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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我也不想……”“温吞!”一个人厉声喝斥道,“连这点小事都要犹豫,以后怎成大事?莫要逼我杀了他。”另一个人便沉默了下来。“玉烟……”我放大的瞳孔中映出了一张秀雅如莲的脸来。我浑身动弹不得,开口也说不出话,只能茫然地用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他。林照溪勾了勾唇,尖细的指甲划过我的胸口,挑开了胸前的一片衣襟,又慢慢一路下滑,一把扯下我的亵裤,将那沉睡中的物什掏了出来。温滑细腻的手指在顶端缓缓动作着,我感到一股战栗在小腹上漾了开来,竟是难以言状的快感。林照溪一边握着我那脆弱的坚挺上下轻捻慢揉,一边对着身边的人冷声道:“动啊,你还在迟疑些什么?”……我从余光里看到白修静红着脸除了自己的衣物,手轻颤着伸进裤里,将自己娇小的分身从中释放了出来。林照溪捏住我的下巴,对他道:“来,用这里。”白修静一愣,磨磨蹭蹭地站了一会儿,羞赧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声若蚊蝇:“……为什么不可以用后面?”“后面不行。”林照溪面无表情道,“这厮的后庭过于细小,承受不起;上次闵京本想强行弄他,却还是被御医劝下了。——劝你也别打这个主意。”白修静僵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了我许久,然后凑过身来,低下头用舌撑开了我的唇瓣。感到那舌尖试探着顶开我的牙关,我下意识张开嘴,被他钻了进去。他有些生涩地用自己的软腻刮挲着我厚实的舌,半晌又舔湿自己的唇瓣,在我冒出了点点胡渣的下巴上轻蹭着。然后他向我压过来,换上了一个热烫的rou柱。顶端透明的液体与口水混合在一起,润泽了粉白的茎身,处子的甜腥弥散在口中,浓郁地充斥在味蕾上。我艰难地动着舌头,直到它深入至我的喉咙,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抽动了起来。与此同时,我感到下身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包裹了起来,竟是林照溪的唇舌。感到我的物什在口中颤抖,林照溪似乎有些愉悦,用牙尖刮了一下上面的小口,捧着后面垂着的丸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一声低吟,嘬了一下口中的物什。白修静撑在我脑袋边的大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嘤咛着xiele出来。大量甜腥的液体冲进喉咙,我挣扎不得,只得任它们缓缓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真快啊……”林照溪吐出我的分身,看着他取笑道。白修静难为情地撤了出来,歉疚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来吻我,从我口中汲取着自己浓白的浊液。“这蓝玉烟,也就在床上颇有些可取之处。”林照溪用手指戳着我丝毫没有迹象发泄的物什,笑容含着一丝媚意,“的确有让人欲仙欲死的本事。”说罢又一次把它吞入了口中,熟稔地上下挑逗着。待我终于泄在他嘴里时,他从我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擦了擦潋滟红唇边挂着的浊液,转而悠悠地看着白修静道:“……修静,你方才舒服么?”白修静看着他那分外水润的红唇,眉头一蹙,却仍是点了点头。林照溪的笑里含着两分狡黠:“那你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我这个媒人?”白修静犹豫了一下,倾身过去,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瓣。两人就这样贴在我的身上,抱着彼此吮吻起来。我看着自己的液体在两人的唇舌间辗转游离,在津液的啧啧声中顺着他们姣好的下颚向下流淌。林照溪把滴落的白浊舔回嘴里,尽数渡给白修静,咂了咂舌轻笑道:“他的味道如何?”白修静摸摸自己的唇,双颊依然通红。“不愧是童子,真叫人笑话。”林照溪亲了一下他的鼻梁,眯眼看着他那释放过一次、软垂在身下的粉茎,伸手拨弄了一下。白修静有点尴尬地掩住自己的下身,嘟囔道:“说得就好像你不是童子一样……”林照溪嗤了一声道;“我当然不是。”白修静一愣,眉毛细细地拧了起来,神色也有些变化。“我从没看见你和哪个姑娘恩爱过,你……你是和谁……”林照溪抄起肩,道:“你说我是和谁?”“莫非……”白修静的目光停在我身上,脸色沉了下去。林照溪面目含嫣,原本清雅的白莲变成了妖娆的红莲,拎起我垂在身侧的手指,放入口中吮湿,高高地翘起自己左腿,将我的手指刺了进去。感到自己触到了湿软温热的xue口,我蜷了一下手指想要收回来,却又被他掰直,强硬地插入那块软rou,整根手指噗地一声没进去,竟是顺畅得不可思议。“几天前我就用过他了……”林照溪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叹,眯着眼睛看着白修静,“为了能让你好好享受不会受伤,我可是废了不少功夫,连自己的初次也赔上了。唉,真是不划算。”白修静气得指着他道:“你!!”“我怎么?”林照溪挑着眉道,“我只不过和他做了七八回。你若是妒忌,可以用自己把他洗干净。反正他碰过那么多人,也没有什么贞cao可言吧。”林照溪一边引导着我的手指在他体内动作,一边仰起头颅,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的菊xue艳红,看得出不久之前就经历过一场情事;分身也高高地立起,颜色较白修静深一些,是种仿佛带着引诱的rou红,埋在细密的幽草中分外的精致。白修静紧握的拳头发出了骨节作响的咯咯声。“修静,你不会是他最后一个人。”林照溪幽幽地望着他道,“反正你的心愿也不过是和他亲近而已,何必这样拈酸吃醋呢……”白修静的神色变幻莫测,咬着下唇别过头去。“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哪样?”林照溪恍若未闻,又将我的另一根手指塞入了自己的身体。白修静的声音低了下去:“……不要再和他做。”林照溪停下动作,沉思了一会儿,莞尔道:“如果我说不呢?”“你……”白修静看着我的第三根手指进入他的体内,愤声道,“你不是想要嫣王吗?!”“我怎么会想要嫣王呢?”林照溪失笑道,“和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你连我什么是真心话什么是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嫣王生得那样纤细,好像碰一碰就会碎掉似的,也就蓝玉烟能耐着性子给他开拓,我可不想伺候他。”白修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