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枕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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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迈步进殿,向皇后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又对太子道,想单独同皇后娘娘说两句话。 洛良玉起身,看了看桑梓,又看看母后,侧身暂退。 房中,一时落针可闻。 王皇后有气无力地问:“雍城县主,你来做什么?” 桑梓的目光稳稳落在她身上,“是太子求到国公府,请我进宫,替您解围。” 王皇后淡淡冷笑,“你替本宫解围?本宫落得如今逆境,还不是拜你所赐?” 桑梓坦然道:“娘娘此言差矣!” 王皇后抬起明丽的眼眸,面无表情地看向桑梓。 桑梓:“无论天子床上的是不是臣女,都会有一个人。只是恰巧是臣女而已!” 王皇后忽然激动,气得心口剧烈起伏,“你说得是什么话?”她的夫君十九年对宠幸后宫兴致缺缺,从她到最低等的妃嫔,全已经旱死了!她凭什么?就凭她是莫国公的女儿吗? “全天下的女子,无论是谁都行,只有你不行!”她到底知不知道,从二皇子往下的皇嗣,都是她的弟妹!况且,看圣上的身形,他又怀孕了!以前这个月份,他从不让后妃近身。 但是自己不一样,只因她是他的发妻,才会实情相告。 桑梓:“为何只有我不行?” 王皇后抖着唇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圣上腹中……他腹中……” 桑梓淡然道:“是我的。” 王皇后瞳孔骤缩,一双杏仁美目溢出泪水,“你说什么?” 桑梓:“我能让圣上怀胎。而且还是在六皇子未出生时的孕中孕……” 王皇后跌坐到软榻上,她英明睿智的夫君竟是这般人尽可夫,即将分娩都能情动受孕。她又哭又笑,怪不得他会宠幸莫国公的女儿。他们父女,天生便是要他命来的! 还是她低估了天子怪癖的欲望,高估了他们之间二十年的结发之情! 桑梓容她哭笑一会,又说:“您也不想我入宫为妃,让圣上子嗣繁茂吧?” 王皇后收住笑声,怔怔看着桑梓,“你想如何?” 桑梓:“臣女也不想进宫!我帮您解决今日之围,您在宫中助我天高海阔,如何?”她并不担心王皇后不同意。皇帝生出她的孩子,她再进宫为妃,凭她的受宠程度,年轻貌美又有国公之勇,太子之位都如探囊取物。 王皇后点头,“本宫答应你!” 桑梓笑了,“今后,皇后娘娘走您的阳光道,臣女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王皇后颔首答应。 桑梓:“还有一桩,需得您在圣上面前赔个罪,承认那夜之过。” 王皇后抿了抿唇。若说天子宠幸老情人的女儿、亲生子的jiejie,却终究抵不过桑梓进宫的危害大。两害相权取其轻,皇后瞬息想通其中厉害,只能默认桑梓与帝王的不伦之恋。 桑梓离开长乐宫,直接来到御书房。 彼时,天子刚刚用过午膳,在偏殿小榻上午睡。 帝王近侍自是知道桑梓与主子的关系,县主娘娘想要进去一同小憩,太监也没有阻拦。 中年孕夫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肚腹将被子高高顶起,像是一座小山。 桑梓脱鞋上床,以手支头,侧躺着,细看天子的眉目。 这人生得真是俊俏,即便年至不惑,仍是一身的龙章凤姿、风华无双。因为不断怀孕,他的肌肤比其他男子更为细腻软滑。桑梓忍不住用手指指节轻蹭他的面颊。尝过他的滋味,见识过他的博学与慧心,以后相看什么人,都是凡夫俗子了吧! 桑梓感觉指尖一阵濡湿,低头看到天子正唇角含笑,叼着她的手指吸吮。眼睛仍是闭着,长睫却扑簌簌翕动,显示此刻他的内心并非表面这般平静。 桑梓笑着揽住天子的孕体,与他鼻尖对鼻尖,问道:“圣上,您什么时候醒的?” 孕夫本就浅眠,桑梓进来的时候,他便有了意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家伙要做什么?