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学长能有什么坏心思(质检/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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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贾诩实在是无颜面对荀彧了,既恨郭嘉三番五次戏弄自己,又恨自己心智不坚,一次再再而三放纵这无赖。 荀彧学长就站在门外,他却和郭嘉在书案上行这等苟且之事,简直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于是乎,学宫中最老实的好学生贾文和很难得地对外称病,一连告了几天假。 要知道,贾诩先前哪怕是发了热,也是从未告过假的,如今倒真是稀奇,几天都不曾踏进学堂去了。 大家讶异归讶异,但总是十分理解的,毕竟这病来如山倒嘛,贾文和日日这么刻苦学习,难免身子抱恙。 期间倒是有不少人前去探望,贾诩一概婉拒,说自己实在不宜见人,怕传了病气。 话说到这份儿上,众人就算想尽些同窗之谊,也不好再过多打扰。唯独这罪魁祸首郭奉孝,得空便要往贾诩寝居门前凑,顺带假惺惺地问候文和今日身子有没有好些,再说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的rou麻话。 贾诩不堪其扰,隔着门在屋内骂他,让他少在自己这发疯。 郭嘉没皮没脸地回道:“除非文和给我开门。” 贾诩自然不可能再干引狼入室这样的蠢事,直接无视了郭嘉的死缠烂打,埋头继续苦读去了。 不消半个时辰,敲门声又响起,贾诩做事向来专心致志,看得正投入时被这么一吵,便是半个字也读不下去了。 贾诩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地拉开紧闭的房门。 “郭奉孝,你最好给我——” 门外春风拂过,挟着盈盈暗香扑面而来,贾诩身形微顿,再定睛一看,面前之人竟是自己这几日来避之不及的荀彧。 “文和?”荀彧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了然地笑了笑,“奉孝方才有事被刘惠叫走了。” “原来是学长,我还以为……”贾诩面露尴尬之色想,连忙让开一步,“学长进来说话罢。” “无妨,原先就是想顺道看看你,你既无事,我也放心许多。”荀彧温言道,“前些日子身子分明还好好的,怎的忽然病成了这样?” 贾诩面对着荀彧,无端心虚起来,又见他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不禁侥幸地暗想道:看来学长没有发现那晚的事。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通,贾诩倒也好受些许,于是随口胡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说自己不慎受寒着凉,让荀彧同样注意身体云云。 荀彧应声称是,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道:“文和要寻的古籍,如今还在我房中,今夜碰巧得空,我再替你送来。” 贾诩哪好意思再劳动荀彧,忙道:“我自己去拿便是,不必麻烦学长。” 荀彧静默地看了贾诩半晌,轻轻一笑。 “那我今夜便在房中等着文和了。” 贾诩隐隐觉得这笑中带了些与平日不同的意味在里头,然细细看来,只觉是自己多心了。 ………… 夜阑风静,月华如练。 荀彧的卧房离得远,贾诩提着灯笼穿过繁茂的桃林,又七弯八拐地绕了几个回廊,这才走到荀彧门前。 门虚掩着,贾诩还未靠近,便已闻见房中传出的清冽香气。 他将灯笼挂在栏边,刚要敲门,荀彧的声音便从里头响起,温润柔和,一如淙淙流水。 “文和来了。” 贾诩走进房间,那香气便愈发浓郁,如丝如线般的缠上来,却并不腻人。 “来时遇上了几位同窗,闲聊几句,耽误了些。”贾诩顺手关上门,神色略带歉意,“深夜叨扰学长了。” 荀彧转向贾诩,长发未束,只穿了中衣在身,外袍堪堪披在肩上。在外时,荀彧向来都是衣冠齐整,就连休假居家时也甚少以这般模样示人——虽然随意,可和郭嘉平日里那样散漫浪荡的穿法不同,贾诩说不上来,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荀彧就这么任由贾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冒犯。 “房中不过我一人,左右也是闲来无事,谈何叨扰。” 荀彧放下手中书卷,并未先将那案几前的古籍拿给贾诩,反而状似不经意般与他玩笑道:“上回之事,倒是我唐突了。” 贾诩何等聪慧,哪能听不懂这话中深意,心里当即大惊,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张嘴欲言,奈何思绪纷乱如麻,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难道学长早就知道了么?若是如此……学长怕是要对自己失望至极罢? 贾诩下意识低着头,脑中飞快地闪过那夜的场景,面色涨红,已然是窘迫到了极点。 “学长,我……” 他艰难开口,很快又沉默下来。 正当贾诩以为荀彧会责怪自己行事荒唐,可荀彧却是走近了几步,一手轻搭在贾诩僵硬的肩膀。 片刻后,贾诩听见荀彧不急不徐道:“文和年岁尚轻,想来应是一时好奇,再正常不过。”那语气好似春风化雨,居然听不出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夜风骤起,悄无声息地吹灭窗边几盏明灯,原先敞亮的室内霎时昏暗下来,唯余身后书案上一点烛火摇曳。 贾诩不适应地眯起眼,好一会才勉强看清周遭景物。 昏暗中,荀彧清秀俊逸的脸已近在咫尺,贾诩不自觉想后退,可那只搭在肩头的手突然使了力气,硬生生摁着贾诩定在原地。 贾文和一头雾水,压根想不出荀彧这是要做什么,若是要惩罚自己便罢了,然眼下情形似乎并非如此。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了让贾诩屏息的地步——他甚至能感受到荀彧温热的气息与心跳的节拍。 肩上的手松开了,轻柔地抚上贾诩的后背。荀彧低着声,循循善诱道:“我知文和素来最为守礼。奉孝心性顽劣,有没有欺负了你?” 贾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刚想要说自己起初并非自愿与郭嘉这人厮混在一起,又怕学长知晓自己身子不同与常人的秘密,最后还是支支吾吾道:“……没有的,学长。” 荀彧注视着贾诩躲闪的眼睛,似笑非笑,“也不曾行过那云雨之事么?” “自然是不曾的!” 贾诩没想到荀彧如此直白,急忙出言否认,再看荀彧面不改色的样子,仿佛方才问的只是今日天气如何。 遥远天际处有惊雷声起,银亮的闪电划破夜空,是要落雨的前兆。 荀彧含笑的脸忽明忽暗,看不清眼底情绪。 下一秒,那薄唇轻启,一字一句,转瞬间便让贾诩如坠冰窟。 “文和的身子……奉孝是知晓的罢。” 贾诩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荀彧。 学长怎么可能知道?郭奉孝分明答应了他不会告诉其他人! “文和,不是你想的那样。”荀彧见状,不动声色地上前握住了贾诩的手,解释道:“半年前我们同去颍川小住,奉孝骗你吃醉了酒,我本想替你更衣,无意看到……” 他没继续往下说,意思不能再明显。 贾诩半天没缓过神来,不知是该自认倒霉,还是该庆幸这至少不是郭嘉透露出去的。 空气中潮湿的泥土腥气弥漫开来,雨滴扑在重重花叶上,犹如乱蛇惊咬。 “我生了一副这样的身子……”贾诩喃喃自语道,“学长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他小心翼翼地藏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被身边最亲近的两人知晓。贾文和实在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消失在郭嘉与荀彧眼前才好。 荀彧瞧着贾诩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一软,张臂将他整个人半拥在怀里,“怎么会。我不过担忧文和身子特殊,若是任由奉孝胡来的话,怕是要伤着了。” 贾诩就这样被哄上了床榻。 荀彧没有丝毫犹豫地分开那道隐蔽rou缝,紧接着插进一指,在早已被染湿的xue口浅浅摸索着,指腹慢慢按揉着充满弹性的花壁,好似真的在检查这口yin荡的女xue。 “学长、学长……好了……” “这才刚开始文和就受不住了,等下可如何是好。” 贾诩的神思快被荀彧揉成了水,随着屄口张合汩汩流出,将整个甬道润洗得又滑又软。手指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深入,指节的凸起处抵着柔软的rou壁蹭过,惹得贾诩微微一颤。