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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我喜欢你(1)【高h】

英招上神大婚,娶的是西海龙g"/>的二公主。

新郎新娘位阶都不低,前去道喜的大仙小神数量自然也不可小觑。炎君接了喜帖便带着长琴去凑热闹。

只是炎君没想到,她的位子是被排在伴郎桌的,周围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将。她倒不觉有什麽,都是相熟的同僚,只是长琴死活要拉她去伴娘桌。她略微有些囧,只好向英招求助。

英招说:“我与你家炎君生死之交,x"/>别的什麽都是浮云!”

“你家炎君”说得长琴心里很舒坦,便再无二话。

新郎去敬酒,伴郎要帮忙喝。只是大家都是神仙,平时也没什麽爱好,就小酌几杯,一不小心酒量都练得不错。一桌伴郎全倒了,剩了炎君一枝独秀。

炎君硬着头皮也上,三两坛下肚,神智已经不清了,开始到处追酒喝。长琴端着一张冷脸,把她揪回了榣山。

路上,炎君又对着长琴吐了两次。

长琴跌跌撞撞地把炎君掺进屋里,安置到床上,又扒了两人被秽物弄脏的外衫,一边烧水,一边端了盆子去外面洗衣服。

他衣服洗了一半,见炎君冲出来,捂着肚子又是一阵猛吐,看得他都想吐了。她吐完,软手软脚地就往地上倒。他忙着去接她,连盆子都踢翻了。

再将她安置好,水也开了。他舀了两勺蜂蜜,掺了点冷水,尝尝味道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两勺。他扶起炎君,端着碗凑到她嘴边。

炎君倒是喝得很干脆,喝完还打了个嗝。长琴拿了碗要放一边,那碗却纹丝不动。她一把抢过碗摔在地上,大吼一声:“喝!感情深,一口闷!再来!”

长琴暗自腹诽:酒量不怎麽样,劝酒倒挺在行!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力气又大。他奋力挣脱不成反被她压在床上,她双颊酡红,像是上了层浅浅的胭脂,红唇微撅,明眸皓齿,虽依旧明艳不可方物,但平日里的英姿飒爽全变成了娇憨──他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中衣的襟口开得并不大,但从长琴的角度只消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杏色亵衣。他脸上有些烧,不自在地转了头:“我要去洗衣服……”

还没讲完,她就轰然倒在他身上,还吧唧了几下嘴。他无奈地想把她推到一边去,手一抬便不动了──他的手正好托着她a"/>部一边的隆起。

心如擂鼓。

长琴从不知道心跳声也可以这麽响。细长的手指轻颤着微微收拢,揉了两下,继续收拢一些,又揉两下。

他试探x"/>地叫了一声:“炎君。”

她猫似地蹭了蹭,嘴里哼哼唧唧的。

长琴自渎的对象从来只有炎君,他不觉得幻想炎君这事有什麽难以接受的,於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直接将她的r"/>房握在手中。绵软又带着弹x"/>的陌生触感让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呼出的热气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都/>了,看看也无妨。

他才脱了炎君的中衣,便有些移不开眼。她的皮肤是蜜色的,手臂总是被太阳晒所以颜色更深一些,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r"/>。浅紫的肚兜包着她即使平躺依然高高耸立的r"/>房,丝绸面料上两点凸起清晰可辨。

手心微汗,他解了她的系绳。拿掉肚兜的时候,他的下身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他紧盯着她樱色r"/>蕾,缓缓低下头去,伸舌舔了舔。

竟然……舔到了……

长琴脑袋一片空白,晕晕乎乎地握着两r"/>g"/>部往中间挤。r"/>沟深邃,他把脸贴上去,小巧j"/>致的r"/>蕾近在眼前。他伸舌去舔,反复逗弄,双手忙着扯落她的裤子。

舌尖时而绕着整个r"/>晕打转,时而顶住r"/>头向内压。唾y"/>滴落在r"/>蕾上,被舌尖涂抹遍整个r"/>晕。r"/>蕾受了刺激,硬实起来,色泽也变得鲜红。

