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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亲爱的?”“你还需要用什么……小本本?那是什么东西?”“嗯……就是地球时代的男孩子为了不惹女朋友或者老婆大人生气,用纸和笔或者手机,把她的要求一条一条地记下来。”黎清看着他笑。“这样啊。”约尔格一边想象地球时代的人类用纸笔书写的样子,一边意识到有哪点不对,撇了撇嘴。“谁是你老婆啊?叫老公。”出人意料地,黎清笑眯眯地压低了声音道:“老公。”嗓音低沉磁性,尾音还带了点儿甜腻的上扬,听得约尔格半边身体都麻了,耳朵泛起一阵红晕。“你也会脸红啊。”他们面对面地坐着,黎清隔着一张餐桌伸出手去摸约尔格的耳垂。“好烫哎。”约尔格拿掉他的手。“快吃饭,挑食的小孩子。”黎清把刀叉一放,弯着眼笑。“吃饱了,想吃你。”约尔格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吃完饭已经是地方时二十点,黎清洗完澡出来,发现已经洗好的约尔格穿着浴衣,手上没拿什么平板,也没有不停发送消息的手环,只是靠着落地窗静静地坐着。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他的侧影,与远处黑黢黢的远山轮廓一起,映成了一副优美宁静的画。“今天没有公务?真是稀奇。”约尔格勾起一个微笑。“嗯,我也觉得很稀奇。”黎清轻轻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下巴放在肩上,侧过头吻约尔格的脸,很轻,也很温存。他们沉默地拥抱在一起,窗外刮起猎猎狂风,这栋楼外掉光了树叶的乔木被折断了不少枝桠,凌乱地摊在不远的地上。晴朗的天气没有什么云彩,夜空上星河璀璨。“约尔,你觉得那些树算得上有意识吗?”他在约尔格耳边喃喃。“肯定有……”约尔格停顿了一下。“什么意识?”“我是说,智慧——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意识到周围的环境。不只是简单的进化带来的生物电交流,那是本能。”约尔格思考了一会儿。“如果说微联结是思维的物理表现形式,那么不同个体的微联结数目是不同的,你把这个叫做l常数,是吧?人类一定比动物更高,而动物一定比植物更高——当然,是大多数。至于这个数目多少算作‘智慧’,那还真不好说。起码,我们所说的智慧也是对人类而言,我们并不知道还有没有更高的存在。”“说不定在那种存在的眼里,我们和草履虫并没有多少区别。”“黎清。”“嗯?”约尔格转过头来,眼底映着昏暗的灯光,在黑暗中竟显得格外熠熠生辉。“你告诉我,如果微联结在你的有生之年被彻底揭开,你会不会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黎清笑了笑。“以前会。”约尔格不明就里地看着他。黎清说:“在审讯完李斯特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有的时候,执念比爱更可怕。其实每一个人活着,都是为了自己生命的执念,为了未竟的理想。”“我现在告诉你,我对这个世界的执念,最感兴趣的、怎么都看不腻的,有两件事情。”黎清伸出两根手指,慢慢说道:“一个是微联结。”“另外一个,是你。”“微联结可能有着尽头,但是你的灵魂没有。”“你是我生命的意义之一。”约尔格几乎呼吸都要停滞了,惊讶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手指颤抖着攀上黎清的脸颊,站起身来将他拥进怀里,发狂地吻他,从额头、眉眼、耳垂,到脖颈和锁骨,再往下,他明显地感到黎清身体的颤抖。“约尔……”黎清沙哑着嗓子压抑地喊了一声。约尔格抱着他往床边挪。“想要吗?”“想……”黎清回吻着他,半躺到床上,双臂抱紧约尔格的腰,让他坐到身上。年轻俊美的金发男人解开浴衣,让自己的身体对恋人展露无遗,勾起一抹笑容,舌尖诱惑地舔了舔唇角。“亲爱的,你今天嘴很甜啊。”“跟你学的。”黎清狡黠地眨眨眼。约尔格低下头,手掌抚摩过他的身体。“要交学费的。”“好啊。”黎清指尖划过恋人的敏感地带,坏笑着说:“全部交到你的身体里,满意吗?”约尔格轻轻打他一拳,颤抖的声线里带着笑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羞没躁了?”“当然是跟你学的。还要交学费吗?唔……”“看在你今天嘴这么甜的份上,我就给你个奖励好了,亲爱的。”身上的男人眯起眼睛,被欲望烧热的脸颊一片绯红。“躺着享受吧,我来动。”·他的眼前是在黑色的宇宙空间里爆发的大爆炸,白光和热浪占满了视线,只知道自己在一艘飞船里。巨大的能量将人体瞬间化为飞灰,连最基础的分子结构全部被冲散。时间短到根本感受不到,唯一的感知就是没有感知,像瞬间切断的电路,一切都没有了。只有虚无。这就是死亡吗?不,我不想死——“啊——”黎清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满头冷汗,甚至连身上都被汗湿透了。在室温二十五度的房间里,身体冷得发抖,仿佛在冰天雪地里,牙齿上下打着颤。他想挪动一下,脑子里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一根棍子在里面搅,接着是天旋地转的眩晕。约尔格躺在身边,一只手还揽着他的腰。被他的动静惊醒过来,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拉了拉他的手臂。这时,黎清那恢复思考能力的头脑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与阿克曼相同的,死亡预言之梦。第79章时空旅行者约尔格先前还有些迷糊,伸手触碰到黎清皮肤上冰冷一片时,顿时打了个激灵,伸手一挥打开了灯,发现自己的恋人脸色惨白得有些泛青。“你怎么了?”黎清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闭上眼仔细回忆那个梦境。身边恋人的拥抱没让他感到丝毫温暖,他仿佛回到了冰冷漆黑的宇宙,飘荡在高速溅射的爆炸碎片之中,眼睁睁看着自己化为飞灰。那种真实感,不亚于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他下床去浴室把身上粘腻的冷汗冲洗干净,穿着整齐,到厨房里拿了一杯热咖啡,在窗边坐了下来。良久,他开口问了约尔格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不会做那种梦?”约尔格被问得瞬时愣住了。联系到阿克曼上将曾经有过的梦境,他明白了黎清刚才的异样是为什么。他一定也做了那种预言之梦,看样子还是极度恐怖的噩梦。作为一个理论物理学家,他当然坚信一切事物都是遵循规律的,就算上帝要掷骰子,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