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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吗?这是一个口口声声向她告白说要尝试在一起的男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人在不理智的时候很容易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事情。阮啾啾望着他,慵懒地用一根细长的手指勾住自己宽松的衣领,微微向下一扯,圆领扯成了V领,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白。她眯起眼睛,等待着程隽这个单身狗直男脸红脖子粗。“……”“……”两人面面相觑,程隽一脸茫然地问道:“你在干嘛?”阮啾啾:“对不起打扰了。”她尴尬到只想找个角落钻进去,急忙找了个借口回房间换衣服。一边换衣服的时候,阮啾啾站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己饱满的胸部,细嫩的皮肤,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她身为一名女性都要心动了,程隽竟然无动于衷?阮啾啾突然怀疑,程隽是真的喜欢她?或者说这家伙只想谈一场有次元壁的恋爱,跟她柏拉图甜甜蜜蜜?阮啾啾自闭了。郁闷了。不开心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程隽很淡定地喝汽水。他的面色如常,只是耳尖红彤彤的,烫得惊人。……他们计划在这里待四天半的时间,明天可以出去滑雪,回来泡温泉。计划好一整天的行程,阮啾啾又打了个哈欠,说:“那我就回房间睡了。”程隽嗯了一声,目不斜视,继续低头玩手机。仿佛于他而言,阮啾啾就是里试图蛊惑人心的妖精,而他就是心无旁骛的唐僧。阮啾啾郁闷地瞟了他一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是谁要死要活求她回来的!她回到房间继续睡觉去了。程隽坐在客厅,喝完第五瓶水。阮啾啾的卧室门被合上,关了灯,很快便没了动静。他保持着缄默,望向阮啾啾所在的房间的卧室门,忽然长长地叹口气。他拧开第六瓶水,咕嘟咕嘟地仰头喝了大半,让心头的燥热能够快点儿消散。这一晚,阮啾啾睡得很沉。这一晚,程隽望着天花板,直到半夜才睡着。翌日,在酒店吃了早餐,阮啾啾全副武装地换好衣服,跟着程隽一起去滑雪。再次之前阮啾啾从未滑过雪,据程隽所说,滑雪场有教练,按小时付费,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学会了。一路上的阮啾啾都很兴奋:“摔倒了怎么办?不会很疼?”“不会。”“对了,你不是恐高吗?你滑雪的时候不会感到害怕吗?”“不会。”……程氏机器人非常寡淡的回答很快让阮啾啾冷静下来。滑雪场的场地很大,人不算多,刺目而耀眼的雪让阮啾啾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雪大概有小腿深,一踩一个坑,阮啾啾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雪,一时间忘记寒冷,只顾得上兴奋地东张西望。身旁的程隽早已在男多女少的教练们中悄无声息地锁定一名女教练。“你就在这里,我去交钱。”“好!”就在程隽离开的一会儿工夫,滑雪的游客、教练上前搭讪几波,纷纷借着教阮啾啾滑雪之名索要她的联系方式,被阮啾啾统统拒绝。只有一名自称海归留学的成功人士对阮啾啾纠缠不休,说什么也想要到她的联系方式。阮啾啾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男人忽然安静了。肩膀一沉,一条修长的手臂搭在阮啾啾的肩膀上,手臂一收,他的力气不小,阮啾啾便轻易地揽进他的怀中。她的后脑勺抵着他的下巴,整个人被箍得紧紧,动弹不得。伴随着程隽慢吞吞的语速,震得阮啾啾的后脑勺有些嗡嗡响。她只听到头顶传来程隽惫懒的声音:“怎么了?”在阮啾啾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细长的眼眸微微掀起半截,眼珠漆黑。如果说漫不经心的时候会让人跟着放松下来,那双眼睛幽幽直视着某个人的时候,会让对方汗毛竖立,浑身鸡皮疙瘩。海归瞬间没了声,悻悻然地说:“抱歉抱歉,我还有事,不好意思打扰了。”他灰溜溜地离开了。阮啾啾有些纳闷地说:“他干嘛就跟见到鬼似的。”程隽:“你是想说,女人都是魔鬼?”程隽是挨了一锤去滑雪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留给她相当凄凉的背影。身后的阮啾啾冷笑着说:“你说得没错,女人都是魔鬼。”第61章滑雪是一项极其考验平衡力的运动。阮啾啾自诩运动能力还算不错,虽然她游戏渣,但她会打网球乒乓球羽毛球啊!……似乎之间的关联不大。教练耐心温柔,大概是之前程隽跟她沟通过,她全程柔情似水地教导着阮啾啾,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教情人。阮啾啾浑身不自在,根据教练的指示调整动作,掌握重心。她慢悠悠地向下滑动,双腿内八,尽量让自己慢下来。远远望去,阮啾啾谨慎的动作迷之搞笑。她不恐高,只是怕栽跟头。教练跟在身旁,温柔地微笑着道:“小meimei,刚才跟你说话的,是你的哥哥吗?”阮啾啾一愣:“小meimei?!”“对呀,你看起来不大啊。”什么鬼的小meimei!“我是他老婆,我不小了。”阮啾啾哭笑不得。教练的脸色变了变。方才还温柔小意,恨不得把阮啾啾托着,让她好好享受滑雪的美妙感受,待到阮啾啾的话一出,她的脸色又黑又青,顿时没了温柔。阮啾啾端详着她精彩的变脸,默默感慨又是一个被程隽外貌成功哄骗的傻女人。“我们继续来练习。”教练的语气短促而简洁,不带多余的情感。这下的练习就没有方才轻柔小心了,阮啾啾成功在数十分钟内摔了几跤,浑身都是雪。教练皱起眉,没好气地说:“怎么那么笨?”明明滑雪场里到处都是新手摔跤,阮啾啾这样的进步还算不错,教练却一副没有耐心的样子,双手抱肩,开始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阮啾啾忍住了。毕竟是程隽花了钱,吵起来各说各的,根本不占理。别人的地盘,是怎么争执都处于弱势的,阮啾啾不想因为这样的小问题让他们两人都不愉快。她默默爬起来,继续练习滑雪。她一屁股栽倒在地上,啪地摔出一个坑。阮啾啾摔得七荤八素,已经有些懵了。就在这时,她听到头顶传来一道不甚清晰的笑:“哈。”“……”不用猜,百分之百是程隽。就在方才阮啾啾奋力挣扎的时候,他已经滑了几个来回,看样子没少来滑雪。阮啾啾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你想死吗。”程隽摘掉护目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