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临时掌权;雷霆手段;又见陈怀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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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爷经过再三思量,决定在自己卧床这段时间,将虞家产业交由千夜代管。她可以行使一切家主的权利,并将象征家主的玉牌印信让千夜暂时保管。 一石激起千层浪,虞家上下纷纷猜测虞老爷的用意。 首先,虞世安只是抱恙,又不是得了什么要命的病,怎么会将家业交托给外人?即便他有意放权,也该放给长期栽培的黎川和苏卿若,而非一个女人。 难道他和儿媳妇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但虞老爷掌管虞家快三十年,行事颇有手腕,也不像是色令智昏的人物。就算儿媳妇再美貌,他身边却是美人成群。 大家猜来猜去,觉得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最没可能的。 后院各房姨太太反应也不尽相同。当家主母二太太频繁招黎管家商议此事。虽然桂花疼惜虞鸣烨,想要照拂他们夫妻俩,但夺权又是另一回事。 黎川心思通透,他让桂花稍安勿躁,虞老爷培养千夜经商,又称病退居幕后,估计是冲着最近亏空一事。他不愿得罪老人,让千夜在前面收拾坏局,随她折腾。等她拾掇得差不多了,老爷再出面唱白脸收络人心。 二太太听了黎川劝告,暂且压下心头的不安,没有任何动作。 别人只是窃窃私语,只有十三姨太在自己房里破口大骂。什么大少奶奶,不过是买来冲喜的丫头,连虞家下人还不如。以前不止一次勾搭过外男,被老爷责骂。现在她男人变成活死人,她更野了,指不定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走老爷的魂儿,才让她管家。 她娘家兄长、弟弟都在虞家产业谋生,老爷要放权,也得给自己人,哪轮得到那个野丫头? 她隔三差五便挺着肚子去虞老爷房里腻歪,轻言细语娇嗔撒泼说些有的没的,让虞世安不胜其烦。 倒是十四姨太苏卿曼心有所感,对她哥哥说:感觉最近虞老爷与千夜不对劲。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似乎是她们三人偷看许老板,那件事放在以往,老爷非得扒了大少奶奶的皮。虞老爷对喜欢的女人百般温存,对不相干的人,并不分男女,犯错就要挨罚,治家也极严谨。但当时只是轻飘飘一句代过,对千夜没有任何责备。当初觉得虞老爷是碍着虞少爷的面子,如今想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后来,虞鸣烨昏迷,老爷三天两头过去探望。他以前虽然爱惜儿子,却不常见。他去看谁?沉睡的大少爷,还是伤怀的大少奶奶? 再后来,请照相匠进府,老爷对千夜的态度可谓是纵容了。紧接着,他亲自教儿媳看帐,带她外出,还一起去庄子……现在,更是对她放权。 苏卿若听罢meimei的分析,心下烦闷,却不信千夜会委身给虞老爷。况且,虞家商铺集体舞弊的事,他早有察觉,他这次是想借千夜的手除去宿敌。千夜越得虞老爷器重,对他们兄妹二人越有利。 千夜接过虞老爷的印信,一刻也不敢耽误。她先走访出事的商行,挨个与店里每个人详谈。晚间回来便会通宵看账本。 黎川和苏卿若总有一人会陪她外出,担心她初掌大权,不能服众。俩人默契的没有干预千夜的行动,做旁观状。 这一日晚上,虞老爷遣人喊千夜到他院子里去。