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富二代x变态竹马x小白花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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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璋不允许你在他面前提姜承的名字。 你的眼神一刻不落在他身上,周云璋便要发作,自己又要阴阳怪气地念姜承的名字,非要逼你在姜承和他之间作出选择,甚至于对姜承破口大骂。 他要对付姜承,可从小就浸润在尔虞我诈中的姜承也不是好惹的。 周云璋将你带走后,自己似乎也没在姜承手中讨着什么好。 你和姜承的婚姻关系在圈内并不是什么秘密。说得清楚一点,周云璋这种行为,就是抢兄弟的老婆,实在上不得台面。 你好笑于周云璋对姜承的敌意,又似乎触及到了事情模糊的真相。 姜承在第一次见你时,曾对你说过一句话。 "原来你就是周清清啊。" 细细想来,姜承也许早就知道你。但你和姜承的生活轨迹毫不相交,他为什么会知道你? 就连那次宴会,你们一行人纵使是最高音乐学府的学生,平时也绝计没有机会到这样的场合演出。 你是在新闻之上明白了这丝丝诡异之处是何解。 昔日的至交好友在各自进入公司主事之后,近来在商场上频繁"兵戎相见"。 而醒目的正文之前,穿插着两张图片,正是姜承和周云璋在暖灯下举着酒杯的画面。 你从种种痕迹和周云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周云璋出国之后,和姜承臭味相投,甚至拜托姜承在回国之后替他监视你。 没想到,他们兄弟俩连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相似,只是可怜了苦主你,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被两个疯子苦苦纠缠。 * 周云璋从背后梳拢住你的长发,露出你粉嫩小巧的耳朵。 他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惹得你惊呼一声。 "周云璋!" 他的吻落在你柔嫩的面颊上:"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真不要脸。" 你小声骂他,明明他还比你小几个月,却总要逼你叫他哥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只是你被他半抱着,拿白眼怼他的样子落在周云璋眼里实在娇憨可爱,只能让他变态的心理更兴奋。 睡前,周云璋照旧端了一杯牛奶给你,蓝色的小药瓶就放在托盘的另一边。 "吃吧。" 周云璋的眼睛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异常。 你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温驯地倒出药丸,就着牛奶服下。 夜半,你紧握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听着周云璋均匀绵长的呼吸,你小心翼翼地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你安静地打量着四周,确保周云璋真的如你所求,将这里的监控都拆除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 手心里多倒出的那粒药丸被你攥得几乎要变成粉末。 就是它,让白天的你昏昏欲睡,浑身绵软无力。 一个逃跑的计划在你心中悄然酝酿。 你小心地用毛巾将药丸碾碎,放进用完的护肤品空瓶中。 而后面不改色地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在哗啦的水声中洗干净手心,又蹑手蹑脚地爬回被窝中,看了一眼月光下周云璋熟睡的面孔,合上了双眼。 * 最近你很粘周云璋。 你不再抗拒他,甚至偶尔还会给周云璋些许回应。 只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周云璋看你的眼神却更加炽热黏稠,细密的爱意就像蚕茧一样包裹着你。 你以被驯服的绵羊般的姿态待在周云璋的身边。 "周云璋。"你垂下头,并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这里太闷了。" 周云璋把玩着你白皙柔软的手,漫不经心地捏着你的手指。 "无聊了?" "那我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你已经不会再为周云璋的答非所问生气,只是垂眸思索。 看来还是要下一剂狠药才行。 …… 不过两个星期的光景,你就发起了高烧,病倒了。 病恹恹的你无力地躺在床上,本就小巧的脸蛋因为难受更是小了一圈,被乌发和床褥掩住的身躯气息微弱,虚弱得几乎透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焦躁和心疼逐渐弥漫上周云璋的眉眼,夜半惊醒时,你看见他坐在床头,微俯下身子轻抚你guntang额头的身影。 医生告诉周云璋,病人高烧也有心理因素。 最近你的心神郁郁都被周云璋看在眼里。 那日,你刚刚有些好转,周云璋终于大发慈悲,愿意让你出别墅,在他和保镖的陪同下出门。 七夕那日,周云璋特意带着你去了提前预定的餐厅。 在周云璋给你戴上戒指之时,闪烁的烛光间,隔着玻璃,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姜承身边的保镖。 