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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得那么尴尬不是?”江震宇沉着脸不松手,“为什么会是你?”泽州手里动作顿了下,随便把裤子束好,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啊,要不,这事也不可能成是不是?咱们都喝多了酒,我理解你。”江震宇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头侧偏着盯他,似乎是十分不认同他的话。泽州琢磨了一会儿,愣是没拿捏得住他的意思,只好试探性地问他,“我看咱俩都不是成心的,要不,咱们当这事没发生?”江震宇僵持了许久过后,忽然薅住泽州的头发,硬是将他圈到怀里,霸道地吻了上去。说是吻,不如说是嘴唇碰嘴唇,舌头都没伸进去,只是力道大了一些而已。泽州条件反射推拒,被江震宇拧住双手放到背后,青年男人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没发生?你倒想得美!跟我做了,就是我的人了。”泽州眼角抽抽了下,笑得无比真诚:“您认真的?”“你说呢?”江震宇不满地把手伸向泽州的脸,被泽州躲开,他强硬地又拧了回来,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开始觉得你是个sao|货,上床了发现果然不赖,我喜欢你的身子,要是乐意,咱俩就这么成了,要是不乐意,那就等着瞧吧。”泽州瞬间懵了,嘴角一个劲的抽搐。他对于性的这方面一直看得很开,该保守的时候保守,该放开的时候也不含糊。同志这个圈子,大多也是这样,能看得上眼的就上床,没谁把谁当真。既然做了,那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是熟人,就当不认识,下一次见面说不定还能打个招呼当什么都没发生。可这年轻人,似乎是不懂。要是旁人就算了,这人家庭背景还那么复杂,泽州是碰也不想碰的。见泽州有躲避的架势,江震宇鹰爪抓着他的头顶把他扳向自己,毫不掩饰自己[河蟹],“你知道我们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是我都不稀罕,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泽州看这样的[河蟹],脑门都开始发麻,他僵了,以往的那套冷静自持都不顶用了,被这个小狼狗给毁成渣渣了。泽州绞尽脑汁,临到关键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脸上带了笑,“您喜欢我这款?要不我给你再找个?保证比我还……sao行不行?”“我就看上你了,你自己个儿看着办吧。”江震宇还算绅士没再强迫泽州,而是[河蟹]就好像边喝酒边就着下酒菜。泽州瞬间懵了,倒不是纯情,是真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男人高大的身材背对阳光,一边重重喘息一边大言不惭地说,“我昨晚看到你喝醉的样子,sao死,我看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泽州嘴唇动了动,差点骂出来,他咬牙一笑,“可惜我有男朋友了,还不止一个,你来晚了小伙子。”泽州被折腾得够累,此时说话更是真假掺半,什么都说,看到江震宇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情没来由的好了。他起码知道一点,对付江震宇这种人,明显的,不能来硬的。江震宇眉头紧皱:“你骗我。”泽州冷眼看向江震宇,慢吞吞地拉正皱巴巴的衣服,摊手道:“那是真的,不信拉倒。你要是喜欢sao的,我给你介绍。我都多大年纪了,你才多大?别跟着大人瞎掺和,对你不好。”江震宇当下的脸又黑又青,泽州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迅速地扯了一个笑容回应了一下,立马就甩门走了,连江震宇都没能拉得住他。第二天早上,泽州回到家里的时候,承羿还坐在客厅里。泽州朝他看了一眼,冷漠且漫不经心地回自己房间。路过他的时候,承羿拉住了他的衣角。泽州脚步一顿,俯视男人疲惫的俊脸,毫不留情地打开,然后点上一根烟抽上。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眉宇间透出几分悲哀。他知道,哪怕他再反抗,男人也总是有办法让他屈服。他无论做什么,都能被抓住把柄,针对自己不说还可能害了别人,如果硬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只能等,等他对自己的兴趣逐渐淡化,发现,哦,原来泽州也不过就是这么个人的时候,就差不多了。说白了,他是连心都死了。也许趁着现在自己在对方眼里还有些价值,该出气的出气,该利用的利用吧,至少以后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至于伺候他李承羿,泽州并不想,现在不管事实如何,他李承羿必须要明白一点,是他李承羿死皮赖脸地贴过来的,不是自己揪着不放,如果不满,大可以滚出这个屋子,既然不滚,那就忍着。抽完一根烟,泽州淡淡地看了一眼依旧穿着睡衣的男人,把烟头摁灭了,“晚上没睡?”男人沙哑地发出了声音,“你去哪儿了?”泽州别过头看外面已经逐渐亮起来的天空,起来倒掉承羿面前烟灰缸里满满的一缸烟头,然后神情慵懒地说:“出去喝了点酒。”倒完烟灰缸,泽州接着淡淡地说,“别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承羿没说话。他对泽州这样关切的话语可以说是十分受用的,但是从泽州的眼里,他根本没看到爱意,他就像是对陌生人说了句无关紧要的客套话。泽州心里不平衡,他当然知道,所以他主动来找他了,连他当那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都没计较。给了他这么大的面子,尽力容忍他的阴阳怪气,甚至把孙明玉都给赶走了,他到底哪里还不满意?他不是要自己的陪伴吗,他给了,还有什么不顺心的?看着泽州眼里无一丝感情,他的耐心也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流失。他只是想告诉泽州,他不是善类,绝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承羿起身去换衣服,穿好一身正装出来,对门口正在浇花的人,用冷得要死的表情说,“午饭准备好,我回来吃。”泽州浇水,没理他。承羿又说了一声,泽州赶紧朝他挥挥手,示意听到了。承羿脸黑了大半,但又不好发作,只是又道:“管家可能晚点送衣服过来,你……”“行了知道了,赶紧走吧。”说完,拉上阳台的推拉门,连回头的一个眼神都没赏给承羿。泽州等他走后才去浴室洗了澡,看到身上跟狗啃似的一块块红痕,他就头痛得要死。准备跟鹏飞请假不去公司时,罪魁祸首把电话打了进来。“老sao|货你在哪儿?”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微博见。PS:我有个恶趣味,本来想写承羿发现泽州身上的痕迹进而暴怒的,后来想想觉得太俗套了,咱们给他偷偷戴绿帽吧hhh。。。还有,江震宇如果要住进泽州的家该怎么办啊,两个雄性动物会打起来的。最后郑重谢一下给我地雷的宝贝们(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重复谢过,反正多谢一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