先问了问事情进展,千夜向他禀明,三日后将召集所有管事、账房,到虞家议事厅议事。 虞老爷吃了一惊,议事厅是仅次于祠堂的庄严所在,他在位三十年,也只是逢年过节用过。千夜此次动用议事厅,势必要揪出祸首,才能让众人信服。 虞老爷问:“你打算怎么做?有几成把握?” 千夜:“五成。” 虞老爷皱眉,“五成你就敢开议事厅?” 千夜:“不破不立。再说,就算我捅了篓子,不是还有老爷你吗?” 虞老爷将她拉到腿上,抱住她,“你胆子太大了!”一边说着,一边摩挲她的脸颊。 千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将虞家交我代管,不就是让我唱红脸吗?” 虞老爷虽然存着这个心,却不由得替她担忧,“真不知这个决定,对你是好是坏。” 千夜:“对虞家有利就行了。” 虞老爷:“你都瘦了……” 正当此时,十三姨太芒夏扭着腰,撑着肚子由院外走来。千夜忙离开虞老爷怀抱,坐在一旁。 芒夏进门,狐疑地看向他二人。是她眼花了吗?怎么看着虞老爷和千夜刚刚分开,虽然看不出他们脸上有什么异常,但总觉得他俩之间的气氛不像普通公媳。 虞老爷神态自若地说:“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芒夏夸张地挺着五个月不算大的肚腹,腻在虞老爷身边,“大少奶奶来得,芒夏便来不得吗?” 虞老爷:“她来说铺子里的事。你身子重了,别乱走动。” 芒夏:“您也说大晚上的,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大少奶奶还要照顾大少爷呢!”她对千夜说:“听我哥哥说,大少奶奶在铺子里可是威风得很呢!挨着个儿的私下谈话,一点也不避讳。” 千夜笑岑岑地看向她,“既然老爷信任千夜,将生意交我管理,我也就抛开脸面,将自己当男人使。不辜负老爷的期盼。” 芒夏咬碎一口银牙,“你还问了我哥哥两个时辰的话,一个问题反复问,你不信他吗?” 千夜:“查点事情,也不单问了贵兄。十三姨太还是好好待产,服侍老爷才是正经,外面的事,不要多问。” 芒夏杏目圆睁,“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样同长辈说话的?” 千夜好笑地看着虞老爷,“既然老爷与十三姨娘有正事要做,千夜就不打扰了。”说着,便要起身告辞。 虞老爷:“芒夏,不要胡闹!我和千夜还没谈完,你先回去吧!” 芒夏:“老爷!!我和孩子都想您了嘛!你们要谈什么,谈便是了,我在一旁等着……” 虞老爷一拍桌子,“铺子上的事,也是你能听的?回去!” 芒夏吓得浑身一抖,不情不愿抬起屁股,抽抽搭搭走了。 良久,千夜才笑道:“何苦对孕妇发火?” 虞老爷又将千夜拽到腿上坐着,“她都有孕了,还想着有的没的……” 千夜点上虞老爷的唇,“是她想些有的没的,还是你想些有的没的?” 虞老爷垂下眼睛,放软嗓音,“你从庄子上回来多久了,晚上也不来看看我。”这幅情态,与先前判若两人。 千夜:“我回来,你就病着。你这身子,经得住折腾吗?” 虞老爷:“那你就看别人缠着我?” 千夜失笑,“别人都是你的妻妾,折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虞老爷吻住千夜的手指,“可我满脑子都是你……” 千夜在他耳边说:“你是被我干熟了,不想用前面了吧?” 虞老爷喉间喘息一声,“你这小蹄子,不说点让我难堪的话,不肯罢休是吧?” 千夜:“虞家人多耳杂,你不怕传出去败坏门庭?” 虞老爷:“我院子里的人,哪个敢说,是不想活了吗?” 千夜咬上他的耳朵,“老爷,你好威风啊!” 虞老爷声音发颤,“别咬那里,会留印子……嗯……到床上去……” 三日后,议事厅大门洞开,镇上十多家商铺管事、账房按时到来。 