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都说彼此不惜命,却又都为了对方拼命
书迷正在阅读:【炎亚纶×吴亦凡】yin乐圈、【欣强/微all强】表里不一、【综漫/总攻】黄油NPC的重启人生、【傅融】炖rou合集、【剑三/双羊】是替身,也是白月光、梦里锦带吴钩、鸢嘉诩、打是亲骂是爱李简同人、【代号鸢】地狱乐、【星穹铁道】合集
那时颜良已经到袁绍麾下数年,尽管多方打探文丑的消息,依旧无果,只是隐约听说墨家有一美人,面容诡谲身段姣好,是墨家的关门弟子。 颜良曾心疑那墨家美人是失踪已久文丑,为此还特地讨了画卷来看,可叫他吃惊的是好端端的画卷上衣衫和服饰都美得飘然,宛若随时会登仙,体态也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典雅,可落到面颊竟变成了一片诡异的白。 颜良以为是那卖主坑他,便换了新地又买,没成想买来买去全是空白面颊,实在憋不住了,颜良这才拿着画去询问。 没成想这一问,对方理直气壮的说美人长相诡谲,任是他们盯着那张脸看上数时,可低头一绘便又全忘却,只记得对方长得勾人心魂。 无奈颜良只得寄希望于日后有空拜见。 只是未等他打探到那墨家美人的落脚处以及途径点,那带着颜良的长官便同他道前路坎坷机关重重,为此他们已经请了墨家人前来相助。 听到这,颜良心中闪过一丝希翼。 隔天颜良在营中等那墨家人来,未曾想他等着等着还未见墨家人影,倒是部下率先进门禀告,敌方听闻墨家前来相助,便提前设下埋伏,如今双方正在厮杀。 听见消息,颜良心里顿时一咯噔,当即拎剑骑着马匹前去相助。 颜良以为此次派来的墨家人不多, 被敌军拦下只怕凶多吉少,未成想他抵达时,敌军已被厮杀得片甲不留,徒留几人被那哼着小曲,穿着一身翠绿,漂亮的青丝挽在一侧用着金丝点缀,末端还系着雀羽的领军挥着铁枪一击毙命。 “颜将军,是蜉蝣军。”颜良身旁跟着的副官见此情形忽的想起那坊间传闻,便朝颜良小声道了一句。 没成想颜良一看见那张熟悉的稠丽容颜,就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呆呆的看着骑在马上漫不经心哼曲的文丑。 跟在文丑身旁的人察觉出异样,朝颜良投去目光,随后眼神一冽,自顾自的引着马错开颜良走了。 文丑看都没看颜良一眼,跟在那人身后,在即将与颜良擦肩而过时,颜良调转马头,朝他喊了一声,“文丑。” 话语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以及数不出的愧疚,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颜良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般,血淋淋的泛着疼。 文丑握着枪的手紧了几分,却依旧装作没听见,跟着身旁的师兄离开了。 颜良领马匹跟在他们身后。 一路上颜良都在酝酿着一会要搭的话,可不知是文丑是有意躲他还是真的有事,每次颜良拿着东西想去见他同他说话,文丑随行的那名师兄,便总是将他拦下,同他道文丑不在营中,有事直于他,东西交给他即可。 就这样,两人即便处在同一军营中,但能单独相处的机会却是少之又少。 有时两人一齐上阵,颜良挖空心思想同他说话,想解释当年的误会,但因着文丑始终不理会他,日子一久,颜良也就默默地闭了嘴,只是在文丑身旁替他遮挡着那些明枪暗箭。 文丑出招狠辣且不在乎身上的伤,有时明明能碾压,不伤一丝一缕却也时常带着伤回来。 看着文丑身上的血迹以及交错的伤口,颜良的心被人忽的攥紧,巴不得文丑身上的这些伤全落到他身上才好。 为此他向军医求了些好药,又知晓文丑爱美特地上市集买了些偏方,熬了祛疤的药膏让人偷偷送去。 也不知文丑认出了那送药的小兵是受了颜良的指示还是其他,那些个辛辛苦苦熬出的药膏非但没用还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颜良以为文丑这次受了伤,下次便会小心些,没成想文丑下次也是如此。 日子一久,颜良有些沉不住气,他刚想去询问文丑为何要自损,便听见有人先他一步问出了声。 “为何要自损?”文丑擦着身上的药,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后轻笑一声,“有些事,唯有痛苦才能铭记。” 安稳的日子过得久了,便会时常让他忘却那些胯下受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倒是刺穿皮rou的疼,能时常叫他回想起往事的不堪,激发他心底的那丝不甘,不愿。 那人不知文丑的过去,听见这话,还以为文丑真就喜欢被敌军刺伤,于是皱了皱眉劝了几句,见文丑一直不听便走了。 唯有颜良躲在帘后,听见这话攥紧拳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回想起当初,他曾信誓旦旦搂着文丑,同文丑说以后自己将成为他坚定的靠山,让文丑不必担忧只管往前。 