娇媚的屄rou紧紧缠着手指,像是吸着手指往那更深处去。 被插入的异物感让贾诩的觉得相当奇异,哪怕是郭嘉上次用舌头舔进来,也没有到这样的深度。贾诩有些紧张,而荀彧的手指正打着圈,慢慢搅弄着女xue。 越往里就越是紧致,生涩地吞吃着手指,全然是无人造访过的样子。 荀彧垂眸看着贾诩,道:“文和果然没有说谎。” 贾诩见荀彧没再继续深入,以为总算能结束这yin乱的“检查”,谁料荀彧又塞进一根手指来,二指并起插抽几下,然后一改方才的和风细雨,开始用力抠挖起敏感的rou壁。 “别,够了……够了!”贾诩呜咽着去抓荀彧的臂膀,双腿努力夹起,却逃不开那插在体内四处作乱的手指。透明的水液漫过指间缝隙,就这么腻了荀彧一手。 “奉孝上次是如何做的?”荀彧一边询问,一边用两指缓缓撑开xue口。 贾诩没有回答,只得羞愧地低下头,可刚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女xue被扩出个深邃黝黑的小洞,露出些粉嫩嫩的xuerou,而荀彧曲起的手指还在不断扣弄着,带出源源不绝的yin液。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贾诩的腰身忽而猛地一弹,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女xue处传来,连带着整个下身都跟着酸麻爽利。贾诩呜咽的音量顿时拔高,白皙光滑的身子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像是只被人从水中捞上岸的鱼儿。 “不要摸那里……好酸!啊!” 荀彧手上未停,依旧狠狠抠挖嫩屄里凸起的小块软rou,同时安静欣赏着贾诩在自己怀中扭动挣扎的情态。 小小的嫩屄含不住水,高潮时喷得腿间到处都是,贾诩喘着气,无力地将额头靠在荀彧的肩上。 荀彧总算抽出沾满yin水的手指,又复放进贾诩微微张开的口中,翻搅着玩弄起嫣红的舌头。贾诩xue里还在淌水,上边就紧跟着尝了一嘴腥甜滋味。 “文和自己把下面掰开。”荀彧顺着贾诩清瘦的肩胛一下下摸到尾脊处,“让学长进去。” 贾诩身躯一震,瞪大了眼。 哪怕是平日里再怎样胡闹,他也知道荀彧所说的“进去”绝非这样简单。 贾诩回想起夫子曾讲过的男女嫁娶之事,虽自认绝非女子,可这样的事未免太过不合乎规矩! “这、这怎么可以!”贾诩语无伦次道,“这种事情……是夫妻间才能做的。” 荀彧被这般推拒后也不气恼,只是牵起贾诩的右手,看着他问道:“文和讨厌我么?” 贾诩摇摇头。自己怎么可能讨厌学长。 “男女间两情相悦,于是结为夫妻。我想同文和做这事,左不过是凤求凰与凤求凤的区别罢了,其中心意,并无甚分别。” 荀彧说得认真,像是在耐心教导家中小辈的兄长。 人生十几载,贾文和从西凉的家乡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求学问道,所知所学不过唯有天下大道与名家至理,哪里有人同他讲过甚么嗔痴情爱。 郭奉孝倒是爱把这些无聊的废话挂在嘴边,但那家伙嘴上唬人的话也能作数么? 贾诩思来想去想不明白,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荀彧得了许可,温柔地吻上贾诩的唇,哑着嗓子道:“文和既然允了,便自己把下边掰开好不好。” “……” 贾诩犹豫许久,最后视死如归般闭起眼,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双腿间。在碰到自己湿滑的rou唇时,贾诩的指尖抖了抖,又羞又怯。 两片肥嫩的蚌rou水光盈盈,诱人至极,被贾诩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扯开时还在开合着流水。 少年人的身体白得像瓷,而下头的屄却是被玩熟的深红,肿大挺立的花蒂和方才扩张开的小roudong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静静地等待着被人采撷。 他臊得满脸通红——自己居然和一向敬重的学长在学宫中做这样yin秽浪荡的事。 荀彧嘉奖似的摸了摸他的后颈,说文和做得很好,真是学宫里最好的学生。说完,便扶着柱身对准那湿漉漉的屄口,作势就要往里顶进。 那勃发的阳物同郭嘉差不多粗长,但比郭嘉更翘些,紫红色的一根,青筋怒张。贾诩光是瞧一眼就怕极了,完全不敢想象这样大的东西如何能插进那处,连带小屄也跟着缩瑟起来。 “不行的、学长,别这样……我们不要这样了!” 