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貘名文案:首先,重点提示,这只是个微甜微虐的耽美向故事,无感者慎入。随笔而成,虽然与宫廷有关,但不耍权谋,不讲理,不算计,不烧脑。故事里一对对的虽然会好点小别扭,但都是甜甜蜜蜜的。只希望写的轻松看得愉快。PS:此处是三篇短文,由于时间线是连在一起的,人物也都有交集,就放在一起了,三卷完全可以分开看。甜蜜日常较多,望喜欢。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李弋,纪荀┃配角:纪郢,鹿霄,贺青,上官槐禄┃其它:第一卷心不由己(李弋与纪荀)第1章一、有一美人兮“宋哥的弟弟现在是郑少卿面前的红人,看天音宫的陆赞还敢不敢欺负咱们兄弟。”颜倾宫的几个侍卫和太监围在树下一起饮茶下棋。“宋大哥,你弟弟……不是男孩子吗?”一个小太监问。“是啊,就是上次送东西给我的那个,你见过的。长得可俊了。他与郑少卿两情相悦,下个月要成婚,虽然不是正房,但咱们兄弟以后也算有个小靠山,不必总是给人欺负了不敢还嘴了。”宋侍卫宋平笑道。“宋大哥,那你说是你弟弟俊还是咱家珍妃娘娘的弟弟俊?”另一个小太监凑过来。“小猴子,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宋平敲了一下那小太监的头。“我也听说咱家娘娘的弟弟昨晚入的宫,还听说永妃娘娘的哥哥,就是官居御史中丞的曹大人,瞧上了这位公子了,公子可是个烈脾气,当街撞墙差点就撞死。”“哎!不得胡说,你们都不要脑袋了。”宋平喝了几个小太监一声。“这会午休,就咱们兄弟几个,没外人。”梁侍卫梁鑫在一旁道。“是啊是啊,宋大哥,咱们当中就你一个人看到公子鹿霄的长相了,给我们说说呗。”几个小太监也跟着起哄。“你们这不是难为我吗?我一粗人哪里说的上来。”“好看吗,好看吗?”宋平点头。“有多好看?前些时宫里送来了几个俊俏少年,我看看个个貌美非常,那鹿霄公子和他们比如何?”“那几个少年,大王可连看都没看上一眼。能有多俊俏。”“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大王也敢议论,眼下虽说男风盛行,但咱们大王不好此道,那几个少年可惜了。”梁鑫道。宋平拍拍梁鑫,表示同意他的说法。“不过,宋哥,据说公子鹿霄的容貌当今世上是排名第四的,是不是真特别俊俏啊?”梁鑫到底是年纪小,好奇这呢。宋平点头说:“不瞒兄弟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为兄这辈子见过的俊男美女加一块堆也没这么好看的人。”“瞧哥哥这样是喜欢人家公子了吧。”“咱们哪有那个命啊,我就是敬仰这位公子的才华品行,他要是瞧得上我……别说瞧得上,就是公子愿意多瞧我一眼,要我死都甘愿哪。”宋平是个老实人,挠了挠头盔还挺不好意思。树下几个人有聊了会别人,谁家小姐好看,哪家的娘娘又闹了什么笑话……又过了一会下午换班的时辰到了,几人也就散了。这树是棵古树,三人环抱,就在颜倾宫宫墙边上,一半的树冠在颜倾宫里。树下几个人说的正欢的时候谁也没瞧见树杈上有个人正午睡呢,这昶萌的大王李弋有个好习惯,喜欢偷偷闲,听听墙根。人都散了,李弋刚想翻身跳下去,就听颜倾宫里一片嘈杂。“永妃娘娘您息怒,珍妃娘娘还在太后宫里头呢,您还是在客厅稍候片刻吧。”几个宫女太监拦也拦不住。“参见永妃娘娘。”听见外面有声音,少年探头出来看瞧,正与永妃打了个照面。这就是鹿霄?昶萌王又回刚刚的树杈上躺下,今天运道好,看一场送一场。“你就是鹿霄。”永妃看着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恶毒。“回娘娘,正是在下。”鹿霄单膝跪着不敢抬头。“听说你伤到了头,我给你送一碗燕窝来,快趁热喝吧。”永妃从宫人的托盘里拿起一碗燕窝,朝鹿霄头上便砸。“娘娘息怒。”一旁的侍卫宋平伸手挡住汤碗,这才没砸中鹿霄裹着纱布的额头,只是这燕窝洒了一地,汤碗也碎了。“瞧我这不小心,快拾掇拾掇。”永妃没理宋平,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鹿霄。鹿霄刚伸出手要拾地上的瓷片,永妃向前一步刚好踩在鹿霄的手上,瓷片扎进掌心,鹿霄紧咬嘴唇险险没叫出声来。这就有点过了。李弋在树上皱眉。“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宫人们跪了一地,永妃还是不解气,抬起一脚踹在鹿霄的肩膀上,永妃是将门之女,鹿霄哪里受得了她这一脚,虽不至于被踹飞出去,但也是眼见要倒在碎瓷片上。好在宋平眼疾手快,跪爬半步稳稳扶住鹿霄。“多谢。”鹿霄惊魂未定,不料永妃竟然拿起另一碗燕窝朝着鹿霄的后脑便砸。“你够了吧。”李弋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欺凌弱小。众人回头,看大王就站在墙根地下。“参见大王。”“都起来吧。”宋平扶着鹿霄站起来,两人都极狼狈,宋平捧着鹿霄满是鲜血的手,他自己的膝盖上也是鲜血淋漓。李弋刚刚在树上听闲话,还是挺欣赏宋平的性情,眨眼间人就伤成这样。“去请御医。”得了大王的令,马上有宫人跑出去。“你好大的架子,在自己的天音宫闹不够,跑到颜倾宫撒泼。”“大王……”永妃刚想解释。“大王息怒,是小人冒犯了永妃娘娘,求大王责罚。”鹿霄抢道。说着要跪,昶萌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回你的天音宫去,禁足一个月。”昶萌王看了一眼鹿霄受伤的手,一看之下心中骇然,眼见他手指纤长骨骼玲珑,下意识抬眼看他的脸,鹿霄面罩白纱,额头缠着纱布,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仅仅一双眼就似泼墨青山淡而深远。李弋惊了片刻说不出话,心中只是重复在问:这真的是个男人吗?不,这真的是个人吗?“大王。”李弋回头,御医提着药箱跑过来。都是皮外伤,敷些药止住血就无碍了。“公子,您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御医看着鹿霄前襟上的血色,很有分寸地问。鹿霄抬手摘下面纱,露出脖颈上的纱布。原来他的面纱不是要遮脸,而是想挡颈上的伤。纱布下是两道齐齐的刀伤,很浅,却都在颈脉上,看着都觉得凶险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