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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温良被他撞击得身子不断往前,亏得温瑜非抓住了他的腰,才不至于让他一直往坚硬的桌子上撞。两人rou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十足的暧昧情/色。腿间那物的温度热的像要把人划掉,温良心里的寒意却止不住的网上涌。肌肤相贴的感觉,好熟悉,又好恶心。温良苍白着脸,抿唇不出声任由温瑜非动作。“嗯啊……好舒服,哥哥……好棒……”像是为了刺激温良,温瑜非不停的发出不知羞耻的呻吟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良觉得自己大腿间的皮肤都快被磨破了,温瑜非才突然加快了动作,疯狂的耸动了几十下后,才满意的发xiele出来。应该不会再被吞了吧,这可是我写的最辛苦的一章第二十一章简单的发泄过一次后,虽然还是不太满足,但在感觉到身下的人的轻颤后,温瑜非还是乖乖的帮自家哥哥穿好衣服。终于得偿所愿……好吧,只得逞了一半,但聊胜于无。温瑜非年纪轻轻但欲望却不比一般成年男子少,而现在他已经两三个月没找人发泄过了。总感觉如果他还和以前一样放荡,那他和哥哥之间就更不可能了。好吧,现在也没看到他和哥哥之间会有什么可能。可至少把rou吃到嘴里了,虽然还没能咽下,但温瑜非相信那只是时间问题。今天晚上的事是他强迫了哥哥,但哥哥并不排斥他的触碰不是吗,甚至还是有反应的。这让温瑜非很高兴,连因为看到了唐可和温良亲密的画面而产生的暴虐情绪都消下去了不少。温瑜非的嘴角勾起,笑的像只偷到腥的猫,眉目间都是满满的魇足。好心情的在温良唇上轻柔的印上一记,触碰到的地方虽柔软却是冰凉得很。温良脸上的血色仿佛在一瞬间全部都退散了,平日里平静温柔如同三月湖水的双眸里现在却满满的都是恐惧,看温瑜非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什么像人索命的恶鬼。毫无疑问的,哥哥怕他,而且是很害怕。这样的眼神让温瑜非的心脏紧缩了一下,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温瑜非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确实没做过什么会让温良如此害怕的事情,难不成是被今晚自己的行为给吓坏了?也不对,上次自己喝醉了冒犯了哥哥那次,也没见哥哥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既然哥哥怕自己……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温瑜非微微把头低下,眼里闪烁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光芒。既然哥哥害怕自己的话,好像也不错。“哥哥别怕,今晚是我太过分了。如果哥哥推开那个女生的话,我是不会这么过分的对待哥哥的,所以还是哥哥的错,只要哥哥以后记得不要和别人这么亲密,我当然也会温柔的对待哥哥的。是哥哥的错,哥哥为什么要对那些不相干的人那么好,那么温柔呢?嗯?”温瑜非低声喃喃着,抬起温良的下巴,要他看着他。对方咖啡色的瞳仁里清晰倒映着他的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多好,只看他一个人,害怕也好,恐惧也好,只要哥哥眼里不再有其他人而只有他一个,就算是厌恶憎恨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如果哥哥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就算是厌恶憎恨,哥哥的一颗心还是被他给牢牢的占据着。“哥哥不要和别人那么亲密,我也不想伤害哥哥的,还希望哥哥别老做一些让我生气的事情呢……”食指在温良的脸上温柔的抚摸着,指腹由于常常拿枪的关系给磨出了一层薄茧,弄得人痒痒的。温良的瞳孔猛的紧缩了一下,整个人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温瑜非黝黑的眸子里透露出来的情感是偏执的,疯狂的,紧紧的摄住温良的视线。温良就像被人掐住了脖颈一样,强烈的恐惧让他呼吸困难,全身僵硬着不敢动弹。没有人比温良更清楚,温瑜非是个疯子。这样的温瑜非,跟上一世的后来他所见到的温瑜非如此相同。疯狂的,得不到的话就弄坏弄残,即使最后只剩下个壳子也没有关系。而这种近乎变态的执着,又似乎只针对温良一个人。“哥哥不爱我了是吗?那也没有关系,我最喜欢哥哥了,只要哥哥留在我身边,怎么样都没关系的……”耳畔响起了上一世温瑜非对他说的话,用最温柔蜷眷的语气,说的最让温良恐惧的话。那是温良记忆里最暗无天日的一段时光,重生以后原以为已经忘却了,实际上那份恐惧却深埋心底。前世温良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没看到过太阳光了,好像只有短短的十几天,却漫长的像过了十几年。自从那天逃出去找凌霄后,温瑜非就把他锁了起来,没错,是锁了起来。动了动手脚,耳边是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铁质的镣铐啊,就跟监狱里的囚犯一样,不,应该说比监狱里的囚犯还不如。囚徒还有一定的自由活动的空间,而他却是被温瑜非锁在床上的,连稍微活动一下手脚都会受到限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假借他人之手,而温瑜非又不准别人碰他,每次他身体有什么需求的话,都要在温瑜非的帮忙下解决。要是温瑜非哪天来得晚了,生理上的痛苦都会把他给逼疯。温瑜非这是在惩罚他吗?或许吧,这几天下来,温良觉得自己简直一点尊严也无了。以前他盼着温瑜非来看他,温瑜非不来。现在他不想见到温瑜非了,却还是不得不盼着他来,幸好温瑜非也几乎每天都准时过来。明明原本已经有两三年温瑜非都不曾注意过他了,现在又重获“宠爱”,还真是幸运呢。自己现在,连自杀都做不到了。绝食吗?好像用过,然后那天他被温瑜非强行喂给他的食物撑得胃差点就爆掉了。要爆掉了也好,可能死的样子难看了些,也总比现在强。温良扯唇,做出来的表情有点僵硬怪异。真糟糕呢,才那么几天,连怎么笑都快忘记了。更糟糕的是,他好像没有哥斯德尔摩的倾向呢,看来温瑜非的计划要泡汤了。温良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总算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温良很不适应。都在黑暗里呆了这么久的时间了,突然出现了亮光有什么用,反正也抓不住。不用想也知道是温瑜非来了,温良努力让自己放松一些,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的往后缩,粗壮的铁链却束缚了他的动作,最终他只能看着温瑜非慢慢靠近身体克制不住的轻颤着。“今天哥哥有没有想我啊……”温瑜非压在温良身上,见温良抿紧唇不回答,两只漆黑的眼珠坚持不懈的盯着温良,固执的讨要一个答案。想吗?还真是不想。他现在还没有生理问题的困扰,想温瑜非干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他现在已经够不痛快的了。可是不能直接那么回答,想起这几天温瑜非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温良打了个寒颤,转移话题道:“今天你是不是来早了。”被关在屋子里,看不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