被戒指套牢的手指,戒痕似乎在隐隐发烫。 那是你掩盖不住兴奋的心绪。 马上……你就可以逃走了。 * 如你所愿,你被姜承的保镖带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与虽然纤瘦但面色尚且红润的你相比,尽管姜承已经极力掩饰,你还是从他干净整洁的仪表之下看出几分颓丧阴郁。 他的眼睛里有遮盖不住的红血丝,清减不少的面容瘦得几乎要瘪下去,垂在身侧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 伴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他颤抖的手抚上你的面颊。 你这才发现,他包裹在衣物之下的手腕,有翻着丑陋伤疤的淤痕,惊讶得瞳孔一缩。 "你……" 他狼狈地缩回手,眼神闪烁,似乎是不愿意让你见到他这颓唐的模样,将你拢入怀中,脑袋靠在你的肩头。 你只能感受到他的发丝拂过你的脸,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清清……" 你听出他声音里藏着的哭腔,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好想你。" "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你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肩头,以作稀薄的安慰。为了逃跑,你还要获取他的信任。 手被他暴力地捏住了,他死死地盯住你手上的戒指。 "周云璋给的。"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你熟悉的阴沉,被暴力脱下的戒指刮红了你的指腹。 灯光下闪闪的戒指被姜承丢进了垃圾桶里。 突然发泄的他看见你有些害怕的眉眼,颤抖的手停了下来。 他摸着你发红的指尖,小心地呼气。 一颗泪珠坠下来,滴在你的手指上,烫得你的手指一缩。 "对不起……" 姜承抬头看你,有泪花在闪烁。 在你消失之后,姜承似乎更加喜怒无常了。 在周云璋手下讨生活的这段时间,你的做小伏低已然熟练不已。 姜承那样不顾你的意愿伤害你。 你当然不会因为鳄鱼的眼泪心软,那只会一遍遍地提醒你,姜承是一个多么善于伪装的人。 …… 锅里的粥熬得很浓稠,你加了自己偷偷攒了很久的药粉,大勺的盐掩盖了粉末的苦涩。 滚滚的热气蒸腾,水雾模糊了你的眉眼。 就在刚刚,姜承的胃病犯了,而你主动提出要给姜承煮粥喝。 姜承当然不会拒绝你。 这可是在他面前不会做饭的你第一次为他下厨。 尽管疼痛,他还是勉力扯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如你所愿,姜承喝下了那碗咸得有些古怪的粥,昏睡过去。 你看着空空的碗和姜承即使睡着也紧皱的眉头,心神松懈之余,发出了极冷的笑。 用周云璋给你下的药对付了姜承,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你让他们狗咬狗了。 * 卷着自己偷偷攒下的钱,你消失了。 没有什么可眷恋的,回家面对的也是毫无亲情可言,将你出卖的父母,于是你选择了出国,极力避免再遇到那两个疯子。 你在这里的餐馆里找了一份为客人弹钢琴的工作,工资不算高,但老板待你极好,主动将自己的房子租给你。 在异国他乡,一开始你只能用不熟练的英语和别人交流。 幸亏这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待你极好,让你在短时间内掌握了一些异国语言的基本用语。 只能说你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学生。 在湛蓝的海岸边,一个小小的餐馆里,人们常常能见到一个乌发雪肤的东方美人姿态优雅地弹着钢琴。 你安顿了下来,因为积蓄的存在,生活尽管简朴,却也平凡清闲。 * 你听说闻名世界的音乐大师简·里德将要到这海岸边的城市巡演。 作为忠实粉丝的你自然不能错过,几乎是听闻消息的第一秒,你就买了票。 今日是小城的庆典日,空气中是枫糖饼干和葡萄酒的香气,颇有些醉人。 空调的冷气吹得你有些发抖,不过想到即将开始的演出,兴奋的你将目光落在了红布掩遮的舞台上。 因为打光的缘故,只有舞台那一片明亮,观众席下环境昏暗,只顾着盯着舞台的你没有发觉身边坐了人。 "很冷?" 在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语言让你一愣。 温暖的衣物顷刻之间包裹住你寒凉的皮肤。 一切就发生在瞬息之间,你根本来不及拒绝,只觉得耳边传来的声音很耳熟。 倏忽间你瞪大了眼睛,在突然亮起的大堂里,背靠着红布椅座抓住你手腕的男人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你煞白的脸。 "可惜了,清清跑得还不够远啊。" 黑暗笼罩了绝望的你。 * "怎么这么粗暴,她的手会被磨破的。" "你心软了?" 你在迷糊间听到低沉的男声。 是、是谁…… 从昏沉中醒过来,你难以搞清眼前的情况。 坚硬的皮带束着你的手腕,因为昏迷太久,甚至还有青紫的淤痕,身上的衣物也不是你出门所穿的那一件。 一声沉闷的咳嗽令你忽然惊醒。 你想起来了。 是周云璋用喷雾让你晕了过去! 正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在咳嗽过后清醒过来,毒蛇一般的视线紧紧盯着你,高大的身影逐渐向你走近。 你看着他扭曲的神情,却退无可退,背后就是柔软的靠枕。 你完蛋了。 周云璋看着你的眼神有彻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那双眼睛落到何处,何处就好像被毒蛇鲜红的信子掠过。 