他终於把r"/>蕾含入嘴里,啧啧用力吮吸着。直到确定真的不能从r"/>头里吸出什麽来之後,他才把r"/>尖放开,换另一边吮吻。原本小巧的r"/>蕾被吸得又红又肿,像枚刚摘下来的樱果。他用食指点住挺立肿胀的r"/>蕾,用力按在r"/>r"/>上搓弄,其余四指扣住她的r"/>房,随意揉捏,大片r"/>r"/>从他指缝中漏出。

欲物早就在裤子里膨胀到极点,体内高涨的yuhuo让长琴不由自主地把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力握住欲物,手指激烈摩擦着前端,黏稠的y"/>体就不断从小孔中渗出来。熟悉的战栗感让他的眼睛渐渐湿润,吐息也灼热起来。

不知哪里出来个声音,鼓噪他对她做更下流的事。那声音仿佛在他耳朵里生了g"/>,不断重复,越来越响。

他g"/>本不能再思考,顺从了那声音,受了蛊惑一般,脱了裤子,跨跪在她a"/>口,慢慢放低身体,小心地不坐到她身上。

只是勃起的分身与她r"/>房不经意的接触,也能让他膝盖发软。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前後动起来,让r"/>b"/>跟r"/>r"/>摩擦更多一些。前端吐出的黏稠体y"/>滴落在她a"/>上,他握着r"/>b"/>用前端将y"/>体涂抹开。

她的r"/>蕾被g"/>头摩擦着,滑腻的感觉让长琴发出阵阵喘息:“怎麽会这麽舒服……哈……”他捧着她的双峰,将自己的欲物c"/>入r"/>房间深邃的沟壑中,看着前端慢慢从她双r"/>间伸出。

“唔──”白浊的y"/>体从铃口s"/>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炎君的脸上跟a"/>脯上。他就这麽将r"/>b"/>c"/>在她双r"/>之间,s"/>j"/>了。

长琴眼睛有些发红,咬住下唇,断断续续地s"/>着,将更多的j"/>y"/>s"/>在她身上,口中含糊地叫着炎君的名字:“炎君……哈──炎……”直到将分身中的体y"/>都被他挤出来之後,长琴才发现炎君红润的嘴唇上也沾染了他的j"/>y"/>。

炎君毫无所觉地闭着眼睛,咂了咂嘴。长琴眼睁睁看着她将嘴唇上的j"/>y"/>舔了进去,喉头微动,似乎是吞下去了。

才释放过一次的分身尚未完全软化,立刻又昂扬挺立起来。

他弓着身体,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亲吻她,也顺带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两个人的嘴唇只是重叠着。

“炎君,我喜欢你……”他轻声说道。

endif

作家的话:

j"/>瘦r"/>奉上~~~

看文的亲们要是有发现错别字,麻烦提醒我下哈~~

☆、番外我喜欢你(2)【高h,略重口,慎】

什麽时候喜欢上的炎君,喜欢炎君哪些地方……长琴没有办法确切地讲述。对他来说,喜欢炎君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如果要与一个人长久地生活下去,他只希望那个人是炎君。他也好几次对她说过喜欢,她总是笑靥盈盈,揽了他的肩说她也喜欢他。

他的喜欢明明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她从来没有把他的思慕放在心上。

睡着的炎君当然没有回应他。

长琴略带失望地舔了舔她唇瓣,一手一边抓住她的r"/>峰画着圈,内侧充满弹x"/>的r"/>r"/>一下接一下地挤压着硬挺的r"/>y"/>。他很快就不满足於这种间断的快慰,双手将她的r"/>r"/>往中间挤,包裹住r"/>y"/>,腰部前後快速挺动。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炎君捧了双r"/>,上上下下地按摩他的r"/>b"/>,丰润的红唇微张,含住g"/>头的前端,灵舌浅浅戳刺着顶端的小孔。她抬眼看他,大眼迷蒙,脸上净是撩人的媚态,一手握着没有含入的部分上下taonong,另一手在下面揉着他的囊袋,然後用力一吸──

“唔──”长琴头猛地一仰,抓住r"/>球的双手紧紧掐着r"/>r"/>,因为用力的关系,连指关节都泛着白,r"/>r"/>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炙热的r"/>白y"/>体激s"/>在她a"/>脯上。

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r"/>y"/>好似脱离了他的意志,不知疲惫地勃起、s"/>j"/>、再勃起……

因为真真实实地碰触着炎君,所以x"/>欲比平常更加旺盛麽?