午睡醒来,有心爱的姑娘在侧,再亲一亲、抱一抱,想想都让人感到幸福。 谁成想,她上床之后,只是安静看他。天子明明感受她皮肤的温热、呼吸的缠绵,她却没有任何动作。 正当他下腹跃跃欲试之时,她终于动了,不似情浓时的爱抚,她只用指节抚过他的侧脸,让他有些情生意动,难以自持。 洛君枢沙哑的嗓音,却是异样的性感,“刚醒……” 桑梓笑了笑,“男子下午也会晨勃吗?”都顶到她了。 天子失笑,“都到下午了,如何还称‘晨勃’?坏丫头!” 桑梓一揽他的腰身,让他与自己紧密贴合,身下的小东西终于有的放矢,惹得孕夫哼了数声。 桑梓就势与他深吻,黏糊糊的气息溢满午后的睡帐。 良久之后,桑梓放开天子的唇舌,容他呻吟喘息。她用唇轻抚他的脸,“圣上,想要吗?” 男人的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却还是说:“下午还有些事要处理。”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他同桑梓只要真刀真枪的滚到一处,没有几个时辰,肯定结束不了。不是他不想,而是身不由己。不耗尽最后一滴龙津,瘫软下去,绝不罢手。 桑梓这次前来,也不是想兵戎相见。她只是取悦一下天子,好说出赦免皇后的请求。听到天子想要休战,便不再撩拨他,而是毫无欲望的深吻。 帝王被小情人吻得气喘不止,他甚为熨贴。开口问道:“你为何这时入宫?”平时,她非召见,极少主动见他。 桑梓亲亲他的下巴,“想你了!” 天子岿然一笑,“真的吗?”前不久才翻江倒海、直捣龙宫一整夜。 桑梓又道:“主要是想你了!还有你腹中的孩儿。”她话锋一转,“今日,太子来国公府了。” 天子神情一顿,转为正色,“他去找你做什么?” 桑梓:“您也该顾念太子的一片孝心。王皇后固然有错,但这多年统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培养出这般敦厚温良的太子。您就在看在太子与臣女的薄面上,赦免皇后的罪过吧!” 帝王眯了眯眼,“那晚,她说出的话,你也听到了!”他的决策,还没有人敢当面指摘。 桑梓:“方才,我去过永乐宫。皇后娘娘已经真心悔过,想要当面向您请罪。” 洛君枢“哼”了一声,“这几日思过,看来没有白白浪费!” 桑梓趁热打铁,“您这么英明的帝王,岂会真的惩罚发妻,让满臣文武揣测!” 天子捏捏桑梓的鼻子,“你小小年纪,也敢干政了?” 桑梓缩脖巧笑,“臣女不敢!” 在桑梓的斡旋下,天子终于命人打开长乐宫大门,召见了王皇后。 皇后一身粗布素衣,头戴荆钗,伏地请罪。 天子亮出他的宽容大度,宽慰皇后几句,赦免她犯下的大不敬之罪。 此后,皇后依然是后宫之主,起到制衡朝堂权柄的作用,群臣皆安。 没多久便是皇后寿诞,她便顺势开恩大赦六宫戴罪之人,向天子恳求将薛贵妃与云辞公主释放出来,圣上允之。贵妃母女对王皇后感恩戴德,从此谨慎行事。后宫空前祥和,唯皇后马首是瞻。 桑梓趁这个由头,借机出京,去往雍城巡视自己的封地。 她离京之前,先去了趟护国寺舟行的禅院,诱拐阿爹同她外出云游。 舟行确实有到各地讲法的谋划,便答应与桑梓同行。 出行那日,桑梓骑了一匹高头大马,又替阿爹备下一辆马车。舟行则带着几个小沙弥,托钵行脚远行。 两队人马在城外相遇。小徒弟们看到前方的雍城县主,不禁欢快招手,“县主,好巧呀!” 舟行见到骏马之上的飒爽女子,忍不住嘴角上扬,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桑梓亦笑,“法师,你们要去何处?” 舟行回:“贫僧师徒要往雍城法镜寺讲经。” 雍城虽然不远,快马只消半日,但走起来,也需两三日的脚程。桑梓的笑眼弯成月牙,星光点点,“法师,你与吾等同路,不如搭你们一程。” 惠圆小沙弥笑道:“真的吗?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舟行合十行礼,“有劳施主!” 桑梓身后的家仆纷纷将小和尚抱上马,同乘一骑。 桑梓问舟行,“法师,你可愿与我……咳……” 舟行不禁脸颊发热,指了指旁边的马车,“你我男女有别,贫僧还是坐马车吧……” 桑梓亲自下马,扶阿爹上车,末了不忘捏捏他的手心。舟行低头觑她一眼,撩僧袍走入轿厢。 