你只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放、放过我吧。" "周云璋,你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得不到……为什么要逼我……" 没有用的。 面对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逃跑,已经从芯子里坏掉的他只想让你也一起坏掉。 让你崩溃的远不止这些。 房门在你惊恐的眼神里开了,周云璋的脚步随之一顿,但很快跪坐在你面前,掐住了你下颚。 你看清了那进来的人。 姜承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周云璋有些粗暴的动作。 "不是说要等我一起吗?" 周云璋冷凝的眼神定定地看了你一会儿,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笑,终是放开了你。 当着你的面,姜承和周云璋一左一右围住了你。 你恍然明白了他们之间达成了共同占有你的某种协定,此刻耻辱害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不要!滚开啊!" 姜承笑眯眯地看着你,那颗小虎牙此时尽是狡猾之意。 他凑近了你,低哑的声音让你如坠冰窟。 "不要挣扎,清清你会受伤的。" "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你像只羔羊一样被两个成年男士挤压在中间。 周云璋和姜承好像早就商量好了谁先进入你。 "唔。" 说不出话来,你的脸被整个闷在姜承的胯部,呼吸在窒息的危险里那么急促。 嘴角因为姜承肆意进出的rou刃撑得快要撕裂,圆硕的guitou一直往你娇嫩的喉咙深处挤压。 而你的奶尖被他伸出的指尖力道轻柔又狎昵地捻弄,另一边胸乳被他的大掌托着揉弄。 这并不是最折磨你之处。 身下快速抽插的手指在你收缩推弄的甬道里带出黏稠的水液,就算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还是被周云璋野兽般的进出挤出动情的浆液。 "嗯……" 在你闷声的轻吟中,周云璋扶着roubang,贴着小口插进层层吮吸的媚rou里。 "嘶——" 他爽得粗喘一声,拍了拍你白嫩的屁股。 "放松点,怎么这么久没cao你,还这么紧。" 你说不出话里,嘴里的涨大的roubang让你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一副不堪承受的yin靡之态。 你的腿根被激烈撞击间的卵蛋磨得薄红,抓住你头发的姜承视线落在你瘦弱的脊骨上,突然发问。 "清清想不想试一下后面?" 你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湿了眼眶,滴在姜承粗糙的耻毛上。 你的眼泪被姜承拭去,他在进出间轻笑。 "不愿意。那双龙怎么样?" "你这里……" 他的指尖顺着你的小腹往下滑,顿住。 "会被cao坏吧。" 姜承低头往下看时,甚至能够看到周云璋的rou刃停留在你小腹中凸起的痕迹。 "啵"的一声,roubang被周云璋拔了出来,带出汩汩流出的jingye。 "你不怕她的下面裂开吗?" "虚伪!" 姜承眯着眼睛看他:"你难道不想?" 周云璋嘴上说着"会坏掉的",但看见姜承的roubang缓缓进入你在上一轮高潮中已经被他cao肿的rouxue,还是硬了。 "不要!" "不要!不要!周云璋!" 就算你如何哭哭哀嚎,那根修长的手指还是贴着姜承的巨物挤了进去。 "放松点。" 姜承也伸出手指揉弄你的rou蒂,企图刺激你流出更多润滑的水液。 "进来吗?可以了。" 你眼睁睁地看着周云璋的roubang贴着另一根rou刃挤进来,薄薄的xue口被撑得几乎要崩裂开,发白的颜色提醒着你两根roubang进入的痛楚。 你已经哭不出声音了。 甬道里两根roubang紧贴着摩擦,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虬结的青筋,一进一出间,异样紧致的yindao紧紧地箍住姜承和周云璋的动作。 这是一种新奇的快感,他们不得不缓慢地挤压你的软rou,再缓缓地抽出。 "清清好棒呢,两根都可以全部吃下去。" 你真恨这副水淋淋的身体,就算这样也没有被干坏,只能抽搐着嫩白的身躯在两人的兽欲下急促地喘息。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jingye才一股一股地射进你的zigong里。 你的下体被过度使用之后一片狼籍,过量的白灼让你的小腹鼓起,混着喷出的yin水撑得你连翻身都艰难。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挤进甬道里。 很快,嗡嗡的响声就让你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不许流出来哦,清清也不想一直高潮吧。" 你被折磨得快要晕过去,只能瘫在软被里看着窗外的斜日渐渐西沉。 "忘记告诉清清了,现在外面都以为你死了呢。" 看着你侧目的视线,姜承满足地微笑。 "清清又想逃跑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你的意识模糊在他扭曲变调的声音里。 "要努力怀上我们俩的孩子才行啊。" 世界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这下,你是真的再也无法逃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