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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甘甜,这水确实比前几日康时霖他们带回来的水要好。她想起昨晚收到的萧令衍的信,信上萧令衍说他看过丹阳的资料,记得**泉原先是在丹阳北门一个寺庙附近。虽时空转换,寺庙不知在否,但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去找一找。只是酿酒之事是从长计议之事,杨捷他们没时间,府里仅有的几个护卫也各司其职,赵如熙看了信后,并没有马上派人去找泉水。她问道:“这井位于哪里?”“本来我们听人说城外有一座玉峰山,山上风景极好,今天便打算去那里逛一逛。出了城走了好一段路,才发现似乎走错了方向。正打算回往走,结果云嬷嬷不大舒坦,问了路人,路人说附近有个庵堂,我们一行便拐了进去,让云嬷嬷到那里歇息一会儿。结果他家奉上来的茶水十分甘甜,一问方才知是水的缘故。这井就在庵堂前面不远处。”听到康时霖这话,萧若彤脸上有些不自在。她今天跟着康时霖他们出去,出城没多久就感觉肚子不舒服。虽说康时霖和周文柏年纪都大了,但终是男女有别,她说想找茅厕总是尴尬。云嬷嬷才出言跟康时霖说是她肚子不舒坦。“你们是从哪个门出城的?”赵如熙一听庵堂,心里就预感是找对地方了。“北门。”康时霖道,“那个井我们去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一口水眼正往外冒水,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水冒出来的时候仿佛带着轻烟,弄得井水白白的仿佛牛乳一般。我们都觉得这就像你形容的**水。”赵如熙大喜,道:“对对,这就是我要找的那眼井。”她又问:“这井叫什么?”康时霖摇摇头:“没有名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凿的,庵堂的师父们也说不清楚。她们当初建庵堂时,就因为这里有一口老井,这才选了那个地方,以便就近取水。”赵如熙朝康时霖一笑:“谢谢师父。这就是我要寻的那口井。要不是你们,我还得费许多时间精力去寻这口井呢。”“哈哈,能找到你想要的井就好。”康时霖笑着摆手。周文柏凑过来:“你是打算用这口井的井水酿酒吗?”因为赵如熙说在南阳志里有人提到过那口井,她想用那井的水酿酒,所以出游的三个人里,最积极寻找水井的就数周文柏了。赵如熙点点头:“我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酿出比陈康拿来的酒更好的酒来。”“什么时候开始?”周文柏又问。赵如熙不由失笑:“没那么快呢。买地皮、建作坊,再请酿酒师傅来尝试着酿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码得半年以上。”周文柏有些失望,叮嘱道:“你可得快些,酿好了一定叫我。”等陪着康时霖他们吃过饭,大家各自回院里歇息后,赵如熙叫了周春来,道:“你去打听打听,庵堂附近的地是谁家的。那口井又属于谁。如果有可能,你替我买下那块地,价钱高点也没关系。”“买下后庵堂可以不搬。不过你跟女尼们说清楚,那块地买下来后是要做酒坊的。如果她们嫌嘈杂,我可以出钱给她们另外买地建庵堂,再给她们打一口井在庵堂里。”“姑娘肯出钱安置女尼们,那就没问题了。”周春道。第673章打听这种买地的问题,最怕的不是价钱,而是地界上有和尚、尼姑建的庙宇。这些出家之人想在哪里建庙宇,只要不太碍事,一般地皮的主人都会同意,这毕竟是积功德的事儿。而一旦这块地皮想要转卖,买主想把这块地挪做他用,那就很麻烦了。倒不是和尚、尼姑们赖着不走,而是想让他们搬迁,又不出钱,他们就无处可去,这种做法又损阴德,一般人都不愿意做。可重新买地建庙宇安置他们又花太多钱,因此买主宁愿去买一块没有庙宇的地,也不愿意跟这种事扯上关系。“打听地方和买卖的事,你最好不要出面,可以叫钱不缺出面找中人去谈。”赵如熙又叮嘱道,“另外,你跟其他下人说,让他们一定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也不要跟人起冲突,遇着什么事能忍则忍,忍不了就回来告诉你。我最近查蔡耀宗和陈康的账,我担心他们也想找些事情来抹黑我的名声。”周春一凛,点头道:“姑娘放心,我一定管束下人,不给姑娘添麻烦。”赵如熙点头:“行了,去吧。”此时,蔡耀宗和陈康正在陈康家里喝酒。前段时间两人都向赵如熙服了软,还各怀小心思,但赵如熙这段时间查看卷宗和账目,两人心里惴惴不安,这种共患难的心理让两人又重新亲近起来,在一起喝酒商议的时间也变多了。“怎么了?你查清楚了没有?她有什么地方能让咱们做文章的?”陈康将一杯酒倒入嘴里,向蔡耀宗问道。地头蛇就只能是地头蛇,游不到别的地方去。所以京城里的消息,他只能靠蔡耀宗去查,希望能查出一些赵如熙不好的消息,让他们做点文章。赵如熙要是抓住他们的把柄做文章,他们至少不会束手无策。拿着这些消息去跟赵如熙谈判,或是直接反击回去。蔡耀宗摇摇头,十分郁闷地道:“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女娃子小小年纪,做事竟然这么老成。她在京城也折腾了不少的事儿,教各省的人画画,卖保险柜,跟人合伙开印书坊、纺织厂。可每一样她都做得干干净净,而且尽是跟咱们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合作。”陈康心念一动,抬起眼皮:“都跟谁合作?”“画画就不说了,是皇上直接下旨承办的。虽也收钱,但京城各派官员都不作声,默认了她这行为。”蔡耀宗郁闷一将一杯洒打入嘴里,又夹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待陈康表情不耐烦了,他才继续道:“卖保险柜是跟皇上、枯木先生和吴怀寺、龚城、吴宗合伙的。印书坊、纺织厂是跟尚德长公主合伙的,听人说皇上似乎也往里面参了股。所以这些,咱们都没法子拿来抹黑。”“那私德方面呢?”陈康又问,“她一个女娃子,要读书,要参加科举,总得跟男人接触吧?难道京城那些贵妇就都嘴下积德,不说她的闲话?”陈康活了半辈子,又是在市井里爬滚出来的,最知道女人的嫉妒之心。要是街上有某个女子长得美些,或能干些,或嫁得好些,这些碎嘴婆子一准在私下里用最恶心的话来埋汰别人。赵如熙凭一界女子的身份,把那些贵妃们的儿子都压了一头,直接当了状元,在京城女子中一枝独秀,他就不相信这些女人对于赵如熙能有什么好话。蔡耀宗露出奇怪的表情:“还真没有。镇南王府的王妃和老王妃,还是尚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