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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了我的视线,粗壮的双腿,结实的双臂。看着我竟回想起昨晚被他压着的那贴在一起的感觉。我甩了甩头,不想再想,我认我对他可能有好感了,其实第一次见面就有好感,只是当时我心中只有吕怀博。但表白失败后,我根本没有勇气再去爱多一次,起码,现在不行。我硬把自己的视线拉开,想着他己经知道我的的身份,我就更要跟他保持距离,免得大家尴尬。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在他的衣柜里找了些便服,我俩身型基本上没差多少,冲了个凉。我怎么没有一如以往的拘谨呢,可能是我没必要拘紧了,只是一夜,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也把他的秘密告诉了我。一整天没吃东西,肚子不停向我打报告。我在找?房的时候我才惊觉这单位竟然没有?房。他平时怎样过日子?我打开唯一可以找到食物的冰箱门,在翻着。「你也不太不客气了吧,拿我衣服还偷东西吃?」他挨着墙,睁不开眼地说,雪白的阳光令他显得很纯结。「我怕吵醒你啦,哈哈,可我肚子太饿了。但你家怎会这样?翻半天都找不到东西吃。」我伸了伸舌头。「你别翻了,我家没吃的,一点也没有,就只有水。等我洗一下,出去吃吧。」他揉着眼走了进浴室,还说得理直气壮,家里没有吃的好像是很正常的事。再看这单位,就沙发一大张,空洞洞的。「吃甚么?」我边拉开安全带边问。「一个少人的地方。」利落地一答就开车了。下车后跟着他进了一间小餐厅,吃美式西餐的,一个小小的两人包厢,很适合谈东西。我太饿了,把第一轮的东西都抢着吃光了,我还把他的份也吃了,害他得再点。我不停往嘴里送,直到吃不下才放下刀叉。满意地揉着肚子。「怪不了你那么胖,吃那么多,胖死你。」确实,我入公司的这些日子的确胖了一圈。「我这身衣服合身吗?」我问。「挺合身。」他把薯条放住嘴里。「那你不一样胖?看,我穿着还有虚位呢!」我把衣服往外扯。「我那是壮,你懂个啥?好了,别闹了,吃饱就要说正事。」我意识到他说的正事就是要教我如何对负陈以诚,我这时恨不得把他们分尸。他接着说「其实你的介入,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陈以诚在你来公司之后,对我的防范明显少了。而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做你自己,如常留意他,但也不要太过份。你要……」他耐心有条不紊地跟我讲解局势,具体地说明我要做的事,他专心的样子令人不敢松懈,也十分有大将的风范。如果人天生就有既定的地位,那么他一定的船长,我就是唯命是从的水手。不是我做不了船长,而是他太合适了,在他面前我甘心做一个水手,只要在他的领导下,就算我看不到要去的新大陆,也会尽力做他要我做的事。就这样在包厢中不知讨论了多久,每听他一讲,一个分析,都觉得自己的思绪是多么不堪,他的是多么滴水不漏。「大概就这样,明天星期天,还有一天让你调整,尽量放松心情就好了,你的任务就是不要让他们发现你知情就可以了。还有问题吗?」我想了一会「我可以给吕怀博打个电话吗?」「我己经令他很失望了。」我连忙补一句。「不可以,现在的情况你很清楚,他很安全,我们没必要冒这一个险。在狱中他可能会被集团的人套近乎,他知得越多对计划的变数也越多。」我也明白,只是一闭上双眼,看到吕怀博用失望的表情望着我,我就无地自容。「说点别的吧,你家人学业,朋友甚么的。都说说吧,你也知我的情况,我没跟别人聊天快一年了!」他转话题可转得有够快。看着他说完后那个装可怜的熊样,我就免为其难,如数家珍地把我所有我觉得有兴的事都跟他讲,想不到他听着还真的笑了,不是平时那种例行的笑,而是开怀的大笑,也许空虚了那么久,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谈天的对像,话题甚么的都不重要。看着他笑,我也不其然地放心了。但换我问他的时候「都说我的,你呢?你家人又怎样?」我问完了他的笑容突然有一刹那消失了,但我留意到了。他很快又挂起笑容,但己不是刚才发自内心的笑了「我的没啥好说」他看看表「虽然三点是早了一些,但不如在这把晚饭也吃了,免得麻烦。」我当然没意见,我还在想着他刚才那似有还无的表情变化。「我突然想喝点酒,你一会送我回去再走好吗?」他忽然这样说。「噢,没问题。」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场,我开始为刚才答应得那么随便而后悔,下车后打开副驾的门,看着睡得死死的他,回想刚才不要命地喝的他,真的不明白。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背他上去。我背试过,半拖半拉试过,好不容易才把他扛进升降机。时间有限,机门一开我马上拖他出去。回身发现他的包还在升降机里又冲进去拿,不好被门夹上了,我啊的一声大叫。可能出於他警察的本能,他马上站了起来。我揉着自己被夹得发疼的胸说「回到家你就会站起来,你很会挑时间耶,大哥。」他的酒醒了一点但看他连开门也找不到孔就纳闷了。连忙抢过门匙来,开门扶着他进去,一甩把他甩到床上。帮他脱了衣服,又拿湿毛巾给他擦身,我其实己很累了,但是他喝了酒的样子,很吸引。泛着酒红令他更好看更可爱,但我理智再一次告诉我,我要跟他保持距离。就在我起来转身要离去的时候,他捉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去,他用我解读不了的眼神望着我说「不要走。」「你喝太多了,好好睡一觉吧,也晚了,我得走了。」我对他笑了笑,试着让他放开我。「我不让你走!」他更用力地捉住我的手,令我的手发疼,我本能地用力甩,但他竟用我无法抗衡的力量把我拉倒在床上,动作太大了,房中唯一个光源床头灯也摔在地上碎了。房间一下子黑了。我试着马上爬起来,才一番身他就压倒了我,骑在我身上,双手锁着我双手。虽然,没有了灯,但在月光下还是看到他双眼盯着我。四目交投,但我还是不明白他在想甚么,是发酒疯把我当陈以诚吗?那我可不妙了。☆、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五章林唯仁把我压得死死的,但他看着我的双眼没有一丝恨意,这样才令我安心一点。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呼出带酒气的气息,呼到我的面上,也是这样,我可以很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