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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对方有难,必须拔刀相助。欺负其中一个,就等于连另一个一块儿欺负。捍卫对方,跟捍卫自己没区别。元嚣一激动,也便没留意武范神色上的细微变化。元嚣伸张正义完毕,武范的脸色也难看到了底。==bbb“学生本无意冒犯,既然大人认定学生辱没了方公子,学生道歉,还请大人与方公子见谅,二位慢谈,学生告退。”打躬,微作个揖,武范起身欲行。“哎呀呀,武师爷莫要负气,在下实在没有挑唆元元与你之间感情的意思。”方棠连忙大惊小怪的上前拦阻,不许武范退场。“方公子又言重了,我与大人怎会有值得挑唆的感情?我只是辅佐大人的师爷而已,大人是我的上司,身为下属又怎会因为大人的训诫负气?”“诶,四喜,你别生气,我没怪罪你的意思,我,我的意思是,糖糖跟我是朋友。既然是我朋友,也就是你和五福兄的朋友。”元嚣知道自己又惹武范不高兴,赶忙跟着跑过来解释。“还有,你怎么一生气就说跟我没感情呢?咱都相处这么久,我对你,还有五福兄都特有感情。你是我师爷不假,可我把你,还有五福兄都当自家兄弟,真的!”谁知,元嚣解释完,武范本已经难看到底的脸色,更黑得没边儿了。==bbb“学生多谢大人抬爱。学生身体不适,实在不便久留,告退。”“哦,那你赶紧回去好好躺着,别再出来受风了。有事,我会让五福兄告诉你。你赶紧养好身子,我这儿还需要你呢!”“多谢大人关心。”武范执意走,这回方棠不再阻拦。然而,等武范即将跨越门槛之时,方棠旧话重提,而且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元元,你当时喝下去的是春·药!”随着话音重重落地,武范的身子僵在门口,再也动弹不得,依稀间似乎听到某些东西破碎的声音。再看元嚣双目暴突的瞪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方棠,大张着嘴,喘气都忘了。半晌之后,元嚣终于闭上嘴,又仔细盯了盯眉眼含笑的方棠,艰难的,抖着声音问:“糖糖……你……不是……开玩笑吧……”问话的同时,余光不停的往门口背对着自己的武范身上瞟。记忆,重叠。朦胧的印象忽然有了实体,旖旎的片段变成了恐怖电影。/(ㄒoㄒ)/~~如果他中的是春·药……那么……不,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做那种事!O(>﹏<)o“当然……不是玩笑。”方棠微笑着加以肯定。与此同时,武范抬腿跨过门槛,快步前行。“春,春,春,春·药……我……我……四,四喜……四喜……”元嚣总算醒悟,彻底想起那火热的一晚,张牙舞爪的跑去追已经走远的武范。“啊——”谁知心太急,一下子中了门槛的埋伏,“扑通”一声,让门槛绊个大马趴。“四……四喜……”他都干了什么啊?!/(ㄒoㄒ)/~~作者有话要说:元嚣,乃去上吊吧,乃去自刎吧,乃去和阎王爷相亲相爱吧!3737、狐狸精...“四……四喜……”手掌心磨破,膝盖麻麻的疼,元嚣都顾不得,爬起来就去追武范。一瘸一拐好不容易在花园的长廊追上,元嚣一把拽住武范的袖子,又让武范一把甩开。极嫌恶的。“四……四喜……我……那天晚上……是不是……”挪挪唇,一咬牙,一跺脚,元嚣拦住又要走的武范问道,通红的脸上充满难以启齿的懊恼。“不是!”没曾想武范断然否定。“啊?可我记得……”元嚣被武范的干脆吓了一跳,摸索着越发清晰的记忆,追问。“大人莫要被方公子诱导,那晚大人并未对学生做任何事。”武范直视元嚣,眼里投射出的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光芒。那一晚他根本想都不要想起,更别想他承认。“不可能,我明明记得……”“大人,你记错了。”“我没记错,那晚……”“倘若大人真的印象如此深刻,何至于今日方公子点拨之下才想起与学生发生过不伦之事?”“我……”武范问得元嚣哑口无言。“所以,大人的的确确被方公子误导,产生误会。大人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对学生作出那种龌龊事?”“对,我这人一向对得起天,对得起地,不会做见不得人的事,可是……”“既然如此,大人还有何怀疑?”“我不是怀疑……四喜,如果我没对你怎么样,为何那晚之后你便卧病在床?还,还对我态度不如以前,你分明是记恨我。”“学生缘何要记恨大人?”“你自己说都是因为我才生病,不愿意见我,还不许我去看你。不是记恨是什么?”“大人又误会了。学生不想见大人是生气大人不懂规矩,随便动凶案现场的证物,结果误食春·药,害得学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人抬到另一个房间。不过,把大人安顿好后,学生便回府,因为抬大人出了不少汗,夜风一吹,才导致发热。并非大人心中臆断那般不堪。”“真是这样?我真的没对你做那种事?”“大人以为学生是那种任由他人侮辱的人么?”武范微笑,笑眼中满是阴寒。元嚣被武范危险的笑容吓得一哆嗦,“不是,不是。”“这便是了。”“可是,四喜,我明明记得那晚确实与人发生过关系。”而且是个美人,和四喜一模一样的美人。TAT“恐怕那是学生走之后的事吧?恕学生不知。”“这,这样吗?”“正是这样。误会解开,大人如果没有其他疑问,学生要回房休息去了。”“呃……没了,你去吧,好好养身子。”在武范看似温和,实在威胁性十足的笑容下,元嚣不敢再多说多问,侧让出一条路。“谢大人关心。”武范诚意全无的微微点头,向自己的住所走去。望着武范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转弯处,元嚣的心异样的沉重,坠得他几乎站不住。缓慢移动到长廊的石阶出,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双手抹抹脸,懊悔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