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是花瓶碎片(李将军口爆天子刘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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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广陵王在的话,他一定会阻止李将军的。 广陵王会杀了李将军。 但阿春不是广陵王。 阿春只能安静的低着头。 所以天子刘辩喜欢广陵王。 自从上回阿春心血来潮给刘辩扎了小辫,后来就时常看到天子梳着这样的小辫子,这是他自己编的。一开始有些凌乱,阿春还会帮他整理,天子只淡淡瞥她一眼,并不阻止这样的靠近。 原本阿春有些窃喜和异想天开,觉得或许刘辩对她有些特别,所以会留下这样得小辫子。 后来某次,广陵王与刘辩会面时,广陵王夸赞了他的小辫子,说很好看。 天子立刻笑得像是一整个春天的花都开了,那是阿春从没见过的模样,美极了。 原来是因为广陵王,不是因为她呀。 阿春把头更低下了一些。 很快,扎小辫子这件事就用不上阿春了。 天子已经将小辫子扎得比阿春还要好了。 阿春有些失落,早知道,就在第一次的时候,把名字告诉他了。 天子再也没有问过宫女的名字。 天子不会下跪。 刘辩不会下跪。 那是一张少年清俊的脸,凌冽的杀意和恨。 以及挺直的脊椎,不愿弯曲的膝弯。 阿春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装作是室内的花瓶,像所有人那样。 李将军很厉害,他可以一刀将阿春劈成两半。 阿春见过他这样做过。 但他不敢在帝王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即使他此刻急色到想将面前美貌少年的腿打断,也并没有真的动手。 哪有什么酒后乱性,不过是借着酒意行思忖已久之事。 李将军并不执着于形式,他伸手将少年天子推倒在床铺之上。 阿春听到清早刘辩仔细扎好的小辫上金属发饰相互撞击发出清脆响声,他长长的发丝和繁琐的衣袍或许像花瓣一样分散铺开在床上,像一朵等待人采扼的花,眼中约莫带着厌恶和反感。 天子审时度势的没有反抗,即使他并不知道李将军想要做什么。 天子啊天子,这样的姿态最诱人。 你不知道。 阿春盯着地毯上的打碎的花瓶碎片,觉得听力好像被放大无数倍。 果然李将军的喘息声重了许多。 金属腰带被解开,有些急切,李将军随手将之扔在铺了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高大的男人脱掉了裤子,粗壮的大腿跨在天子的身上。 他会喘不上气的。 李将军跨在略显单薄的刘辩身上,卸掉了他的下巴,将身体的一部分送入刘辩的口中。 天子不懂这是什么。 还好天子不懂这是什么。 他大概只觉得又臭又sao,和过去的冒犯相似,不过是更恶心一些。 阿春想,还好他不懂。 李将军用一只大手控制着刘辩的头,一只手撑在床铺上,胯部在天子的脸前不断耸动,将性器送入又带着刘辩的唾液取出,循环往复。 动物总爱做这个动作,明明毫无意义。 还能够忍耐吗? 请一定要忍耐。 阿春看到,天子皱着眉将眼睛闭上,来防止黑色粗硬的森林冲击他的眼睛。 李将军将性器送入的又急又深,他真的很急色,大概已经觊觎天子许久,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感,让他不会考虑这样的作法会不会让天子窒息。 这本来就是一场强jian。 被强jian者的感受并不重要。 实权者只要天子无法反抗就选择漠视他,宫人在恐惧下明哲保身,拥护天子的广陵王也并不把天子的安危放在最重要的地方。 无人在意的天子,在所有人的默许下,在不被直视的角落里,在他自己的宫殿,被强jian了。 天子感到窒息。 阿春感到窒息。 天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要因为痛苦想要抓住东西就去触碰李将军的大腿,他嫌恶心,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物。 阿春什么都做不了。 阿春觉得自己像是花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