下人们自然知道法师是小姐的生父,小和尚们也知晓,却还是做出萍水相逢的样子,双方只觉甚为有趣。 桑梓策马半个时辰,便钻进阿爹的马车。 舟行在车内闭目诵经,一身袈裟,纤尘不染。身侧的案几上燃着梵香,让他眉目更加慈悲。 桑梓撩帘进来,一眼便看到舟行的光头。自她记事起,阿爹便没有头发,光秃秃的脑壳,洁白锃亮。她总是想,也就是阿爹的神仙容颜才能撑得起光头,换个人,就没有他这等庄严又美妙的气质。怪不得,庙子里的大和尚被称作“师傅”,只有他是“如花妙僧”。 舟行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帘,声音如碎冰如珠玉,“你怎的进来了?” 桑梓大刺刺坐到舟行身旁,与他肩膀挨着肩膀,“出来半日,又等了你半日,口渴了,进来喝口水。” 舟行看着女儿大口饮水,几缕茶水顺着嘴角划过嫩白的肌肤,流入领口,他不禁喉头滚动,眼神飘向别处,“你为何这时去雍城?” 桑梓随口说:“近来宫里乱得很,我出来避避风头。” 舟行狐疑地问:“宫中乱,与你何干?” 桑梓不想对阿爹说起她与帝后的交集,便捡些无关轻重的说,“爹爹帮我寻了临安侯府旁系的才俊,让我相看。我虽然同意了,但也没多大兴致,便出来走走。”皇帝赏赐她封地,她也该盘点一下自己的家产,做到心中有数。 舟行素来对莫国公颇为不屑,他撇了撇嘴,“你父亲真是闲的无事可做了!便是临安侯的嫡子,凭身份都配你不起。他竟寻来个旁系!也太委屈你了!” 桑梓抱住舟行的手臂,“还是阿爹最疼我!阿爹,你不知道,只有旁系才最安全!”她爹爹诗情万丈、风流倜傥,有没有同临安侯有过一夕之约,谁也说不准。按年龄算,侯爷嫡子肯定是侯府大夫人所出,下面的儿女,可就不好说了。 舟行见女儿灵动又狭促的笑容,不禁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原本是莫国公那老不羞的到处留情,耽搁了桑梓的婚事。她还有心打趣她父亲,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桑梓觉得近来舟行身上越发有烟火气了,不再像庙里的泥胎菩萨,她看了甚为欢喜,一把拉住阿爹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搓揉。口中撒娇似的呢喃,“阿爹……” 他们毕竟有过云雨之欢,桑梓这样说话,舟行感到周身渐渐泛出异样。他别过头,“你还是……别叫我阿爹了……” 桑梓板过舟行的脸,“你每次这样讲,我都会说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舟行感觉气氛忽然变得暧昧,他口中打结,“什、什么话?” 桑梓望进舟行的眼瞳,“那我叫你度念之好了……度念之,我想吻你……” 舟行对“度念之”有种特殊的反应,他闻言胸膛起伏,抖着长睫,闭上眼睛,脆弱得像只受伤的蝴蝶。 桑梓本来只是说说,但见舟行欲拒还迎的模样——身子扭着,脖子也梗着,想要逃离,但呼吸已然不太规律,还把眼睛闭上了。她觉得好笑又心动,她的阿爹怎么这般可爱? 她抬手抱住舟行的光头,吻住他微凉的薄唇。 一回生,两回熟,舟行自然而然地张口接纳了桑梓的唇舌,让她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慢慢蚕食。然后,他的双手不听使唤般抱住桑梓的腰身。 桑梓像得到暗示,本是温柔的循序渐进,一经回应,便长驱直入,缠着他的小舌,一同起舞。激动处,她还拍了拍阿爹圆润的光头。 舟行被她一拍,忽然疾喘数声,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身袈裟的僧人推开少女,伏在软榻大口呼吸,他眼尾泛红,有些怨念地说:“你拍我作甚?” 桑梓凑过去,笑道:“原来阿爹的光头比较敏感!” 舟行瞪她一眼,“不许说!也不许叫我阿爹!” 桑梓大笑,“有谁会想到,大和尚的光头摸不得,是房中罩门。” 舟行扭过身子,很是气闷,“不要浑说!” 桑梓从背后抱住他香软的艳骨,“小和尚,不要生气!跟jiejie回家,jiejie带你品尝无上极乐!”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