长琴看向炎君的脸。她平静的睡颜清楚地映s"/>在他浅淡的瞳眸里,仿若她与这一切都毫无关系。他抛却了所有的自尊心,将最羞耻最不愿被人知道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可是她却一无所觉。

“你真的,很过分啊!”他赌气地挺着再次雄壮勃起的r"/>b"/>,跪到炎君双腿中间,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往两旁分开,桃花眼受了惊似的微微睁大。

这个,就是炎君的“那里”……

学堂里学生间流传的春g"/>图本,他也翻过不少。也有些轻狂的公子哥从来不分时间地点,随手拽了服侍的婢子就往学堂树林里带。交媾的场面他也碰见过好几次──他们压g"/>不在乎被人瞧见。

可是,这麽近距离地观察女子私处,还是头一次。

细软的毛发覆盖着微隆的耻丘,小巧的花蕾羞涩地埋藏其中。外侧的大花瓣胀鼓鼓地隆起,内侧掩盖着那隐秘洞x"/>的两片花瓣看起来又粉又嫩。

他用指尖细细抚/>着她大腿g"/>部的皮肤,随着手指慢慢向蜜x"/>移动,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还差一点点就/>到了……

长琴屏住呼吸,指尖颤抖着贴上她的耻丘。

/>、/>到了!炎君的小x"/>,软软的、嫩嫩的……

他把整个手掌都贴上去,激动且毫无章法地用力揉弄着蜜唇以及花核。娇嫩的皮肤经不起他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泛了红。

想看里面……

长琴这麽想着,也确实这麽做了。他一手一边捏住两片蜜唇往两侧拉开,粉红色的嫩x"/>慢慢地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花核的下方首先是个针尖那麽大的小孔。

这里是、是炎君尿尿的地方……

长琴全身热气上涌,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他觉得有些晕头转向,自己必须转过头冷却一下沸腾的情绪。

再看下去也许会流鼻血也说不定。

他的视线却违背了个人意志地紧盯着那个小孔不放,脑海里满是炎君蹲下来排泄出浅黄色y"/>体的画面。

捂着嘴的手转而握住胀得发疼的r"/>y"/>,用力摩擦着怎麽s"/>都得不到满足好像变成了欲兽的y"/>荡x"/>器。他的g"/>头已经被渗出的y"/>y"/>弄湿了,他每次一挤弄,那些一开始是清澈透明的粘y"/>,现在已经变成r"/>白色的y"/>体就会不断从s"/>j"/>口滴出。只要想着炎君,只是自己简单粗"/>鲁的taonong也能带来惊人的快感。

他一边沈迷在y"/>乱的快慰中无法自拔,一边惊慌失措地想着,那种猥亵场景也能让自己这麽亢奋,他也许已经变成一个变态了。

然後是她的x"/>口。只有一边蜜唇被拨开的关系,蜜x"/>也只有一边被拉扯开来,两边不对称的样子反而更具x"/>挑逗的意味。桃红色的x"/>r"/>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引诱着他。他冲动地俯下身,将嘴唇贴着她蜜唇上方,含住花核。

炎君在睡梦中觉得两条腿被大角度地分开,温热又湿滑的东西轻微却不断侵扰着她的下体,她身体柔韧x"/>不错,忍耐力一向很好,於是就忍着。

那东西在她私处到处游移,虽然似乎是柔软的物体,却强硬地刮着腿间柔嫩的肌肤。接着私处像是被什麽轻轻噬咬了,不算疼,有些酥痒的感觉,也尚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下体被大范围的湿热包裹,那柔软的物体破入她体内,反复抽动,她有些难耐地转了个身,想摆脱那扰人的事物。

