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3
了。”嘶哑的声音,直让顾非文想要逃开,但是钳制着他的手臂却像是铁索,无法逃脱。“有没有想起陆师兄呢?”陆唐把人控制在怀中,故意凑近他耳边,轻轻地,却如同寒风吹过一般地说了一声,“非文。”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咯...唉...最近经常叹气啊....【复制无耻打滚卖萌】新文戳这里~专栏戳这里~【作者猥琐搓手:其实只要点进去专栏,再点收藏,伦家就会很开心的啦(*@ο@*)~】☆、第60章齐凯和若思合力把越江拽出积雪,把人拉出来了,却发现秦继正拽着越江的一只手,齐凯算是松口气,难怪刚才觉得重。“放了他!”越一把其他人护在身后,举剑威胁陆唐,厉声道:“快点把他放了!”越一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些些心虚,但作为在场唯一能战斗的人,他只能挺起胸膛面对,即便内心是在着急。他的眼神也不知道偷偷瞟向四方,却还是失望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自己的兄弟,也不知是不是出事了。此时的情况极为不利,不仅是越江,连紧紧抓着越江的秦继还没有苏醒。顾不上查探二人身上的伤口,若思赶紧为二人探脉,结果却是让他骤停了呼吸。越江和秦继,竟然都没有了脉息...齐凯看若思小脸刷白,连嘴唇也颤抖起来,心下亦是一愣,他伸出三指,轻按在越江脖子上,那本该跳动的血脉,竟然毫无声息。他一个踉跄跌在雪地上,把越一吓了一跳,老人家是怎么了?“秦继...”若思忽然跪在秦继身边,惨白的两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表情,只是那低泣声和滴在黑袍上的泪珠泄露了悲痛。低泣声也是此时唯一的声音,齐凯早已脑袋空空,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跌坐在地上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老人家...”一阵不详预感涌上脑海,越一看看若思齐凯,又看看躺在地上一声不响的二人,像是明白了什么。“哈哈!”狂桀的笑声爆出,陆唐一把把顾非文踢倒在地,沾着灰尘雪屑的白皮靴子踩在他的脖子上,控制住他的活动。“越江竟然死了!他竟然死了!”陆唐疯狂地笑了起来,像是遇到了最逗人的事情,笑得前俯后仰。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笑声,还挂着笑意的恐怖的脸故意装着可惜,“啧!真不过瘾,本来还想亲手割下他的脑袋,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死了,真是不过瘾!”他动动脚,想要引起顾非文的注意,却发现他早已面如死灰,不甘心地看着前方躺着的越江。不可能...顾非文双手抓住冰雪,想要往前爬去,爬到越江身边,但却猛地感到一阵剧痛。是陆唐。陆唐脸带笑意,但双眼却是冷淡无比,俯视着他,像是在冷眼旁观他的垂死挣扎。有趣,同样也是无趣。“赶紧放了他!”越一不再犹豫,纵身攻上去。只是身体受伤施力不得,竟然被陆唐用几招就轻易解决了,还被黑色的掌气逼得后退。越一不放弃,再次举剑攻击,招式狠厉,只是都在陆唐手上轻易化解了。“老头子也不放过你!”齐凯悲痛地大喝一声,赤手空拳加入战圈,和越一合力。“哼!雕虫小技!”陆唐冷哼一声,对于眼前二人的攻击毫不在意,他有淳厚内力还有神药相助,怎么可能败给这些不堪一击的喽啰。齐凯和越一也算是相处多日,总会有点默契。齐凯见陆唐还钳制着脚下的顾非文,动作其实不是很通畅,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他故意露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空当,让他从越一那儿分神。陆唐果然中计,越一看他微微扭身,立刻用剑刺向他的胸口!只是,陆唐一抬手,竟然徒手抓住了剑刃。他对越一露出一笑,“你们未免太小看我了,这些招式对付三岁小孩还有些作用,唔!”陆唐闷哼一声,愀然变了脸色。齐凯把匕首狠狠插进陆唐的胸口,对他冷笑,“这招如何?你的自负只会为你这样的怪物招来死亡!”陆唐捂着伤口,竟然连连后退几步,齐凯和越一趁机把顾非文解救出来,把他拉到安全的地方。顾非文脚步蹒跚地走到越江身边,抖着手摸他的脸,指腹触感是冰冷的,一路蔓延到心。越江的表情凝固在最后的痛苦,他深深皱着眉,发黑的嘴唇紧抿着。顾非文不能想象他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他现在只知道,以后再也听不到这人的嬉笑了。这一刻他竟然感觉不到悲伤,感官像是被全部夺走了一样,耳朵里面只有轰轰的声音。身子一软,他无力地倒在越江身边,缩着身子靠在他的身体,像是从前一样,依赖着温暖的怀抱。总是会偷偷地把自己捞进怀里,在耳边低语那些让人羞赧的话,清晨睁眼就能看到那人的脸,还有熟悉的体温...回想从前,非文忽然感觉自己想笑,但现实却是泪流满脸,因为他知道以后都不会再有了。自小开始就习惯了那人的宠爱,友爱、兄弟之谊发展为深刻的情爱,是无可奈何,但又是命中注定。顾非文窝着的身体又缩了缩,留恋这一刻。越一不忍再看,痛失主子的悲苦也在他心中翻起了巨浪。他圆瞪陆唐的目光狠厉,并没有被隐隐闪烁的泪光所掩盖。他举剑对准陆唐,却发现陆唐的表情竟然毫无痛苦扭曲,只是阴厉地盯着他身后的方向。越一移动半步,挡住了陆唐的视线,威吓地紧盯着他。“哼。”陆唐收回视线,再投到面前的二人身上。就见他慢悠悠地放下了捂着胸前伤口的手,冷冷道:“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有资格自负,没本事的,就只会吵闹。”看到那伤口,齐凯和越一都倒吸一口气,这...太奇怪了。陆唐左胸上的伤口,竟然没有流血!一身考究白衣被刀刺开一条缝,从那缝看去,只看到略微往外翻折的皮rou,还有那黑黝黝的伤口,唯独就是没有看到一滴血。齐凯低头一看自己手上拿着的匕首,不由得一震,刀刃上也没有沾到血。“你...究竟是人还是...”即便齐凯常年走南访北,也算见多识广,却从来没有听闻过这样的怪人,那么大一个伤口,竟然一滴血都没流,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淡笑两声,边说边慢慢逼近,“自我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