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新君萧魔王(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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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封相到府向星晚辞行。 封南逐:“我与至尊出京已有月余,这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不日便要回去。” 星晚:“这么快?” 封南逐笑道:“你是舍不得至尊,还是舍不得本相?” 星晚有些气短,“封相……” 封南逐:“你还未原谅至尊?” 星晚:“我一个草民,有什么资格原谅他?” 封南逐叹了口气,“他一直没有告诉你吗?” 星晚抬眸,“告诉我什么?” 封南逐:“当日,襄南传来你并非王府血脉,至尊担心你受到非议。之前,你先与十七皇子和离,再入宫嫁给至尊,他顾忌言官,怕他们诋毁你,才封你为最低末的良人。打算再为你生个孩子,而后一步步晋升。谁成想,星尘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得不做了恶人,将你赐死,再放你离开。这样,既断了你与京城的联系,也回击了星尘。” 星晚极其震惊,“你们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 封南逐:“你与京中诸人牵扯太深,若是同你说,你定然舍不得晏深。” 星晚:“那便由着我恨他吗?” 封南逐:“我也没想到,他对自己,也能这么狠……” 星晚此刻真是动气了,他做了这么多,却从不说,是想证明“即便爱恨交织,自己依然爱他”吗?难道他不知道,有些人,恨着恨着就回不去了? 封南逐见星晚脸色不对,道:“本相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 星晚:“你说不说,我早晚都要知道的。” 其实也未必,难道指望那个闷葫芦说吗? 星晚很生气,非常生气,一股无名之火灼烧胸膛。她能接受萧珩对自己绝情,却接受不了,他明明是在保护,却以恩断义绝为代价。他的极端,害人害己。 他难道不知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信人间有别离,而后才惊觉,其实他们已经和很多人,见完最后一面了。 如果他自己不说,封相不说,她便要记恨他一辈子吗? 星晚一路冲到萧珩君臣借住的知县别院,也不通报,直接飞身跃过高墙,直达新君的书房。彼时,他正在批阅京中送来的加急奏折,房中燃着宁神的龙涎香。他身边的近侍,仍是潜龙邸目睹过星晚怒打太子的吴内侍。 一屋子的近侍、御前护卫看见一阵风卷进门。护卫们本能摆出护驾的防御姿势,吴内侍定睛一看,心里一哆嗦:哎呦,怎么又是这女煞神! 萧珩看到星晚,眼眸不禁亮了亮,挥退房中众人。为首的护卫统领颇为不放心,被吴内侍一把拽出去了。 萧珩站起身来,明显感觉到星晚的低气压,“晚妹,你来找朕,有什么事吗?” 星晚逼近萧珩,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何下旨赐死我?” 萧珩一怔,没想到她到现在才来翻旧账,垂下长睫,双唇嗫嚅,“孤……朕……嗯……” 星晚:“封相偷梁换柱将我放走,你是知道的吧?” 他怎么不知道?这计策还是他想出来的。星晚离开那日,他就在远处山上看着。她的马上有特制的香囊,才会聚集萤火虫跟随,以便在深夜里,他能看清她远去的身影。 她到了江南,买了宅子,救了什么人,结交了什么人,有没有危险,过得是否顺遂,他都知晓。就算不能相守,也要护她一世周全。 后来,父皇得知星晚死讯,大病了一场,不得已,他才命封相告知父亲真相。才有如今的三人相聚。 后来,他想,这样也挺好,让她不知情下去,不是皆大欢喜?恨他一辈子也没什么。星晚开心,父皇与父君余生尽欢,封卿也做了好人。留他一个做恶人,皇帝不就是用来做恶人的吗? 星晚见他不语,抓住他瘦弱的双肩,“萧珩,你混蛋!”让她为他段情绝爱,许久都不敢再相信旁人的真心。“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再来找我?” 萧珩反手抱住星晚,“我想你,日日夜夜地想你。晚儿,对不起。我以为自己能放下你。可是,过去一年了,想起你,我仍会彻夜不眠。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星晚哭着捶打他的肩头,“你准备一辈子都不说吗?之前是不得已,现在呢?你错过多少机会!” 萧珩:“我……我说不出口……”放她走的是自己,千里寻她的,还是自己。他半生坦荡、克己复礼,唯独对她,举棋不定、出尔反尔。 星晚:“我恨你……恨死你了!” 萧珩双臂收紧,“我知道……”他低头,一点点啄吻星晚的眼泪,“晚妹,别哭!不要哭!”你的侠女,合该洒脱。 星晚迎上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脖颈,与萧珩拥吻在一起。 门外,传出房中一阵异常响动。护卫统领不放心,抬脚想进去查看,被吴内侍拦住。 周统领:“吴总管,你拦我做什么?职责所在,在下必须确保至尊周全!” 吴内侍急道:“这位是至尊的……”妃子?不是。老相好?也不是。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女人……你别进去耽误人家的好事!” 话音未落,房门打开,星晚拉着新君,一阵风似的跑向后院卧房。 周统领睁大眼睛,咧咧嘴,“至尊这个外室,可是够辣的!”这青天白日的…… 吴内侍:“别瞎说!”至尊可能是郡主的外室…… 房门关上,星晚将萧珩压在门后亲吻。 