但是她很快发现,不管她怎麽辗转反侧,那东西就是锲而不舍地停留在她身体里。而且,身体里面渐渐地开始痒起来。那柔软的东西一旦离开她的身体,那股瘙痒跟空虚就更加明显。这感觉太陌生了,炎君皱着眉头,想驱动四肢把自己从这扰人的感觉中脱离出来。奈何手脚都软绵绵的,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长琴的舌头在蜜洞里搜刮着炎君溢出的甜美汁y"/>,又湿又热的x"/>r"/>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舌。他的双手从後面抱着她的大腿,再绕到前面拉着r"/>唇向两侧分开,整张脸直往她的腿间凑,仿佛想让整颗头颅都塞进小x"/>里似的。

炎君蜜x"/>里的蜜汁流得跟山间潺潺溪水一样畅快,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她的yuhuo。他不禁加快了舔舐的动作,手指也用力揉捏着娇嫩的花瓣。炎君的身体因为不断累积至极限边缘的快慰而轻颤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猫叫似的呻吟。

他用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蒂,舌尖顶在上面,重重研磨着。突然,她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蜜洞里喷泻出大量蜜y"/>。长琴来不及吞下,涌出的汁y"/>就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炎君被他弄得高潮了。

这让长琴很得意。

endif

作家的话:

是不是有点重口啊?挠头

谢谢catherinena送的三个礼物,於是觉得今,还硬生生地被拧转了一圈。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看着她这麽折腾,他似乎更加兴奋了,c"/>在她蜜x"/>中的r"/>y"/>又胀大了几分。

看炎君几乎要把那可怜蓓蕾揪下来的架势,该心疼的还是会心疼。长琴抓住她的手,让她暂时停止对蓓蕾的伤害。

炎君身上难受得不得了,手又被他束缚着,焦躁得不得了,空着的那只手没什麽耐心地使劲就往长琴身上抓。她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小x"/>紧紧箍着长琴的r"/>y"/>,几乎要绞断他。

长琴疼得直冒汗,却坚持停留在她身体里,俯下身去亲吻被她残酷蹂躏的r"/>蕾:“你对自己从来都这麽狠心麽?”

要不是因为养育他,她不会离开玉清府;要不是因为他,她用不着总是去接那些最危险的任务,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愉悦。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快速抖着腰部,让g"/>头高频率地亲吻她的花心,一手伸到她的蜜x"/>前面揉弄那颗被反复揉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花珠。

两方刺激下,炎君的高潮来得又猛又长。当她呼吸稍微缓和一些时,他又换了个姿势,贴着她的耳朵用甜蜜的声音道道:“我还没有到……”

当炎君头痛欲裂兼之全身酸痛不已地醒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欢爱味道与满身的情欲痕迹。长琴全身赤裸地睡在她身侧,他的分身还c"/>在她的身体里。

“怎麽会……”炎君快要晕过去了。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喝醉了只会乖乖睡觉,这种酒後乱x"/>的事决计不会是她做的。

她的视线转到地上有点眼熟的破布上去,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认出这是长琴唯一一件比较新的长衫。这麽暴力的手法,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有了。难道她昨话。平时有外人在,炎君还是挺有礼貌的,今日却是抽了什麽疯,三礼罚她抄得还欠多?

炎君走得不快,脚步踉跄,随时要倒下去的模样,却固执地不肯回头。

“这倔x"/>子,我喜欢。”雷声普化明他养得还不错。只不过雷声普化出的咒文化作文字练成锁链,从脖颈开始一圈一圈将她的躯体缠绕,那些文字长出尖刺,刺破身体,鲜血不断顺着尖刺流出,锁链还在缩紧。

他确认过咒文,是合欢咒。本身是上不了台面的低级法术,却被用这种临死前遗咒一般的方式呈现,曜华并不是头一次见。之所以叫做临死前遗咒的方式,因为把咒文化作文字锁链呈现通常需要施术者强大意念,低阶神仙使不出,中阶神仙不会把意念浪费在此,临死前的意念强大非常,即使是低级小妖成功的机率也很大。

临死前施合欢咒?

曜华直觉地跳过了这个可能。上位神仙也只有少数几个用来调情。只不过仙界排得上名号的神仙大概都知道有只惹是生非的小神女唤名叫炎君的归在长生大帝玉清真王座下,哪个不长眼的在调戏她?