虞老爷不放心,让小厮搀扶他到后堂旁听。 待人到齐,千夜并不寒暄,直截了当说起商铺亏空一事。她多日来走访所有涉事人,查看账本,心中有了盘算,只是没有证据。 她对众人说:“各位管事,大家也知道,虞家粮铺、布店、牲口行一年来亏空了近三十万银钱,此事若揪出谋事者,送进警务公所,至少要蹲二十年的号子。诸位多是亲家眷属,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得利,不会隐瞒至今。老爷念着各位管事多年来的情分,不愿打杀一片。但,此事终究要有个了法。三十万银钱也不会凭空消失。” 千夜一指旁边空着的十个座位,“今日,那边有十把椅子。若知情者指认此事谁人谋划,可免去牢狱之灾,虞家既往不咎。若抵死不认,那咱们只能公堂见了。” 千夜强硬的态度,引起众人不满。粮铺的王掌柜第一个站起来说,“你个小辈,怎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即便是虞老爷,也不敢说我等皆中饱私囊。” 千夜拿出家主玉牌,“现在是我掌事,你若不服,可以离开虞家!” 布店的刘掌柜说:“你不要挑拨离间!你有本事自去查去!” 千夜盯着他说:“刘掌柜,你在崇德镇置了外宅,新娶了两房姨太太,你家夫人知晓吗?谁人不知,你家夫人彪悍,不肯给你多余的银钱。你身上连喝杯酒的钱,都要同伙计借。你买房、娶姨太太的银元,哪里来的?” 刘掌柜被问得哑口无言,脸憋成猪肝色。 千夜又转向土产店的吴掌柜,“吴管事,你的铺子没有亏空,但你逛花楼,每日打赏姑娘的钱,又是哪来的?” 吴掌柜争辩,“那是别人送的节礼!你管得太宽了吧?” 千夜:“你一个土产点的小小管事,是什么人月月都送你一笔银子?你家里父亲重病,有六个孩子要养,向来拮据。你口中的‘别人’,是你帮人家引荐什么路子了吧?吴管事,一个月两块银元,犯不着为它丢了一家的饭碗。你今日若坐过去,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吴掌柜有些松动,忍不住问:“你说的能管用吗?” 粮铺王掌柜急了,“老吴,你别耳根子软,受她挑拨。” 千夜一笑,“王掌柜,你别急。每月给吴掌柜的好处费的人,是你吧?他给你介绍了田下庄的主事,虚报收粮数量,抬高价格,可是你做的?” 王掌柜气得眼睛快要瞪出来,“你别血口喷人!” 千夜:“田下庄的主事在哪呢?” 楚主事站起来,抖着唇说:“大少奶奶……”脚下不禁往空椅子那边走。 王掌柜:“老楚,你失心疯了吗?受这小丫头蛊惑?” 楚主事哭丧着脸说:“我父母妻子全赖庄子过活,当初不该听了你与吴掌柜的话,做下糊涂事。我愿将赃款交给大少奶奶,只求虞老爷和大少奶奶能网开一面,念在我一辈子老实本分,能留我在庄子上出力。” 一旦缺口打开,互相关联的人见瞒不住,得到好处数额少的,都选择坐上一旁椅子。 躲在后堂的虞老爷没想到千夜真能揪出主谋,捋清私账往来。心下不禁高看她一眼。 事情捋到最后,挑头的竟是十三姨太的兄弟。 芒夏哥哥跳着脚骂千夜,“你个小娼妇,买来的浪荡货,我妹子可是十三姨太,肚子怀着虞家的种,你能把我们兄弟怎么样?” 千夜嗤笑,“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不过是个妾室的兄长,还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来人啊,将他兄弟二人绑了,先打五十大板!” 黎川早得虞老爷授意,今日务必听从千夜安排。他对家丁略一颔首,几个壮汉将芒夏的兄弟拖到院中。 芒夏弟弟嘴里叫嚷,“小娼妇,你凭什么打我们!你们谁敢动手!” 说着话,他二人被架到长凳上,大棍立刻挨上皮rou,痛骂变成哀嚎。 众管事吓得没人敢做声,之前一直叫嚣的粮铺王掌柜瘫软在椅子上。 