可后来物是人非,他对文丑的信任开始渐渐动摇,曾经允诺的靠山压死了想要庇佑的人,文丑脖颈上的伤仿佛一条沉重的枷锁,束缚着文丑也束缚着他。 但更像一份罪状,揭示他颜良当初的愚蠢。 他颜良给予不了的公平与坚信,文丑只能用血液来铭记。 文丑当时只是随口一提,没曾想颜良竟然听了进去。 明明习惯用剑用枪,却为了保护他改为了盾和双刃斧。 颜良托人打的那顶盾能抵火箭和刀枪,却因着笨重,时常压得他血脉不通,手臂青筋暴起。 文丑将这些瞧在眼里,他以为过不久,颜良便会受不住放弃,没曾想颜良的固执却是植入骨髓,哪怕这面盾再重再笨拙再不趁手,他也依旧举着不管不顾的护在文丑身前。 也正是因此,颜良同文丑上战场的那些时日,手臂可没少因着举盾受伤。 有次颜良手臂刚好,拆了纱布,正在营中练着举盾,文丑去从军医那敷了药回来,瞧见他又在举盾,当即收回目光小声道了一句,“憨傻至极。” 颜良听见这句,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下,确认周围无人,文丑在对着他说后,面颊泛起两抹红晕。 自那后颜良便更加卖力起来,以至于后面竟能举起像文丑那般重的大盾。 他以为他这般,文丑便会同他多说几句话,为此歇息的那些日里,他还特地去了附近的集市买了些漂亮的珠宝和项链,准备等文丑再次同他说话时赠与文丑。 没曾想数月过去,文丑同他说的话就只有当初的那句憨傻至极。 颜良有些失落,他想去找文丑,无论说些什么都行,哪怕不说,互相看着静静地呆着也好。 可每次等他去寻文丑,那师兄便如鬼魅一般跟在他身后,同他说文丑不在营中,即便在也在忙无空见他。 就在颜良暗自丧气时,事情迎来了转机。 在袁绍的指挥下,他们一举攻下帝京,袁绍带着文丑的那名师兄入了京,临走前特地同颜良和文丑吩咐,好好在城外驻守。 颜良见那名师兄离开,自己有了下手的机会,便兴高采烈的带着珍宝去了文丑的营帐。 只可惜,他打好腹稿准备同文丑解释,可等他掀开帐帘一看,帐中空空如也,文丑不知何时离开去了。 再传来消息已是三日后,王氏被人坑杀了满门,死状惨烈得引起了城中百姓轰动。 至于那坑杀之人,则是那日在营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文丑。 军中法律森严,饶是颜良位高权大也难保文丑。 于是文丑被人捉回,压上了刑凳,当着众人的面痛打了几十大板。 尽管臀部已经被打得血rou模糊,衣衫和皮rou黏在一块,殷红的唇瓣也渐渐失去了色彩,可他仍倔强的不要人搀扶一瘸一拐的回了帐中。 军医已休假入城探亲。 附近的医药馆离军队驻扎之地有十一二里远。 营中倒是有不少膏药可用,可文丑不喜人近身服侍,自个又看不见,只能胡乱的上着药。 等颜良发现他情况不对时,他已伏在床榻上起了一身的冷汗。 颜良见状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文丑几次想叫他离开,可因着生病,浑身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颜良帮他褪去身上的衣物,用湿布一点一点擦去身上的冷汗以及臀上腐烂了的皮rou。 每当颜良帮他擦身子,擦臀部上的伤时,文丑总将脸埋在被褥里,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可周身的粉嫩确是比神情更能出卖他。 照顾得久了,颜良也就借机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只是文丑始终未回复他,也没给他一个暗示,颜良也不逼他回应,只是觉得他或许还记恨着自己,便趁着文丑熟睡将那些珍宝偷偷拿了过来,塞进了文丑的那堆漂亮首饰里。 文丑好了后,果真叫他离开。 颜良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想解释的话也当着文丑的面解释了一番,为此还将文丑的手摁在他的脸上,想让文丑狠狠扇他几巴掌解愤。 只可惜文丑不扇他,也不想原谅他,更不会重新和他在一起。 颜良失落极了,向了不饮酒的他,难得的痛饮了一场,没成想就是这一醉,他酒壮人胆色包天,竟然趁着文丑熟睡,掀开他的帐帘摁着文丑便将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颜良!”文丑被他压在身下,漂亮的眼眸中堆满了怒火,他死死的瞪着颜良,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他咬死。 颜良的脸被他的指甲划出了道道狰狞的伤疤,血液沿着他的面颊往下滚落,他像是察觉不到痛一般,不顾文丑的抵抗,张嘴含住了文丑软嫩的性器。 文丑大病初愈,哪里禁得起他这么含着舔弄,当即就抓着颜良的头发喘着粗气挺起下身,噗呲噗呲的射了出来。 射完jingye的文丑浑身汗涔涔的,额上的青丝粘在脸上有些发痒,没等他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颜良居然张着嘴舔上了他那几年未被人爱泽过的xiaoxue。 