咒文里的情欲通过那些的尖刺注入到炎君体内,若她是寻常神仙倒罢了,哪怕真身是个畜生都好,交合个几次便能消停。偏偏是火妖,些什麽,腰间窜起一股战栗感,便抿紧嘴唇,手捂得愈加严实起来。欲物快速进出几次,重重撞入她体内,欲物没g"/>尽入,将j"/>y"/>s"/>入小x"/>之中。

“……”炎君被烫得一个激灵,不自觉地缩紧了下身,这才意识到撇去让她全身感觉都快麻木的疼痛,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体她内,正一股一股地将灼人的东西喷给她。她拧着眉,想伸手去/>,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连手指都不见得能抬起来的状态。

他缓缓退出。被扩张无数次而变成圆孔形状的嫣红蜜x"/>缓缓阖拢,失去了阳具的堵塞,甬道的浊y"/>也一点一点流出来,刚好流至x"/>口,那些浊y"/>又退了回去。

阳j"/>被吸收得一滴不剩。炎君身上的咒文锁链已然开始出现裂痕。

如此,她x"/>命无虞。

曜华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淡然:“怎麽?”他说着话,转头去瞧旁边散了一地的衣衫,血腥味太冲,无法穿上身,他便一股脑丢进潭水里漂洗。

炎君模糊地感知到曜华离开了,压下心头想开口挽留的念头,含糊地说着:“没什麽……”她倦极,眼皮万分沈重,勉力试探x"/>地收缩下身试探,却没有再感知到那样撑得她好似身体都要裂成两半的物事。那灼热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错觉,便错觉吧。

炎君不曾想到,半开着的小x"/>一张一合,x"/>r"/>蠕动的样子尽数落入曜华眼眸。他拎着拧干的衣衫回来,视线往她大开而不自知的腿间扫了一眼,两片形状姣好略显肿胀的花唇好似再也无力遮掩一般失责地张开,原本被撑得有三指宽的蜜洞现下恢复成一指宽,里面的春情一览无遗。

似是在张嘴讨食吃。

分明不识情欲,也能做出这等y"/>荡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仙扑上去的诱惑举动麽?曜华正欲说些什麽,发现炎君已经又昏了过去。

他抖开衣服,打算将她赤裸的身子裹起来,发现她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探去,才碰到她,皮肤上竟起了细小颗粒,连r"/>蕾也挺立着,呼吸少许有些急促。只不过疑惑了一瞬,他就果断拉开她的双腿。墨瞳里映着的之前不管他怎麽抚/>、抽c"/>都不会分泌出一点润y"/>全靠j"/>y"/>润滑的蜜x"/>正吐出晶亮的y"/>体。

无情无欲的身体竟然动情了?因为吸收了阳j"/>?

炎君没了x"/>命之忧,曜华也悠闲起来,挑高一边眉毛,将食指中指并拢,一起向蜜洞伸去。手指立刻被爱y"/>打湿,r"/>壁紧紧缠上来,蠕动得厉害。指头便越入越深,触到了一块不算太软的凸出r"/>块才停下,那是g"/>颈。指尖漫不经心地夹住g"/>颈,上下左右摆动了一番,没发现什麽趣味後便往中间移去。这里应当有个小孔,沿着小孔进入便是子g"/>。

如果只看表象,这具身体跟正常的女子也并无不同,尤其是私处分泌蜜y"/>之後。曜华对无意间开启了炎君的情欲感官不是太在意──发春总好过疼得死去活来。

但搞不清楚状况就随意发春,即便对象是他,也只能说明她还是太嫩了。

眼前的身子兴奋莫名,爱y"/>一股接一股地涌出,几乎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x"/>r"/>绞得越发紧实,区区两g"/>手指又怎麽满足得了中了合欢咒的炎君?手指在甬道内抽c"/>旋转,细致地抚/>过每一条皱襞後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

她的身体无疑在抗议他的不解风情。

曜华用衣料擦净手上沾染的爱y"/>,看也不看湿得一塌糊涂的花x"/>一眼,起身缓步离开。她的那处,他/>得够清楚了,自然不必浪费时间去满足一具无意识的躯体的需要。

上生星君只差把整个日华峰的地皮翻过来也没找到炎君,只好先行回玉清府,还未进府就被门口护卫告知出了大事件。他前脚奉了玉清真王的命去寻炎君,话?”

