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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抓着她的手:“徐念?”徐念抬起头,看进他幽深的眸子:“路铮——我有的想你,真的——”他低头捧着她的脸:“说什么傻话。”她想他,透过他爱着另一个他,爱着她心里的他,在他身上有她寻找的那一抹熟悉的味道。她踮起脚,送上了她的唇。“今天好爱你,真的。”徐念讷讷说。今天好爱他,因为今天他和他最像。路铮低头吻住她:“徐老师制服控吗?”徐念皱眉,被他吻得无法呼吸,脸通红,她不是制服控,她只是爱17岁的他爱成了心魔。“不要叫我徐老师…”徐念不喜欢路铮叫她徐老师,她喜欢他叫她“好学生”,路铮最喜欢叫的称呼。徐念仰起头,手解开他的校服扣子,贴着他精窄的腰腹:“叫我——好学生”路铮愣了,那三个字如同唤醒了他所有的记忆,使他硬得发狂。那年他肖想她成痴,每每夜里都在幻想着弄脏他的好学生,都想把她的百褶裙褪到泥里,想让她碎裂在他身下。因为太喜欢所以才克制。因为克制不住才逃离。……可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克制人的本性,兽性又回来了,让他恍然发现那头野兽被他困在了最深处,带着枷锁朝他走来。路铮捧着她,手穿过她的发。“好学生…”他开口。三个字,她眯着眼,浑身似乎趟过无形的力量,使她紧张、害羞、沉迷。——ps:宝宝们,喜欢记得给我个珠珠。狗比字母圈玩咖高中生陈家衍应该会写成番外或者另开,不急不急,但依旧是没有任何血性和生理不适的小甜文。第三十四章(h)徐念因为这三个字非常激动,抑制不住的兴奋,主动去解他的皮带。路铮看得出她今晚的躁动。他的腹肌很硬,rou紧实,徐念手指贴着的小腹,指尖滑过他的人鱼线,白色衬衫的下摆在她手背上有些瘙痒,拇指抚过他下面的毛发,茂密又带着野性。“你那个时候只要再给我一点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的,zuoai也行,看不见未来的路也行。”徐念喃喃自语。她人生第一次冲动是想和他私奔。路铮盯着她的脸,jiba在她手中胀硬,徐念的手根本包不住。他捧着她的脸:“你是天上星,不该在泥里。”那时他年轻,怕真的做了,会把她毁了。徐念撸动他的jiba,手指滑过铃口,指尖湿漉漉的,他也很兴奋,但不猴急。对她来说,17岁的路铮才是天上星,她沉沦在他给她创造的璀璨星河里,无法脱身,哪怕身处泥泞,她的心里总有一片星河,那里是被拒绝以前的徐念和路铮。她伸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小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路铮呼吸粗重,卷着她的小舌在她口腔里胡作非为。徐念推他在沙发上,伏下身,贴着他的脸,路铮伸手握住了她的屁股,浑圆有弹性,他狠狠地打了两下,徐念失力跌在他胸膛。“好学生,我知道我再给你一颗糖就可以cao到你,但我怕啊,怕让你因为这事高考受影响,怕你以后恨我,你不是说以后要考研什么,老子怕你啊…”他又狠狠打了两下。徐念愣了,疼得呜呜哭。路铮握着她的屁股,大力揉:“好学生,老子没那么窝囊过。”徐念眼睛亮晶晶的。“说喜欢胸大屁股翘也只是为了让你死心,你的小馒头比36e吸引人多了,真想干死你哦。”他的手伸进了她内裤,湿透了,手指将分泌的爱液弄在她屁股上,又是几下怕打,徐念被刺激地呻吟。好像zuoai以来,他第一回打她哦,不是暴力也不是爱抚,就奇奇怪怪。“你——干嘛打我——”徐念说。她真是啥啥都不懂,路铮扯下领带:“好学生没挨过打吧?”徐念脸发烫,她不说话了。路铮握着她的手,举到头顶,捏着两只手的手腕,领带饶了两圈打了个结。徐念皱眉,他此刻与路铮重叠,又有了那股野气和痞气。她还是在上,他在下。路铮捧着她屁股,微微用力,她坐在了他小腹上,jiba在她的花缝前,路铮支起腰,咬住了她的rutou,舌尖卷裹着。大手又抽打屁股,徐念忍不住扭动,一点点疼痛夹着放大的快感。他吮吸得更加大力,rutou也有点疼,又不是很疼,快感让她感觉两人私处的耻毛已经完全被她弄湿了。想推他,手被绑了。白衬衫,又糙又野又痞。他的手指摸着她充血的花核,只碰了一下,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路铮握着她屁股。“啊——”她浅浅出声,路铮的jiba磨着她的花核,徐念意乱狂迷地发颤,下体痉挛收缩。她今天泄得太快了,让路铮始料未及,每个人都有点心头的癖好,徐念喜欢的,他猜出了几分,她喜欢他,穿校服的他。这让他莫名心疼。他不知道她停在了原地,不知道她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他当初选择了往前走,他没想过徐念那时比他想象得爱他,她的爱不动声色,克制隐忍,但不外露。真傻。“好学生,还没干你,你就爽xiele。”路铮坏坏说。徐念想捂他嘴,手被绑了。jiba还在磨着高潮过后的花核,徐念撑不住,趴在他身上,手指掰开花缝,水一直往下淌。“别,受不了,让我缓缓。”徐念放柔了声。“这就受不了了?”他调笑,但手没停,往里戳了戳,准确找到洞口那个点。研磨,徐念还没缓过来,扭动屁股,又矮了两下打,可她也感觉不到疼,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好学生,你水真多,我下面全是你的水。”徐念任他说,痉挛的身体一边挨打一边被刺激,双重感知,她快疯了,理智濒临崩溃。“唔…路铮…啊……”她难受,想哭,眼睛红红的。路铮知道她不行了,又抠挖了两下。徐念浑身都在发烫,屁股起起伏伏不受控制地摇摆,失控的xue口涌出大量的水,他翻身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从背后深深插进正在痉挛颤抖的xue口,贴着她的背,手抓着她的头发,头发收紧,头皮绷着。“啊——路铮——我——不行了——呜呜呜——”“啊——”“呜呜——”……路铮挺身进出:“xiele两回还这么紧,好学生,你可以啊。”徐念脑子不清醒,胡乱叫着,额角的头发全都被汗水打湿了。“啊——别弄了——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