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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皆是灰尘,那躺在床上的小太监还满身都是血,顿时了然了。这人定是被朝华公主虐待的,不想让他死,想让他活下来继续被虐待,所以才头一次大方的请太医来给他就诊。果真是狠辣啊。等太医诊断完,便对着魏宝亭道:“殿下,此人伤的极重,往后可受不得如此了。”“你的意思是他还有救?”魏宝璋的眼睛亮了亮。“多亏他身子强硬,能救过来。不过这小太监年纪如此之轻,竟能熬的如此之痛,实乃有福之人,必定能给殿下带来好运。”太医如此说,也只是希望朝华公主能够多多善待下人,不仅是对别人好,更是对她好。又道:“只不过活是能活下来,后续如何还不知晓,且他这血rou伤疤都黏合在了一起,臣已经将腐rou清理了,只是他伤的太重,恐怕还要再发次烧。最近也莫要给他洗漱,待他稳定下来,再收拾才可。”等太医走后,魏宝亭才问旁边的吉祥:“你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她总觉得那太医有话想要跟她说但是每每又欲言又止。她想到了一句话,朽木不可雕也,或者对牛弹琴。可是他雕都没雕,琴也没弹呢。吉祥摇摇头,魏宝亭就将这件事情放在了脑后。她现下最关心的就是谢之州的健康问题。她知道生病的人最需要补充的就是营养,更何况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当即便让宫女去御膳房要了些软糯的粥来。她现在是信不过旁的人了,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到底是公主,若是做出亲自喂谢之州粥的事情还是不合礼数的。于是就让玉嬷嬷端着粥跟在她的身后,进了西殿。一进殿门,便见床榻上那人醒了过来。他将被褥掀开了,应该是想要下床的,可是奈何现在浑身都是伤,一动都动不了,又重新摔倒在床上。后背上那好不容易上了药的伤口因为这一番撕扯,又裂开了,流出些血来。就连一向能忍的他,都皱了下眉头。玉嬷嬷本来好好端着食盒的,但是一触及到床榻上那人的目光时,手抖了下。少年就像是从血泊里爬出来的,那目光还尤其的狠,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气息,让人见了忍不住的想要逃离他。谢之州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惺惺作态。他在心里想道。当时便是眼前之人让人抓住他,让他跪在地上学狗叫,他不从,就被送到了劳役司,那里面的人更是恶心。他心想,大不了就死了。可没想到,朝华公主又来了,还直言要他跟着回宫中。当时他就知道了,他不过是从一个劳役司转移到了另一个“劳役司”。他心里,恨透了这位公主。他恨不能……“不要再乱动了,你现在身上全是伤,刚才太医来看了,说要好好的修养上许久呢!”魏宝亭端着食盒放在了床榻上,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连忙后退几步,道:“你先喝点粥吧,这样好的快些。”说完,她就拉着玉嬷嬷出了西殿。留下谢之州一脸疑惑的盯着面前的热粥,那半垂的脸上还有未退的恨意。食盒里放着碗热乎乎的红枣粥,另一小蝶里还放着两颗剥好的鸡蛋。红枣的香气慢慢的飘进了他的鼻息间,那热乎乎香喷喷的气味,勾的他的肚子叫了好几声。谢之州垂眸,慢慢的将自己的身子缩在了床榻的角落里。那双眸子里,带着阴郁,带着嘲讽。作者:魏宝亭:啊,要把崽崽养肥谢之州:(霸总脸)假惺惺的女人,拿走你的粥☆、三个小太监因为看过原书中对谢之州的描写,他在里面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大反派,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女主的美貌所捕获的人,他唯一的目标就是当人上人。他做尽了坏事,可魏宝亭竟然不讨厌他,所以自从进了书中也是真心实意想要对他好的。反正他看不惯所有的人,也就不在乎他那对着自己时偶尔流露的阴狠的目光了。可是当魏宝亭傍晚进西殿给他送晚饭的时候,她看见了床榻上之前放着的完好的食盒。里面的粥已经冷了,那两颗白嫩的鸡蛋也凉透了。而谢之州自从她进来后就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待反应过来后,忍着疼痛想要下床行礼。可是他刚发了一夜的烧,正是虚弱的时候,一天也没吃东西,现在浑身没有丁点力气。刚一动就又瘫倒在床上。他低着头,沙哑着声道:“殿下恕罪。”魏宝亭现在的心情就跟被点了一把火一样,从脚底烧到头顶。若是方才进来看到的是吃干净食物躺在被褥里睡觉的谢之州,她就不至于这么生气了。她现在的心情,就跟养了个儿子送他去学习结果他自暴自弃天天去网吧打游戏,恨不能揪起他来教训一顿。偏他不吃饭也就罢了,整个人搞得惨兮兮的。浑身干涸的血不说,太医不让洗,但是这身体该好好养着的,他就算是被旁人欺负了,那也不该自己跟身体过不去啊。魏宝亭压制着心头的怒火,走到床前对着他道:“你坐起来,过来一点。”她现在年龄小,只能扎双丫髻,加之之前的魏宝亭又偏喜欢艳色,此时站在昏暗的屋子里,倒是刺眼的很。不过她眉头蹙着,那双黑压压的眸子盯在谢之州的身上。显而易见的怒气。谢之州现在心里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他本来就不觉得朝华公主把自己带回宫殿是好心,事实上,他并不认为会有人是好的。他自从进了大魏国的皇宫,那颗心已经凉透了。之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动辄就是打骂,疼到了骨子里,可是他身份低贱,根本没有资格去看太医,只能自己强忍着。那时候,他的一只脚都被踹的快要断了,却还要忍着疼痛听主子们的差遣,就连宫里的小孩,就如眼前这个,那都是坏到骨子里的。他早就准备好了,来到这里时就已经做好了被羞辱被打骂的准备。他忍着疼痛移到了床沿边上。心里想着,他什么打骂没有受过,眼前这人还是个小不点,手劲能有多大?谢之州垂着双眸,辨不清情绪,脸上也脏兮兮的,靠的近了就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魏宝亭抽了抽鼻子,将食盒里放着的刚做好的红枣粥端在了手里,舀了一勺子放温后放在了他紧闭的双唇上。“张嘴。”她的声音冷冷的,还夹杂着些许怒气。一口热粥忽然进了嘴里,谢之州愣神间就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