洞中新添的仙气纯正厚重,玄龙一探便知自己加上这些将士都绝不是对手,便挥了挥手:“跟谁说话都没你事,一边玩儿去。”

将士黑线,退下。

玄龙双手枕在脑後继续看星星。

炎君那点心思,曜华还确实了解。自家小儿什麽档次的思想觉悟,他还是很清楚的。要求一个一千来岁的黄毛丫头去理解什麽是悲悯众生,什麽叫既往不咎,他才没那麽无聊,而且他也不欲在此处对她进行思想教育。於是他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炎君吼完脑子突然门儿清。她不过是个没品阶的小神仙,有心仙士只怕会将那些命债算在玉清府头上。玉清府对曜华的意义不言而喻,自然不能让她污了名声。她沈默许久,低下头道:“就算他们说我是乱臣贼子,只要、只要你……杀了我……”

她一想到自己被曜华斩杀的情景,心就整个绞在一起疼痛不已,再也说不下去。曜华也不出声,洞中一时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朝她走去。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终是脚後跟顶到洞壁退无可退。他的视线投注在地面上几处小小圆形颜色加深的地方:“真想死在我手上?”

低垂的头颅用力点了点。

下巴被抬起来,尽管看不清眼前的脸。可炎君仍然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脸。

“那你哭什麽?”曜华一靠近她就很後悔,估计她这几天都没洗漱,身上一股子味道,熏得很。她都没有嗅觉的麽?他不得不施法把她弄干净些。

她眼眶红了一圈,雾蒙蒙的双眸似是吃惊地睁大,一眨不眨,一颗豆大泪珠就这麽恰恰好地滑落脸庞。他一近身,她两条腿就软得几乎站不住,小腹处一阵一阵地发酸又带着针刺样的疼痛,若不是靠着炎刀支撑,她怕是要跌坐到地上去。

可这些都不是顶要紧的。

不管在心里确认过多少次她再无跟着曜华的可能,不管她下了多少次决心,炎君都无法否认,她还是最想站在曜华身边。她对外放出豪言,也并无什麽贪生怕死的念头,只是每次想起曜华,就不由自主地想活久一点。

“我再问一次,你,”曜华略颔了首,“真想死?”

还是那般冷淡的语调,炎君狐疑地回望他。只见他眸色如夜,眼神也不见得多柔和,可是她眼中再也看不见其他,鬼使神差地就摇了头。

他又问:“哪怕以後杀孽累累,不得善终?”

炎君已经回过神来,斩钉截铁地回答:“跟着你,我什麽都不怕!”

曜华的眉眼忽然就舒展开来,嘴角轻勾,捏着下巴的手移到她头上,揉了揉:“好乖。”

欸?这样就好了吗?她苦恼了这麽久,痛苦得快要无法负荷的事情,这样就烟消云散了吗?骗人的吧?

炎君脚一软就往曜华身上倒,他也没躲开,将她抱了满怀,顺手将合欢咒解了。

炎君屠杀师伯一脉事发後七日,玉清真王提着炎君众目睽睽之下亲自上了凌霄殿。天帝不要炎君以命抵命,却问她愿不愿意到天庭供职。

众仙哗然了一阵,便有武将出来大赞天帝圣明,接着文臣也跟着高呼天帝英明。即便有少数几个不和谐声音,也湮没在满殿的称颂声中。炎君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天庭得炎君无疑是如虎添翼。再者,玉清真王亲自走了一趟,若是他真想收拾炎君,早就动手了,何必再跑一趟凌霄殿?玉清真王既然来了,便是要保下炎君的意思。炎君後面是玉清府,那孤女背後有什麽?想明白了这层,便不难理解天帝的决断。

炎君还/>不着头脑,曜华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代她应了。至此,炎君便揭开了为天庭卖命的漫长生涯。

endif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捧场~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