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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三百米远,萧七他们在一扇破破烂烂的大铁门前站定,铁门上的锁锈迹斑斑,萧七简单粗暴地一踹就开。门内是个不大的cao场,cao场背后就是一栋四五层高的教学楼,老式的木质窗户七七八八碎得差不多了,上下几十个黑漆漆的洞口齐齐看着他们。关卿恍惚地看着那栋教学楼,连萧七喊他都没注意到。萧七拧起眉,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发什么呆?”关卿不说话,出神地看着cao场边缘的篮球架,又看向主教学楼:“这儿我好像来过……”他突然语出惊人,“我在这里上过学。”萧七神情微妙地看了他一眼:“这不奇怪,那时候N市许多土著居民都是这个钢厂的职工,你爸妈在这上班,你在这上学,很正常。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关卿愣了一下,脸上和脑中空白了几秒,慢慢地有一点小难过:“我出过一次车祸,以前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罗影“啊”地一声,连忙说:“关哥那你没事吧。”萧七淡定地朝教学楼里走去:“你看他全胳膊全腿的,像有事的样子吗。至于脑子嘛,”他斜睨了关卿一眼,凉凉地说,“本来也不好使,撞不撞影响不大。”“???”关卿恼羞成怒地一跺脚,嘤地一声,“你好过分哦!怎么能酱紫说人家?!”萧七闭嘴了。罗影短暂地震惊后,语无伦次地说:“壮,壮汉撒娇?”关卿也沉默了。到了教学楼,萧七如法炮制地踹开大厅的玻璃门,看了一眼一楼的教室,逐层一间间教室向上找去。关卿:“你到底找什么,没头没脑的。”萧七:“根据我的经验,出现在陶辛家的女鬼应该不是他杀,如果是他杀,不可能到现在才找陶辛索命。一般来说,自杀的人会在她死亡的时候地点徘徊,不断重复死去时的场景。我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她。现在看来,机会不大,因为这里应该不是她自杀的地点。”罗影半途参与到这件事,完全摸不着头脑:“陶辛是谁,女鬼又是谁?”关卿好心给他解释:“一个女学生和一个男老师。”罗影顿时恍然大悟,骂道:“畜生啊!”关卿想了想说:“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萧七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关卿慢慢说:“那个年代出了这样的丑闻,是件很轰动的事,N市不大,一定会流传开,”他说着摇摇头,“我没有关于这件事的任何记忆。而且一个女生轻生,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可能是校园欺凌或者家庭重男轻女等等原因。陶辛也许只是其中一个导/火/索,也许他作为女生的老师对她太严厉,导致她一时想不开都是有可能的。”罗影:“关哥,你不是说你出过车祸吗,记不清也正常……”关卿叹了口气:“我只是见到她时总觉得她对陶辛的感情……很复杂。”至于是什么样感觉,关卿无法描述,只是潜意识里模模糊糊地有这么一种感觉,仔细去想却又像隔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摸不清,探不明。罗影深沉地点头:“男人的直觉……”关卿:“……”萧七找了一圈,最终站在四楼的教室外,举起手电筒朝里照照:“这间就是那本语文书上写的教室,”他问关卿,“有感觉到什么吗?”关卿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人形雷达……他看了一眼破败的教室摇头:“什么也没有。”“这就对了,好了,可以确定她不是在这里跳楼身亡地。”萧七下结论,“也可以确定,今晚我们白跑了一趟,还搭进去两个伤员。”他的脸色不好看,罗影了解的叹了口气:“七爷最讨厌的就是赔本买卖。”关卿不解,小声说:“就算抓到那个女鬼,他也没什么收获吧。还是说你们定坤观是按捉鬼业绩,给绩效奖金和年底分成的?”“……”罗影说,“大嫂,你可能对我们有什么误解……其实一般情况,七爷是不接这种业务的,从本质上来说,七爷是买卖人。”他说得比较隐晦,“卖古董,文物什么的。”他骄傲地挺挺胸脯,“我们可是正经商人。”关卿无情指出:“倒卖文物是犯法的。”罗影窒息了一下:“这,这点细节不要在意嘛,大嫂。我是说七爷和你走一趟,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一定有他的理由。也许有人花重金请他出山的吧,现在观主不在了,定坤观乱得很,七爷算是能说得上话的。有人病急乱投医,也许就求到了他门上。”“哦……”关卿受教地点头。走在前方的萧七突然顿住脚步:“关小卿。”关卿懵懵懂懂伸过脖子,顿时脸上一僵。教学楼一楼的台阶上不知何时烧起了一团飘飘摇摇的火光,一个佝偻的背影蹲在旁边。“去探探路。”萧七将他向前轻轻一推,在他耳畔低声说,“别害怕,我在你身后。”关卿听到他这一句话,怦怦乱跳的心脏莫名平静了下来。虽然他不太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萧七确实是一个能给人踏实和安定感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壮汉关卿,在线撒娇!嘤给你看!啊,我不知道这种剧情节奏你们习不习惯,是快还是慢?主要是这个副本里还有主线剧情在里面,不是单纯的打怪副本,让我一时掌握不好节奏。你们觉得呢?要是慢,我接下来就加快节奏啦~求,求个营养液?第16章前例烧卷的碎纸在上升的气流中到处飞舞,昏黄的火光没有给这个场景增添一丝温暖,反而照得四下影影绰绰,有种无从说起的诡谲。关卿慢慢走过去,借着火光看清了那人的脸,他愣住了。不是想象中的鲜血满面,也没有锅炉哥的扭曲可怖,那是张很普通的脸庞,和许多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妇女一样,皮肤晒得黄得发黑,层层褶皱下很难分辨出她的实际年龄。她坐在那专注地盯着火堆,一手磨着打纸钱,一手一张张地往火里放。关卿走近了,也没有惊动她。“大姐,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呀?”关卿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蹲了下来。她白中发灰的眼珠子盯着火光很久,才迟钝地转向关卿,语速极慢地说:“我在等我女儿,小伙子,你看到她了吗?”关卿诚实地摇摇头:“没有。”如果他所料没错,这位大姐的女儿,也是他们要找的那位姑娘。白发苍苍的妇女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并没有生气,她仍然动作迟滞地将草纸一张一张地向火里烧,喃喃自语:“我知道她生我这当妈的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