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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性把剧本扔给老马,在老马“哎陈白你去哪”的疑问中,张腿就跑。他跑到一间闲置的屋子,说是屋子,其实只有个类似屏风似的“门”,“门”的上方是空的,一点儿遮挡物都没有。陈白把自己关在门内,背朝着门。他听见制片和聂以诚的寒暄,他听见老马说陈白在那边,他听见杂乱的脚步声中,有人朝自己这里走来。“陈白。”片场明明很乱,陈白却清楚的听到聂以诚叫自己的名字。他们一门之隔。可陈白怎么都不想打开这道门。“你怎么来了?”陈白问。“顺路。”“好,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聂以诚沉默。制片看着气氛有些尴尬,刚要说话,老马拽拽他衣袖,使个眼色,制片愣是把话给憋回去了。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情趣?聂以诚脱下外衣,老马识趣接住。然后他就看见聂以诚从他头顶上飞了出去!聂以诚一手攀上“门”,脚随之跟上,轻轻松松的就跳了过去,正好落在陈白面前。后面的“门”晃了几晃,没倒。围观群众看得目瞪口呆。陈白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聂以诚。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及,一个笑脸。“追你,得有点本事。”陈白看见聂以诚拍了拍手。陈白慢慢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还是那句话。这次的回答是:“想你。”陈白笑了,眼神都是狡黠的:“你早说嘛。”陈白伸手去牵聂以诚的手,刚一碰到,就被牢牢地反握住。聂以诚的手比陈白的大,也比陈白的硬,但他会掌握好力度,绝不会攥疼陈白。当然,也不会让陈白跑掉。陈白带着聂以诚往出走,他打开了那扇破败的门,就在他和聂以诚手牵手走出去之后,那扇门终于“噗通”一声倒了,结束了它光荣的使命。老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我的小祖宗哟,这要是砸着你们可怎么办?陈白看着老马对聂以诚说:“聂以诚,你把剧组的门弄坏了,你得赔钱。”没等聂以诚开口,老马就马上说:“哪用聂少赔啊,一个门能多少钱,聂少喜欢随便跳,就是别摔着了。”陈白笑着对聂以诚说:“听到没有,随便跳,你还喜欢哪个,去跳给我看。”老马脸上笑着,心想你可别跳了,再跳导演不得拿我出气呀。“没有你的地方,不跳。”陈白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聂以诚,行啊聂大少,一个月不见情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是不是和哪个情人学的。不过陈白是和聂以诚签过“合约”的人,他才不管聂以诚的私事呢。所以也只是拿眼睛盯几眼聂以诚,确定他还是一个月前要包养自己的聂大少。“你看我干什么?”聂以诚问。陈白真诚的眨眨眼:“你美。”陈白带聂以诚去了化妆间,他还有一场戏要拍,回来找化妆师补妆。化妆间的人看到陈白带了聂以诚进来,忙给聂以诚让座,气氛也变得有点尴尬,没什么人说话了。聂以诚也不推辞,在陈白旁边坐了,看着陈白补妆。“陈白,导演喊你呢。”萧明明进来,没看见聂以诚,拖着长裙就往陈白身边靠,“相公你快点儿。”萧明明和陈白熟悉之后,经常相公娘子乱叫,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亲昵的称呼。化妆师瞪着眼睛给萧明明递暗号,萧明明看向陈白旁边,不好意思的笑了。新绯闻对象见到旧绯闻对象:“聂少好。”聂以诚点点头。萧明明怕自己再待下去聂以诚把自己撕了,赶忙说:“我先去了,陈白你快点啊。”逃离现场。陈白说:“萧明明,上回咱们试戏的时候见过。你还有印象吗?”“没印象。不过最近她总和你出现在娱乐新闻里,我倒是有点印象。”“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嗯”化妆师手一抖,差点把粉扑扑陈白鼻子里。收工后,陈白问聂以诚什么时候走。聂以诚说随便。陈白问随便是什么时候。聂以诚没回答。“你这个人问题很大,随便随便,那你现在走好了。”“随便就是,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再走。”陈白顿时像被扎了的皮球一样xiele气,然后又像刺猬一样把刺都露了出来:“好,我想让你现在就走,你走吧。”“可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聂以诚看着陈白的双眼。“聂大少什么时候会读心术了?”“你想让我留下,你想让我陪你。”陈白歪着头:“行啊,学得不错,你还看出什么了?”聂以诚想说什么,但看陈白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决定能动手就不动口。他什么也没说,一只手就把陈白两条手腕攥住,拖上车,然后让张叔开去陈白剧组住的酒店。“聂以诚,你这是绑.架。”陈白瞪着大眼睛、怒气冲冲。“绑就绑了。”聂以诚无所谓的说。第17章吃你“小海去哪了?”陈白和聂以诚回到酒店后,才发现自己把助理给丢了。聂以诚问小海是谁,陈白望着聂以诚:“你真不知道?”聂以诚无奈摇头:“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助理。”“男的?”“对,和我住一起。”陈白对聂以诚挑衅一笑。陈白先进了房间,聂以诚关门。聂以诚转过身的时候,陈白突然回头:“聂以诚,我们做.爱吧。”屋里灯光太刺眼,陈白笑得比灯光还耀眼,像个天使。“我们应该先吃点东西。”“先吃你。”陈白几乎是跳着挂上聂以诚的肩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瞪着大眼睛看聂以诚,他看到聂以诚的棱角慢慢变得温柔,如同岩石上开出花朵,聂以诚说:“好。”聂以诚一手托住陈白后背,一手下去捞他的腿,轻而易举的就将陈白抱起。陈白双手环住聂以诚的脖子,对他笑。聂以诚放水,陈白干脆利落地脱光了自己。上衣被脱掉扔在玉色的脚边,然后是裤子,内裤。聂以诚放完水,走出来,隔着朦胧的水雾望向陈白,他像一尾游鱼,在水中向自己游来,美人鱼。聂以诚伸手,触碰到了陈白的脸,他的头发。因为拍戏,陈白剪掉了他半长的头发,现在头发短了,不知道是水汽,还是陈白自己出的汗,头发贴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