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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作者有话要说:关小卿:我韧性好不好,关你屁事!萧七:到时候上了床你就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了。关卿:……萧七掉马倒计时正式启动!第17章旧案关卿一觉睡到大天亮。被毛茸茸的rou爪踩醒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放空地和玻璃珠似的两个大眼对视了好久,他缓缓低头不确定地问:“你……是在踩奶吗?”胖成一团球的猫又默默踩了踩他的胸。关卿差点被它两爪踩吐了肺,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揪起黑喵的后颈提了起来,崩溃地大叫:“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啊!”黑喵软软“喵”了一声,抬起小rou垫拍拍自己脖子。关卿才发现它脖子上绑了一片小纸条,抽出来一看——“去趟外地,放你这寄养几天,一天一顿,不要多喂。”虽然没有落款人,但关卿知道这一定是出自萧七的手笔。昨晚从钢厂回到家的那段记忆模模糊糊,关卿隐约记得好像是萧七强行把自己拍醒,送上了楼,好像还交代了他什么。他实在困成了一条死狗,只记得自己机械地点着头,萧七前脚一走,后脚他就扑上床睡着了。本来以为梦里会出现各种血rou模糊的妖魔鬼怪,结果一夜无梦,踏实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萧七好歹也还算有点良心,把黑喵的猫粮罐头猫砂一起送了过来。关卿抱着胖若泰山的波斯猫,忿忿谴责萧七这这种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他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啊?!宠物店寄养一天三四十呢!最过分的是他进出我家是不是太随便了???”黑喵“喵呜”一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亲昵地舔舔他的脸。关卿倏地住嘴,几分钟后把脸埋进黑喵柔软的身体里,疯狂地蹭来蹭去:“猫啊!我有猫了啊!呜呜呜,我终于有猫了!”撸够了猫,关卿心满意足地去洗漱。挤牙膏的时候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瞄向了空白镜框的一角,顿时他的动作一僵。原本只残存一小块镜片的那一角又多出了一块玻璃,这回关卿不能再自欺欺人,说自己记错了。两块玻璃拼接在一起,快有他半个手掌大了。和之前一样,无论关卿是砸还是撬,这两块镜片如同生长在墙壁上一样,不动分毫。那天碎掉的玻璃被关卿全扔了,它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关卿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萧七的恶作剧?关卿想到又立马给否决了,萧七曾经提醒过他碎掉的镜子一定要扔掉,他皱着眉盯着那一角光洁明亮的镜子,踯躅了下,伸出手试探地碰了碰。残破的镜面里也映出了一只手,和他的指尖碰在了一起。虽然只是一秒,但是关卿确定碰到的那一刹,他感受到了温热的体温!关卿触电般地猛地缩回手,镜面中的手指也倏地不见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一角空白的镜子许久,哆哆嗦嗦地摸起电话,打算给萧七汇报这一个绝不寻常的情况。电话还没拨出去,一个眼生的号码先打了进来。来电话的是关卿大学同学刘永,这哥们是个实打实的文艺青年,心思细腻,敏感多愁,比关卿这个小基佬还娘里娘气。但人家确实是一直男,还找了个女朋友。女朋友是体育系一姐们,铅球随便能扔个三十米,关卿见识过两人相处的情景,大概就是铁血佳人俏男友这种吧……“关卿~”刘永在电话里温温柔柔地说,“好久没联系了呀~你看你毕业后都不在班群里冒泡了。这是我新号码,你要存着哟~”关卿也温温柔柔地说:“我考研了嘛,学校管得紧,整天训练累死啦~”刘永惊呼一声:“哎呀,好辛苦的嘞!”“还好还好啦~”关卿心想,他两要是出道大约能组个柔情似水姐妹花组合……“是这样的啦,关卿。我们大学的班主任方老师病了,肺癌晚期。”刘永的声音低落下来,说着带上了nongnong的鼻音,哽咽着说,“我们打算这个周末去看看她,你现在在哪里呀~如果方便的吗,一起去吧。”关卿费神地想了下,想起了方老师是谁,他记得那时候这个老师也不过四十来岁,没几年居然生了这么重的病。他干脆地说:“我也去吧,正好我回到N市了。你们约几点,份子包多少?”刘永把集合的时间地点告诉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起来,方老师也怪可怜的。当年本来要转正教授的,结果出了徐蓉蓉那事,到现在都还是副教授。”关卿忽然问:“徐蓉蓉?”“对呀~”刘永愁肠百结地说,“那么好一姑娘,就跳楼死了。唉,真可惜。她长得好漂亮哦,我以前还想过追她呢~真是,那么好一姑娘。”电话里刘永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关卿脑中快速闪过从陶辛家看到的女生背影,和在师苑中学遇到的那个女鬼,有什么隐约浮现在他脑海中,可他怎么也抓不住,连不到一块去。安慰了刘永几句,挂了电话,关卿沉思片刻,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趟局里。出门前,黑喵迈着哒哒哒的小碎步跑过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朝“喵喵喵”直叫。关卿弯腰摸摸它的头:“我出去一会,你在家要乖哦。”黑喵长长“喵呜”一声,伸出两只小rou爪抱住他的腿使劲蹭,不让他走。关卿被它撒娇撒得毫无办法,只好抱起来一边揉脑袋一边哄:“我知道你刚到一个新环境有些害怕,我去查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的。”关卿亲亲它的小脑袋,不顾它得撒泼耍赖将它强行放下,黑喵委屈地直叫唤。他心生不忍,只好给它开了个罐头,摆到面前。听见开罐头的声音,黑喵的叫声蓦地小了许多,圆溜溜的眼睛在罐头和关卿间来回切换,最终抵不过罐头的诱惑,埋头苦吃起来。关卿随手拿起个苹果当早餐,悄悄关上门走人。下楼的时候,关卿正好碰到了陶辛的妻子陶婉婉。说起来也巧,这对夫妻一个姓。陶辛的死给陶婉婉的打击似乎很大,一天功夫人看着就憔悴了不少,瘦得尖尖的脸上一双眼大得有些吓人,眼底青黑一片。她提着个黑纸袋上楼,和关卿迎面碰上,她愣了一下,朝关卿笑了笑:“关先生,你好啊。”“你好。”关卿急着赶去局里,但碍于礼貌还是停下脚步和她打了个招呼,看她虚弱的样子好心道,“节哀顺便,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陶辛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其他家人居然一个都没出现,也是让关卿惊讶得很。陶婉婉将碎发拢到耳后,柔柔淡淡地向关卿笑了一下:“现在这社会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