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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嘀嘀!!

又是两声催促的鸣笛警告,晏栩脚下纹丝不动,仰头慢慢张开双臂,就像迎接昨晚本该结束在后海的命运——

司机忍无可忍降下车窗,怒吼道:“别他妈唱了,你挡我车位了!”

楼梯口正对着三个车位,晏栩后背是无路可退的花坛,两侧是停在白线里的汽车,一辆白色吉利汽车停在车位,车前大灯的光晕将他笼罩其中。

遥控地锁在脚边“啪”地收起,晏栩置若罔闻,对着车前灯放声歌唱:

“你的眼光你的笑,让我心中最痛……最痛!!!”

—以下不收费—

1.今晚这章请搭配电视剧的BGM食用(就是赵薇戴着白面纱唱着唱流泪的那首歌)

2.关于止痛药和红糖姜汁的问题昨天作话里提到了,一切为剧情服务,只要自己觉得舒服就行了

3.马上要下新书榜了,在榜期间每天只有二十多颗珍珠,人气几百,订阅一百,有点凉凉,下榜之后可能就彻底消失了,本来设想是数据好一点,能上编推的话,就能日五六,在编推期间本文就能完结,但是现在可能有点问题了,所以继续求珍珠求收藏,救救作者吧。

33.炮灰的剧本灯光和舞台(2798字)

强壮如牛、动如疯狗的晏二公子竟然被一场暴雨拍上了病床,一度高烧至40度2。

上一次进医院,是他夜里飙车从三环上连人带车翻下桥,腿里打了两根钢钉还上演了一场。而这一次多动症晚期的晏栩小朋友乖乖拜倒在感冒的yin威下,魂不守舍,闷不吭声,一张俊美的小脸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晏mama终于实现了多年夙愿,衣不解带地照料着乖巧漂亮的“小女儿”。被那样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注视着,铁石心肠都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心说要不给混小子喂点药,让他下半辈子都这么老实吧。

直到今天夜里凌晨三点,静寂的黑暗中晏栩突然撕心裂肺喊了一声:“老子他妈的不爱你了!”

睡得正香的晏mama万般无奈,抓了头顶的抱枕挡在脸上,深知风平浪静的好日子结束了。

果不其然,讨债鬼转世的晏二少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四处作妖了。

每一个纨绔子弟都会遇到命定天女,而每一个睡完命定天女的纨绔子弟都会回归花花世界继续等待下一位命定天女——这是一条举世不变的真理。

晏栩再也没提过“木头精”“神木”“仙女”等关键词,众人心知肚明,二公子的情伤随着感冒痊愈而治愈了,中邪的疯逼大狗狗已经翻篇了。

晚上九点多,夜店刚刚暖场,五彩缤纷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扫射而来,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一群不着调的公子哥儿靠着卡座,或怀里抱着、或腿上坐着、或臂弯里搂着个漂亮姑娘,茶几上还有个刚在热播甜宠剧里演女二的小明星跳脱衣舞,那双机灵狡黠的大眼睛一直往晏栩身上瞄。

晏栩会意,放下酒杯,朝她招了招手。

小明星立刻跳下茶几,坐到地毯上,上身趴在晏栩腿上撒娇,甜腻腻叫了一声:“晏少。”

晏栩托起小明星的下颌,居高临下冷冷道:“跳得不错。”

“我再给您跳一个?”小明星缓缓站起身,跨坐上了晏栩的左腿,“大腿舞您喜欢吗?”

晏栩眼底暗了暗,正要回答时,苟酉忽然举起手机:“各位,老胡那儿有节目,咱们换个地儿继续?”

有人问:“什么节目?”

“新来一群没开苞的。”

“哟,那走一呗。”

众人纷纷起身,晏栩毫不留情把腿上的小明星推下去。

“晏少……”

只要晏栩打声招呼,小明星未来几个月的星途就会很顺利。她距离“一番女主”还剩一步,自然不甘心让机会跑了,立刻黏上去用自己丰盈双胸蹭了蹭晏栩的胳膊。方才跳脱衣舞时脱得只剩了一件蕾丝内衣,此刻硬挺的rutou隔着薄薄的布料蹭着晏栩。

晏栩冷笑了一声,顺手捏了一把:“那就走吧。”

这群人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司机堵在了一公里外,打电话请公子们挪步到路口,不然说不准几点才能磨蹭过去。两场北上的台风雨带走了夏日暑气,八月末的夜晚,微风清凉舒适,道路两侧的树叶沙沙响动。

十几位喝得微醺的男男女女走在小路上,这些京圈公子哥儿和流氓地痞的区别在于他们非常有素质,怀里抱着姑娘很规矩,没在路上就动手动脚的,顾及着周围都是居民楼,讲话声也轻轻的。

小明星头靠在晏栩肩膀上,挽着他的手臂,小声讲着下流的笑话,突然晏栩脚下一顿,小明星略微踉跄了一下。

附近小路弯弯曲曲,两条人行道之间只隔了十几米的距离,没有设红绿灯的必要,行人只要看着路上没车就能随时穿过马路。

一辆宝马汽车缓缓驶过,像帷幕一样掀开了对面人行道上的景象——一位白衣黑裤相貌清秀,气质冷清的女人正站在路对面,手里拎着一袋关东煮,正慢慢朝这边走来。

“嗯?怎么……”小明星后半句话咽进了喉咙里,她感觉到晏二公子下意识松开了揽着她腰侧的手。

与此同时,好几位公子向她投来了视线,但聚焦点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身旁的晏少,他们的目光从晏栩身上移到对面那个清冷女子的身上。

小明星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拿的是什么剧本。

这种场面她见了太多了。

远的就不说了,上次个月苟少追了个中戏表演系的姑娘,姑娘高傲冷漠,送花收,淡淡说一句谢谢,请饭吃,再回一句谢谢,送香水、送首饰都收,可一送包包就不收了,还淡淡说了一句我不是那种人。苟少本来以为这下没戏了,暧昧了一个月连嘴都没亲过,当即扔了,晚上就回归放荡的夜生活。

那夜和今晚一样,他们一群人往前走,迎面来了另一群人,双方狭路相逢,苟少搂里抱着她,当场就愣住了,姑娘冷冷看着苟少,又冷冷看着她,旋即就把项链、耳环全摘下来摔到地上。

这些个公子哥儿向来被众星捧月,追姑娘的时候可以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但当着朋友面被这么羞辱,苟少脸憋到红,少爷脾气立刻上来了,喊了一句:“他妈你身上还喷着我送的香水呢,有本事洗了啊!”

那姑娘性子也是刚硬,二话没说就脱了连衣裙,穿着内衣内裤就站在路中间,她身边同伴里有人拿了瓶酒,姑娘抢过来兜头泼了自己一身,扬起下巴问:“没味儿了,行了吗?”

所有人都愣住了。

姑娘近乎半裸着,转身招手打车。

苟少为其刚烈所触动,骂了一声“cao”,立刻松开了她的腰,疾步冲上前,把那姑娘扛上了肩膀,两三步拽进了花丛后。

这两群互不相识的人就这么尴尬站着,幸好苟少速度快,两分钟后,他从花丛里一露头,大声喊道:“朋友们,我从良了,这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