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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刚刚哥哥说的什么?她疑惑又害怕,好像其实已经理解了哥哥那番话的意思……只是,不想相信……商驰业察觉到主卧室房内的动静时,挂了电话推开了门。屋内只有二十度的温度,薄薄的一层衬衣有点冷。今晚早困的meimei在沾到枕头时就一直嚷着热,最后是在二十度的温度下才消停的。浴室有微弱的呼吸声,他大步走了过去开了灯,躺在冰冷水中的商诗意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到了眼睛眯了起来。“怎么泡在冷水里?!”他讶异地走上去,看着她一身棉布睡衣透湿地贴在皮肤上,脸蛋有些不正常地红润。“我热……”喉咙干涩地挤出两个字,眯着眼睛把脑袋一起送进了冷水里。商驰业伸手把她捞了起来,商诗意抿着嘴看着兄长。“醒来多久了?”他是个谨慎的人,她的怪异让他开始怀疑起来是否刚才的那通电话被偷听了去。“不知道。”她摇头:“我被热醒了,然后进浴室来泡澡。但是还是好热……”咕哝。他摸着她额头,很烫,却又不像发烧的人。疑惑中,她扑进他怀里,轻柔地呢喃了一句:“哥哥……我好热……”身子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磨蹭。倏地全身一躁,某个部位迅速地充血长大,他感觉有些渴,于是喉咙上下滚动着问:“你身体不舒服吗?我让医生来看你好吗?”她有些恍惚地摇头,把唇凑到他嘴上,身子开始了有些激动地磨蹭:“哥,我想要……”几乎都是他主动的,她这么一撒娇,他想起两人也有几天没上床了……欲.望无法再压抑,他把她抱去了床上,她的眼瞳有些涣散,当他强悍地进.入她时,他想她可能也没意识到是谁在给她快乐……好热……又好舒服……她迷离地恍惚思考着,是不是生病了呀……身子笨重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69商诗意的高热一直持续了两天,期间商驰业有请医生来检查,确认不出病因后便一直若有所思地守着她。商诗意高热退去后,一如即往地健康宝贝。商驰业问她身体还舒服不,商诗意摇头。商驰业也松了口气。那莫名其妙的高热后,让商诗意胃口大开,吃得比商驰来还要多,让他诧异极了。商诗意觉得特不好意思,也担心又长胖了,结果还是口腹之欲战胜了其它。那天晚上的事情,商诗意一直藏在心里头。商驰业没顾得上怀疑,她也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每日在不停地吃与睡中渡过。胃口大好持续长达一个星期才结束。胃袋变小回来的第二天,商爵亚主动打来电话,说是请她出来吃一顿。商诗意有些犹豫,也不知道为何而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去赴约时,商诗意发现堂兄瘦了。本就消瘦的脸蛋有些凹了进去,商诗意关心下,他淡淡说:“前几天有点小感冒,没顾得上吃东西。”生病可大可大的事,能把商爵亚折腾到瘦小一圈,就不仅仅是小感冒吧?但商诗意没多问,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开始点餐,问她要吃些什么,两人都爱吃中国菜,这次点的家乡菜,味道还是经过改良的适合日本人的口味,让商诗意埋怨:“再过阵子回国后就能吃到好吃的家乡菜了,真好啊。”商爵亚手一顿,微微抬头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极冷,但商诗意没有察觉到。听到他漫不经心地聊到:“出国两年,已经想家了吗?”商诗意自然是点头,她是非常想念家乡的。但在同时,脑海里又有个声音渐响:别离开他……商诗意眉头微皱思绪飘远。商爵亚看到她一脸迷茫与认真,问:“在想什么事这么认真?”商诗意随口应道:“想不起来了……”每每要深究一到关键时刻就掉了链子,脑海里便呈现了空白。“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他淡淡提示,面色冷清地说:“人的记忆其实挺脆弱的,有本事人的轻而易举就能改变它。”商诗意诧异,只觉堂兄话中有话却摸不出藤条来:“我的记忆一直挺好的啊……”除了时间太长,这七八年记忆她可是能拍胸.脯保证的。“那就好。”他突然露出笑容,仿佛松了口气地说:“你堂兄我最近就常犯糊涂,有时候明明觉得这事儿已经做过了,偏偏没有真实感,就以为它只是个梦而已。”他真的是话中有话,明显到商诗意都听出来了。但门找不到她也不敢随便自作聪明搭话,要不就算脸皮再尴尬也不顶用。于是低下头,安安静静地挟着土豆丝吃。饭间两人一度沉默,偶尔聊几句,商爵亚都围绕在商驰业身上。“你们还得在这里呆上一个半月呢,挺长的一段时间,你该回去看望下车晓晨吧?”“哥说她已经回家了,手机换了号我也暂时联系不上。”“回家了么?我倒是前两天在机场看到她,或许只是认错了人吧……”车晓晨那人贼好人,长得又高又瘦跟模特儿似的,一张脸又漂亮还立挺,像她妈。“难道她又来日本了?”以商诗意对堂兄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说话不谨慎的人,既然能聊到这上面,那就说明他已经肯定那“认错”的女人就是车晓晨了。“谁知道。你们当初的房子我还没退,要不要过去看一下。或许她回了那里也说不定。”“好,我们等下就去。”商诗意点了头。饭后两人就开车去了那间租赁房,明明还不到一个月,但给商诗意感觉就仿佛已经隔了好几年,清晰与不真实相互矛盾着。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商爵亚走在前头,这房子钥匙车晓晨离开前邮寄给了他,商诗意手中倒是还有,只是不知道扔哪去了。掏了钥匙开了门,迎面而来一串久未住人的沉闷空气,商诗意当时就觉得车晓晨没来这里,但堂兄进了屋她也就跟了进去。门被他关上时,突然的心脏就跳漏了几拍。觉着敏感过头了,掩饰性地迈开步子在房子乱走。这房子的布局还真如她离开前一个样,除了好友的衣服和私人用品消失外,她的都维持着原样。商诗意觉着有点奇怪,她怎么没回来收拾东西就走了呢?她站在衣柜前发呆,没有察觉到商爵亚进屋反手又把门关了。他的头垂了一点下来,夕阳余晖从半开的窗户中洒进来,屋内一片光明。她是背着光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