等到芒夏得着消息,奔到议事厅,她的兄弟已经屁股开花,顶不住疼痛,签字画押认下罪行。她不顾孕体,嘶声哭喊:“千夜,你竟然对我兄弟动用私刑,是谁给你的权利?” 千夜对下人说:“送十三姨太回去!” 芒夏自然不肯,哭着喊老爷,喊肚子疼,不许家丁将她兄弟送往警务公所定罪。 千夜秀眉一拧,让几个小厮将芒夏抬起来,堵住嘴,送回她自己院子。 自始至终,虞老爷都没有露面。千夜对芒夏兄弟痛下杀手,他出面反而不好。 经此一事,千夜在虞家彻底立威。 虞老爷身体康复后,也没立刻收回印信,仍由千夜以雷霆手段剪除十三姨太兄弟一脉势力。 这一日,千夜照旧到商铺巡视,遇到在店外徘徊的陈怀岐。 千夜停下脚步,“岐哥,你怎么来了?” 陈怀岐肚腹更隆,看着十分沉重,他见到千夜,上前两步,又生生刹住,脸上难掩兴奋,“大少奶奶,我可找到你了……”他到易宁镇已有三日,不敢去虞家,听说千夜掌管商铺,便在几个铺子外蹲守。 千夜让贴身小厮去客栈开间上房,带陈怀岐先过去,自己处理完事务再去找他。 陈怀岐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千夜办完事,便去了客栈。 此时,陈怀岐刚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单薄而潮湿。 千夜:“岐哥,你怎么来易宁镇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陈怀岐咬着嘴唇,“家里无事。你减免了我家田租,也没什么重活要干。我便……想来看看你。” 千夜手掌覆上他高挺的胎腹,“你快要生了吧?”他和虞鸣烨月份差不多。 陈怀岐仗着胆子,扣住千夜的手,“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踢闹,让我整日不得安宁。” 千夜看到他就会想到床上的虞家大少,他如果能站起来,这是这个情形吧。思及此,她环住陈怀岐腰腹,将人虚虚抱着,“岐哥,你是怎么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过来的?” 陈怀岐闻着年轻女子的体香,不禁心驰神往,“就……走几步,歇一会,走了一天一夜……” 千夜感觉他在发抖,不禁笑道:“岐哥,你就这么想我?” 陈怀岐半边身子软下来,下面也渐渐湿润,“嗯……我总是想起,伺候你的那段时日。” 千夜嗅了嗅他的脖子,“岐哥,你好香啊……” 陈怀岐咽了口唾沫,“难得你不嫌弃我这怪异的身子。” 千夜:“你身上这么湿,是刚洗了澡,还是出的汗?” 陈怀岐慢慢喘息,“天气太热,我身子又重,刚洗过,又出汗了……” 他们二人靠在二楼房间窗台,外面是白色马头墙与一湾溪水。 千夜最近日夜忙碌,与虞老爷也是敷衍。此时,抱着陈怀岐,心下有些意动。她隔着薄衫搓揉他挺翘的胸口,一手抚摸圆滚高耸的孕腹。 陈怀岐不禁抖着嗓子哼哼,扣住窗棂,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千夜一托他的肥臀,将他揉进怀里,他下面的挺立戳上她的腿根,不禁笑道:“岐哥,孕夫重欲,可是不好啊!” 陈怀岐被她揉得又羞又爽,“嗯……我哪里……啊……重欲了……”肚子大起来后,他也就自渎两三次,剩下的都是被千夜亲肚子勾起的滔天大火。这火烧在心里,经久不灭,就算大少奶奶离开,也常常灼得他五内俱焚。 千夜:“你下面都顶着我了……”她轻轻一推,便把陈怀岐压在窗台,身体碾压他的大腹。 陈怀岐:“啊……啊……” 千夜掩住他的嘴,“别叫,外面都听到了。” 陈怀岐:“大少奶奶,你能不能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