给你。”我马上扯下来丢还他,“不用了!”林闻一顿似的,又追着:“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结婚了?”我说:“不干你的事。”林闻说:“你和谁结婚?男的还是女的?”我无语,只管着走,而林闻又来拉我的手,差点没走稳。这一条路上人不多,但也有人,都是朝着这儿注意过来了。我要推开林闻,突然有只手早一步介入把我和他隔开了。我刚刚一愣,已经被那只手向后一带。我看着来人,又怔住。来的是沈律岑,他戴了一副平光眼镜,又光线暗,一时难以看清他的神情。而林闻看见沈律岑出现也像是怔住。他看看我,又看沈律岑。能听见周围隐约的嘁嘁杂杂,我一时紧张,拉住了沈律岑的手。沈律岑是马上握着了我的手。他对林闻说:“你有什么事吗?”林闻像是才回过神,他说:“干什么你……你,呃,你看着好眼熟。”那视线像是朝着我和沈律岑交握的手看来,又说:“你——你和梁四桥有什么关系?”我正要回答,听见沈律岑说:“我们是合法婚姻关系。”我想不到沈律岑这样直接,霎时呆了一下,然而是不禁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感到心头有种满胀的热意。而此刻林闻神情是不太好看,但彷佛是更仔细地打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