萧珩忽然软了身子,“别,还未天黑……” 星晚觉得,他这样软的声音,像极了晏深。放开被她亲得红肿的嘴唇,转而吸吮凸出的喉结,手掌探进长袍,搓揉他的股瓣。“分开这么久,你不想我么?” 萧珩仰头喘息,手指抠着一处木棂,“想……”虽然很想,但也没那么急。 他不是好色之徒,相反,他清心寡欲,登基一年,后宫仍只有一位皇后、四个才人。群臣多次上表请他选秀,他都以“大战刚刚结束,百姓需要休养”为由推却。他一年来,招嫔妃侍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但是,妃子梳洗打扮、欢天喜地进入他的寝宫,他竟有两三次睡着了,也无人再敢叫醒他。 如果,不再见星晚,萧晏深可能是他唯一的子嗣。虽然小太子迟迟不肯开口说话,却在其他方面透出过人的天资,就如她的母亲一般。 星晚轻车熟路解开他的玉带,将他前襟扯开,低头含住他胸前的挺立。 萧珩兀自闷哼了好几声,双腿有些无力承受自身的重量,“晚妹……嗯……到……到床上去……”一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他自己亦是一愣,被她亲胸口,他便软成了水。 生育过的身体份外敏感,窄瘦的腰肢,弧度曼妙,很适合抚摸。 星晚将人带到床上,合身压住,一边四处点火,一边恨恨地说:“以后有事还敢再瞒着我吗?珩儿,你做了至尊,一点都不乖!” 萧珩极其配合的,帮星晚脱掉自己的衣服,喉间滚动着压抑的呻吟,“晚儿……朕知错了……嗯……” 星晚在他下腹处绕圈圈,就是不碰重点部位。 萧珩辗转了身体,“晚儿……嗯……给朕……我要……啊……” 星晚一路舔吻下去,舌尖扫过圆润小巧的肚脐。 新君龙体一抖,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抬起膝盖磨蹭星晚的腰侧。 星晚俯下身,含住他大腿内的嫩rou。 萧珩担心自己流出的秽物,弄脏她的脸,忙将她拉了上来。 星晚亲亲他的嘴角,“不喜欢吗?” 萧珩面若桃花,低低地道:“喜欢,但是……” 不等他说完,星晚探手下去,两指插进他的后庭。那里水润盈盈,正等待她的抚弄。 萧珩舒爽得挺起身子,手指抓紧身下被褥,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星晚笑道:“你这个样子,你的妃子们知道吗?” 萧珩有些气恼,又说不出话,用xiaoxue夹她手指。但里面太滑了,被他生生挤出一股汁水。 星晚笑容更甚,“至尊,这么热情啊?”好似久旱逢甘露。 萧珩横她一眼,却有说不尽的冷面风情,“不要……叫朕……至尊……” 星晚手指动得更欢,“那叫你什么?” 萧珩:“叫我……嗯……珩儿……啊……” 星晚一手飞速进出,另外一只手也探下去撸动他的分身,嘴里吸得茱萸啧啧有声。 萧珩浑身泛红,大腿无的放矢的抬起又落下,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撩人声音。 星晚:“珩儿,舒服吗?” 萧珩胡乱点头,“嗯……舒……舒服……晚儿……我想要你……你进来……”手指终不如星晚的幻肢能填补他内心深处的空缺。这块缺口越来越大,快要将他蚕食殆尽。 星晚抽出手指,身体挤进新君双腿间,长出幻肢,缓缓进入萧珩。xiaoxue已经被她开拓好,软rou瞬间包裹住星晚。“珩儿,你里面好软……好湿……” 萧珩激动得抬起上身,与星晚深吻,像是涸澈之鲋,抓紧身前的救命稻草。 星晚紧紧抱住他,与他上下胶着。yin靡的水声与新君的吟哦弥漫在整个卧房。 萧珩被动地耸动:“嗯……嗯……晚儿……对不起……啊……” 星晚甩掉额头上的汗珠,“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你一说,我便想哭……” 萧珩:“别哭……咱们给晏深再添一个弟弟或者meimei,好不好?” 星晚不断拍打在他的股间,“不好,御医说,你三年不能再有孕。”这才过了不到两年。 萧珩呼哧呼哧地喘,“没事,我的身体养好了……嗯嗯……” 星晚向下用力一抄,将他二人位置反转,“你这么瘦,哪里还能再承受孕子生子的辛苦?” 他跨坐在星晚腰间,被顶得向上挺动,唯有下腹还算丰腴,那里曾经孕育过晏深。一想到小元子,若不是被萧珩拼死护住,便无法来到这个世界,星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她还是第一次在极致的性爱中,哭得稀里哗啦。 萧珩俯身帮她擦眼泪,“都过去了,晚儿,没事的。我并不觉得辛苦……” 他很想吻她,但是角度的变化,触碰到体内某个开关,使得萧珩浑身一震,紧跟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啊……那里……不行了……嗯嗯嗯……哦……” 星晚边哭边奋力抽插,撞得新君难以自持,“不要再用孩子证明你爱我,我知道,你很爱我……” 覆在星晚脸上的手指一紧,被迫抓住她的双肩。萧珩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爱人,眼尾绯红,“啊啊啊啊啊啊啊……嗯……”一股粘稠的液体迸发出来,后庭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随后,热液喷涌而出。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星晚身上。 星晚一下下抚摸萧珩汗湿的后背,“好珩儿……我们有晏深一个就够了。” 高潮渐渐退去,两个人仍旧抱在一起。 萧珩鼻音浓重,“待晏深成年后,我便退位来找你。” 星晚亲亲他的鬓角,“我舍得不你。” 萧珩:“你想我了,可以到京中看我。我也会来见你。”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