荀彧的guitou已经抵在xue口,自然由不得贾诩喊停。他低下头,在贾诩耳边轻声细语地安抚,“我轻轻的,很快就进去了,文和忍一忍好不好?” 贾诩口中还喃喃着不行,荀彧却已缓缓挺腰往里入,硕大饱满的guitou撑得xue口边缘泛白,不留一丝缝隙。 尽管被亵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然而终归还是无法接纳这样夸张的巨物,可怜的小屄尚未发育完全,却要被迫承受这样汹涌的欲望。 粗硬的jiba一寸寸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嫩rou,又钝又涩,整具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一处。荀彧也被这紧致的小屄磨得有些受不住,roubang进退两难地卡在xue口,上面的青筋还在不安地跳动,可怖狰狞。 “进不去了!太多了……”贾诩的声音变了调,控制不住地夹起小屄,试图阻止roubang的进入,“学长,真的进不去的……” “文和肯定可以吃下去的。” 荀彧又替他揉起烂熟的花蒂和阳物,时不时还扣弄顶端的小孔,刺激得贾诩水流不止,热液浇上卡在甬道里的guitou,湿淋淋的。 贾诩身子发软,身前俏嫩的性器再度立了起来,正短促地喘着,xue也放松不少。荀彧趁着贾诩分神,roubang径直挤入幽深的秘处,小屄一下就吞进半截。 松散的衣衫彻底滑落,胸前的乳珠被荀彧含在口中吮吸舔咬,贾诩早顾不得下身的钝痛,胸膛起伏着,很是主动地往荀彧唇边送。 浅色的乳珠经过唇舌玩弄过后变得深红肿胀,让人联想到岭南的荔枝,也是这样诱人品尝的艳色。 贾诩忍不住扶上小腹,含糊不清地呼痛,连一分一秒都变得度日如年。稚嫩的女xue硬生生地开了苞,折磨得贾诩眼泛泪光,只希望快些结束才好。 “我不行……学长……” 贾诩嘴上哀声叫着,小屄却还在艰难地吞吃,到了还剩最后一截roubang时,荀彧先是摸了摸撑大的xue口,随后掐着贾诩的腿根,凶狠地插到了底,彻彻底底破开了贾诩的身体。 “啊……!!” 贾诩哭叫着仰起头,下身涨得像是要裂开来,火辣辣地疼,他甚至怀疑自己被荀彧捅穿了。 “不痛了,不痛了。”荀彧没有继续动,而是贴着贾诩的鬓边亲吻,接着抬起贾诩的双腿架在腰间,“文和这里很会吃,全部都吞下去了。” 贾诩的目光微微向上一抬,就见到自己的女屄乖顺地包裹着学长那根粗大的阳具,蓄满精水的袋囊严丝合缝地贴在rou户上,看得花道又是一阵抽搐。 十全十美的荀彧学长cao进了自己的女xue——原来所有人口中神仙般的人也会做这等yin乱之事么? 可学长说了喜欢自己。 贾诩不合时宜地想,那郭奉孝呢?是因为喜欢自己么?不对,他这样无耻的人,肯定是想拿自己找乐子罢了! 由不得贾诩往下细想,roubang已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起来,带出一点滑腻的xuerou后又复捅进里面,guitou抵着深处磨,连乌黑浓密的耻毛也在rou唇上反复摩擦。 贾诩捂住眼睛发抖,私处里外都被这roubang弄得发麻发痒,方才的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欢愉。 他不禁生出一种扭曲的错觉,或许自己有着这么个畸形的女xue,就是等着今日被学长插进来cao弄。 “到底了,好满……好奇怪……”贾诩无措地叫着学长,可得到的只是更快更重的抽插。 “文和太紧了,插松些就会舒服了。” 荀彧如是道,下身耸动,毫不留情地cao干着贾诩初次开苞的rouxue,袋囊拍打在会阴发出啪啪的声响,听着让人脸红心跳。 紧致的xue口捣出了白沫,roubang抽插间还有银丝牵连,贾诩死死抿着唇,只有喉咙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粗长的jiba比手指和舌头还要厉害,轻而易举进到了最空最痒的地方,插得贾诩浑身爽利。 贾诩全身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过于苍白的肌肤被情欲蒸得泛红。 “学长……” 荀彧应了一声,抬手捞起贾诩圈在怀中,开始自下而上地颠弄。体内的roubang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加深,贾诩痛苦地蹙起眉头,急忙要去搂荀彧的脖子。 “啊呀,文和可真是偏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