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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解,却见上官槐禄自床头匣子里拿出潇魁留下的那瓶药,取出一粒,放进贺青嘴里,贺青愣愣的不敢乱动,下一秒上官槐禄已经吻上贺青的嘴唇,用他灵活的舌尖卷走了还没红豆大的小药丸。只听上官槐禄在他耳边柔声说:“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我一旦爱上了什么人,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你不必……”贺青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快盖过说话的声音了。这药效昨天已经验证过了,上官槐禄这是在暗示……“你究竟要是不要?”上官槐禄皱眉。“你明知道我可能伤到你,你明知道我抗拒不了!”贺青刚要去抱上官槐禄却被他制止。“你还没给我解释,解释的不好,你就到窗边小榻上睡去。”上官槐禄极优雅地坐在床上,斗篷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这还解释个鬼啊。第29章二十九、桃花声窗外泛白,贺青抚摸着上官槐禄的长发,发觉他鬓角的发丝中掺杂了几根白发,不由心中惆怅,想当年初见他不过二十岁,转眼就都老了,能这样看着第一美人老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啊!贺青轻轻抱着上官槐禄,掌心贴在他背上,缓缓用内力包覆他的心肺。“还让不让人睡了?”上官槐禄开口声音哑得不行,连他自己都下了一跳。“这么轻缓你能感觉到吗?”贺青问。“是你的手掌很烫……有水吗?”上官槐禄道。“有。”贺青自龙榻旁茶几上拿过一壶水,单手将水熨温,递给上官槐禄。上官槐禄想起身却发出极惑人的低吟声。“你别动。”贺青单手扶着他,喂他喝水。“都是为夫的错,不过是你诱我在先,你可不能怪我。”“你先认错,又不准我责怪,这是什么道理?”上官槐禄笑问。“我……怕你生气。”贺青道。“你怎么什么都怕?”洇过水的嗓音柔和了许多。贺青本想说:认识你之前我连啥是怕都不知道。却见上官槐禄侧伏在枕上,露出一个足以苏透贺青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的微笑。贺青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抱上官槐禄。“你别再碰我,我身上……难受。”“我轻点。”贺青老大不好意思。轻轻把上官槐禄揽进怀里。“你的身子真暖和。”上官槐禄见贺青没有其他动作舒了口气。“让我看看你的伤。”贺青再次把自己的内力送到上官槐禄经脉当中,随着他的气血运行。“别怕,我觉得之前说多则五年少则三年,八成是吓唬我的,这都快三年了,我的伤反倒见好。”上官槐禄安慰贺青。“你就骗我吧,前日你险些睡着睡着心就不跳了,见势不妙你才用了大哥给的药,打量着我不知道吗?”贺青道。“那是受了风寒。再说,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也算是名将吧,早该有觉悟。”“你即是美人又是名将,也已经有白发了,可见俗语都是不准的。”贺青心中不安。“不然找你五妹来看看吧。”“好,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小暖要是能见我,大哥早就带她来了,哪里会等到咱们提起。小暖爱极了我哥哥,我怕她见到我会受不了,试想,若有一日我也身归黄土,再让你见到和我生得一般不二的人,又会如何?”“不会有那一日。”贺青收紧手臂。“我说假如,况且人都有生老病死,不老不死的是妖。”上官槐禄道。“若你真走在我前头,我定会随你而去,不会见到什么生得一样的人。”贺青低声道。上官槐禄心道:若要死,也死到你瞧不见的地方去。“我上官槐禄此生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上官槐禄抬头去吻贺青的嘴唇,贺青欣喜地轻揉着他的脊背,上官槐禄轻笑着翻身伏在贺青胸膛上,大腿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笑意更深。“你不要命啦,别动。”贺青拍了一下上官槐禄的脊背,让他安分点。“是你自己先胡思乱想的,不是吗?”上官槐禄单手撑在贺青耳边,长发扫过贺青的脸颊。“没关系的,你不会伤到我。”贺青伸手抓住上官槐禄的肩膀,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互换,贺青感觉到上官槐禄的身体还是有些僵。“之前疼吗?”贺青问。上官槐禄缓缓点了点头。“那你还引诱我,现在停不下来了,禄卿,我爱你……”贺青在上官槐禄耳边低声语。招惹贺青的结果可想而知,上官槐禄整整歇了三天,而且还一直在闹脾气,一句话也不说,贺青在一旁伏低做小温言软语都不顶用。鹿霄也瞧出两人气氛不对,问他们俩,谁都不说话,只好溜达出去问琥珀。“他俩这是怎么了?”琥珀也摇头,说:“不清楚,之前挺好的,次日清晨,吩咐多备热水去沐浴时还如胶似漆的,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惹着王后了,听他们似乎在浴室里抢一个药瓶,后来王后就生气了。”“不应该啊,以槐禄的个性,银甲都说卖就卖,怎么会因为一些小物件和贺青生气?”鹿霄最讨厌这种两个闷葫芦凑一起,问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他们沐浴用了多久?”纪郢忽然问。其实这些琐事纪郢不感兴趣,但瞧鹿霄那好奇宝宝的样子,纪郢决定给他点提示。“有两个时辰吧。”琥珀道。鹿霄有点不解地看纪郢。“鹿儿啊,你可没少为这个跟我闹,怎么轮到别人你就不开窍了。”纪郢给了鹿霄一个暧昧的眼神。“人家闺房之乐,你就别cao心了。”鹿霄恍然大悟,还没等说出什么就没纪郢拉着回府了。“禄卿,你……渴不渴?”贺青被上官槐禄一瞪,险些咬到舌头。上官槐禄把头扭到一边。“这事你不能只怪我啊,你贴在我身上我哪里控制得了?”贺青实在受不了了,坐在上官槐禄板过他的肩膀。“你不能为这种事不理我,三天都不和我说话,还让我睡门口。”上官槐禄又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心道:我只是热水泡久了头晕。你竟然乘人之危……贺青捧着贺青的脸就吻了上去,“你再不理我,我就亲到你理我为止。”“你就不能让我的嗓子再歇两天。”上官槐禄声音沙哑。“你的嗓子……不应该呀,你一直都没怎么出声……”贺青挠头。上官槐禄双颊绯红目光怨愤。“琥珀,琥珀,去煮点清润的汤饮,冰糖燕窝、冰糖雪梨、冰糖枇杷、冰糖……”贺青挠头。上官槐禄不理他。“大王,您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