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3
书迷正在阅读:被我渣过的前男友都黑化了(仙侠)、脱缰、逃脱、画皮妖、分羹、【末日】小鹿爱吃桃子、兽血沸腾、摄政王的掌中娇、山海异闻、嫂子
或许曾经有过无数次的预兆,或许她也拥有过”主角光环“,只是,在即将发生,却还未到来的一件事上,杨初成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的恶意。”娘娘!出事了!“正当杨初成和苏瑶聊天的气氛正浓厚时,外面的嘈杂和破门而入的毓敏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一无形的结界。“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苏瑶对突然冲进来的人儿不满,把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放在矮几上。毓敏的脚步突然一顿,有些纠结地看着杨初成,最终选择了跑到苏瑶耳边,低声说着不知是什么事情。”什么...!"只见苏瑶的表情变得凝重,她垂首,眉头皱得很紧,又抬头,长呼出一口气。“奴婢也是听人在传...当时的谣言..莫非..."毓敏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的话让人一头雾水。"闭嘴!”苏瑶及时地制止了毓敏即将要说出的话。紧接着她一会往左看,一会往右看,最后又站起来:“不能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可有谁打断此事..?""谁敢啊.."毓敏咬着嘴唇,又是焦急又是带着些委屈。苏瑶听了这句答复,面上的表情似乎得到了一些缓解,至少眉头皱得没那么紧了。然而在下一秒,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瞪着眼:”皇上今晚翻的谁的牌子?“毓敏听了这句话,脸色骤变,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是..是..储秀宫!”面前的两人慌张得不行,独留杨初成一个人坐着,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储秀宫?女主那里出事了?还没待杨初成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苏瑶就直接跑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如此大的手劲,把杨初成整个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小初,快,我们快过去!”“啊..什么...去哪..?"苏瑶没有多跟杨初成解释,直接拉着她,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毓敏也随之跟在身后。杨初成完全不知道目前是个什么状况。但是..跑的这个路线..倒是让她心里没由的”咯噔“一下..这..这就是储秀宫的路线啊!刚刚她们又提到了储秀宫...女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越想越担心..大晚上的本来光线也不好,路黑看得不清。这一路跑过去也实属不易,不知道要多花费多少时间。当跑到一个分岔路的时候,杨初成告诉苏瑶有一条是近路,于是三人便临时改了路线,继续朝目的地跑去。储秀宫?皇上翻牌?苏瑶为何会如此紧张呢..储秀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苏瑶如此紧张的样子,似乎是想很快就过去..皇上翻的是储秀宫的牌..苏瑶..想赶在皇上到之前过去?杨初成心里泛着嘀咕,一路上心不在焉地跑着,托苏瑶的福,好在没磕着哪碰着哪。可能是天意。当杨初成,苏瑶,毓敏三个人,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跑到了储秀宫时,同样刚刚到的,还有另外的人。比如,来翻派的皇上...以及他身边的刘公公,还有身后的站成两列的少许丫鬟太监。不过由于杨初成她们是抄得近路,所站的位置较隐蔽,又是夜里,所以没由被宁远衡他们发现。杨初成一向警惕,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神经就会比平时敏感十多倍。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刚好像看到,刘文往她们这处瞟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便又转了回去。宁远衡和刘文都朝储秀宫里头走去了。杨初成躲在假山后面,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周边属于安全范围,正想起身的时候,却被身后的苏瑶强行摁住。杨初成内心虽然不解,但还是极为配合地把刚刚立起来的身子弯下去。她刚想回过头问苏瑶干嘛不站起来,就听见储秀宫突然一阵喧闹。其中夹杂着男人的怒斥和女人的尖叫,还有一一直重复的求饶声。发生什么了?杨初成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储秀宫大门。此时,朱红色的大门是紧闭的。它的旁边,挂着两盏宫灯。它像一张怪物的嘴巴,让人看不出它是闭着还是张着。整个储秀宫是怪物的腹部,里面的杂音愈来愈明显...---它像是遭受了剧烈的撞击,只听闻”嗙!”的一声巨响,随之一起的,是一个赤裸的,略显肥厚笨重的身子飞了出来!它吐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会蠕动,还会叫呢!"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冤枉啊皇上...!!奴才冤枉!”定睛一看!那在地上嚷嚷的一团物体,杨初成是认得的!那不是王公公嘛!他怎么会从储秀宫出来..而且..这光着屁股光着膀子的,实在有些辣眼睛...杨初成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人。苏瑶和毓敏显然也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苏瑶双手捂住脸,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毓敏也一样,已经震惊到不能说话..再看看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一个个怂着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即使他们心中也是惊愕,但谁都不敢承受天子的怒火。敞开的红门紧接着又出来一个人。那人身长八尺,黄袍加持,龙气绕身。他面若天神而不可侵犯,但周身的空气仿佛到达了零度。“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朕拉到处刑台!即时斩首!”他一声令下,全然无视了地上的人的哭喊求饶声。那个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的人,手上的rou也因年纪大而松弛,攀在了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的靴子上。“皇上..奴才冤枉啊!!!”王章颤抖着嗓子喊着这句话,只希望男人能够听他解释..然而...眨眼间,那覆在男人靴子上的手的手腕处,摆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