颜良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鼻腔喷洒出的热气,随着掰开那圆润屁瓣的双手,一股脑的洒在了那隐秘的菊xue上。 他看着那被他喷出的热息刺激得紧缩的xue道,伸出粗砺的舌尖猛的往里顶了顶,在听见文丑闷哼后,他卷起舌面更加卖力的顶着甬道,甚至张唇啃咬着xue周,刺激得文丑性器又鼓胀着射了一发。 发觉xue道湿润得足以吞下他的性器后,颜良解开衣摆扶着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时隔多年再看,文丑依旧觉得颜良的性器大到他害怕,即便如今的他已经拼命放松,可还是吞不下这巨兽。 颜良握着他的腰,腹部积蓄力量往里顶了顶,觉得文丑夹得他难受,便下意识举起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哑的叫道:“放松点。” 颜良举多了盾,这力道在他并不重,可扇到文丑臀瓣上,却是一扇一个红印,扇得文丑又羞又臊,刚不自觉的又夹紧了点,结果又挨了颜良一巴掌。 文丑气到不行,他想把颜良从他身上踹下去,奈何喝醉后的颜良力大如牛不说,还缠人得要命,不光用性器往他甬道里胡乱的捅着,插得他大腿都合不上,还一个劲的俯身在他上身胡乱的亲和啃咬。 到了后面,文丑渐渐放弃挣扎,颜良的性器也全都插进了他xue道里,鼓大的充血的性器硬得跟烧红的铁棍似的,牢牢的镶在了文丑体内,快速的插入拔出都带起一股股莫名的快感。 在擦到敏感处时,文丑一下子绷紧了腰腹,那岔开的双腿一下子紧紧的缠着颜良的腰,像是条灵活的水蛇一般,勾得颜良趴在他身上一般同他接吻,一般鼓住力气往里狠狠撞击。 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和肠rou紧连在一起,吮吸嵌合密不可分,以至于满屋都是两人交合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和水声。 文丑的性器在猛烈的性爱中颤颤巍巍的射了好几次,他张大眼睛,茫然的看着营顶,尾脊骨传来的爽意如同浪潮一般,将他一次次淹没直卷上云端。 颜良在他xue道里射了好几次,每次都射得文丑浑身颤栗脚趾蜷缩,正当他以为要结束时,颜良一把将他从床榻上抱了起来,让他半骑在颜良身上,由颜良架着双腿,在颜良的性器上起伏。 这个姿势插得又快又深,文丑搂着颜良的肩膀小声的呜咽,疲软的性器再也抬不起头来,只是夹在两人的腰腹中间,随着颜良的动作左右摆动。 粉嫩的xue口被插得殷红往外翻着牢牢的吮吸颜良抽出的性器,两枚圆圆的卵蛋更是一个挤一个争先恐后的想随着性器进入文丑体内。 预感颜良又要射精,文丑搂紧他的脖颈,湿漉漉的睫毛在颜良耳畔滑蹭,一哆嗦,将文丑双腿直接松开,文丑整个人坐了下去,夹紧的肠壁突然被性器冲破,直直的抵住了肠壁末端喷出了大股大股guntang的jingye。 濒死的快感瞬间从四肢漫及大脑,文丑咬紧的唇瓣随着这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只得张着嘴从唇角流出晶莹的涎水,黑白分明的眼睛更是往上翻着,一副被cao烂掉的凄惨样…… …… 竖日,颜良一醒,便想起了昨日做的那些荒唐事,他刚想同文丑道歉,未曾想后者窝在他怀中恬静的睡着。 颜良静静的看着他,发觉眼前的景象是真的后,心慌之余又有些焦躁难安,他想伸手摸文丑脖颈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但没等他碰到,下身便被人猛的踹了一脚。 文丑的眼睛不知道何时睁开了,这会正睁着惺忪的睡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兄长好精神。” 颜良一下子窘得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一早就硬的事,只得结结巴巴的问他脖子上的伤还疼不疼。 文丑垂下眼,沉默了许久,以颜良未曾设想的姿势蹭进了他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疼。” “阿丑疼……” “脖子,腰,屁股,哪哪都疼……” 文丑不说还好,一说,颜良这下不止脸红,就脸耳朵和身体都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他僵硬的搂着怀里的温玉,良久没从喜悦中反应过来。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文丑已经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半瞌着眼睡了过去,颜良轻轻的搂着他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炙热的吻。 含糊中听见文丑像是察觉了般,轻轻的骂了他一句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