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关于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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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染什么颜色都好看。”没有可爱又看了看高长恭那头银发,“话说兰陵这个银白好正啊,也是蝴蝶家染的吗?” “嗯……”花木兰顿了顿,说,“他的好像不是染的。” “不是染的?”裤衩惊讶地看向高长恭,他们当了七八年的沙雕网友,五六年前就面过基了,他记得那时候高长恭的头发还是黑的。 “……发生了一些事。”高长恭摸了摸鼻子,含糊地说,“然后头发就变白了,再没有黑回来。” “一夜白头?”白河河瞪眼,“这么玄幻的吗?” “没那么夸张。”高长恭说,“过一段时间才变成全白的……至于发生了什么就不说了。” “别啊。”年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还想知道怎么做能白得这么好看呢,说不定以后还能省下不少染头钱。” 并不是什么好玩笑,但事情都过去几年了,高长恭不介意他的没眼力见,也不想再提起,只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年兽也知道这问题问得不合适,哈哈两声就转移话题聊别的了。 四个妹子也自然而然地坐在花木兰周围,聊着女孩子之间的话题,聊了平时用的护肤品,常去的美容院喜欢的衣服牌子,种草的口红颜色,还聊到了美甲。 几人刚才就发现花木兰的指甲短短的一截,上边连指甲油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泛着自然漂亮的粉色。 妹子们有些意外,可能是觉得像花木兰这种级别的大美人就应该从头发丝精致到脚指甲尖,哪怕涂层指甲油,比如红色的,与发色相衬。 “我经常去拳馆锻炼。”花木兰说,“做指甲不方便。” “拳馆?” “跟健身房差不多,平时有空就去锻炼一下。” “好厉害,怪不得木兰姐身材那么好。” 没有可爱星星眼:“想摸jiejie的腰~” 花木兰顿了顿,大方道:“可以啊。” 没有可爱惊喜地伸出爪子摸上花木兰的腰,腰身纤细线条流畅,却不干瘦,而是柔韧紧致的,充满力量感。 没有可爱一脸圆满:“啊,我好了。” 另外三个妹子蠢蠢欲动,一一上手了,然后惊叹,一脸满足。 一旁的裤衩叹气:“其实吧,我也好想摸jiejie的腰……” 高长恭瞪了他一眼,再看被四个妹子上下其手的花木兰,莫名感到不爽,皱着眉把人拉过来:“有什么好摸的,你们自己没有腰吗?” 须臾:“咦,他吃醋了。” 阿瑶:“jiejie的腰跟我们的腰能一样吗。” 裤衩:“不是吧不是吧。你连妹子的醋都吃?” “我反正是饱了。”年兽说着,又问,“话说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花木兰歪头看向高长恭,询问:“要说吗?” 高长恭觉得没所谓:“都可以。” “行。”花木兰说,“我跟兰陵上幼儿园和小学上的同一所,小学毕业我去了外地,也有个十来年没联系了吧。几个月前回来在小区遇到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接触了一下,互相看对眼就在一起了呗。” “哇。”阿瑶捧场,“青梅竹马时隔多年重逢后在一起,好有缘啊!” 花木兰笑了笑:“是挺有缘的。” “那你们是谁先表白的?”白河河问。 “我。”花木兰说,“我先追的他。” “哇!表白这种是不应该是让男孩子来吗?木兰姐这个级别的大美人都要主动追人的吗?”阿瑶痛心疾首,“怪不得我单身。” “阿瑶meimei可以考虑我啊。”裤衩朝她抛了个做作的媚眼,“我不用追,主动奔你而来。” “得了吧。”须臾一脸嫌弃,“你对哪个meimei不这么说?” 年兽:“何止meimei,他对男都sao得起来。” 众人“咦”了一声。 白河河接着问:“后来呢,木兰姐是不是一追就追到手了?” “没,他一开始拒绝了。” “拒绝了?!” “是啊,那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我们还假装过一阵子的情侣,处得挺真挺愉快的,结果我问他要不要假戏真做的时候他拒绝了。”花木兰想到这,眯了眯眼,“我当时可生气了,都不想理人了。”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他发现他是喜欢我的,就过来跟我表白了呗。”花木兰想起那天的是,弯了弯眉眼,“就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跑到我家楼下跟我告白。” 几个女生:“哇……” 男生不客气地嘘出声。 裤衩:“哇,好土的告白方式。” 年兽:“再钢铁的直男都很少用这么老土的告白方式了……” 高长恭淡淡斜了他们一眼:“土?我有女朋友了你们呢?” 裤衩、年兽:“……” 扎心了,老铁。 “方法是挺土的。”花木兰说,“但架不住人好看啊。想象一下,白衬衫,手捧着玫瑰,那天还下着小雨,他就站在雨里——” 几个妹子看了看高长恭的脸,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然后捂住小心脏。这谁顶得住啊。 “所以土不土什么,具体还是看脸。” 裤衩、年兽:“……” 好么,又被补了一刀。 高长恭被说的有点不自在,耳根有点发热:“……你们够了。” “听着挺好的啊,那上次干嘛闹分手?”年兽突然问。 几人顿时静了一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裤衩恨铁不成钢地伸手在拧了拧他的大腿,示意他别乱说话。 花木兰的表情也淡了下来。 “是我的错。”花木兰轻声说着,挪到高长恭旁边伸手抱住他,把头放到他肩膀上,“对不起……” “我也有错。”高长恭说。 花木兰在他脖子上撒娇地蹭了蹭,高长恭摸了摸他的脑袋,偏头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 “……” 其他人觉得有点撑。 阿瑶恨恨地咬着小手帕:“不行了我好酸,我也要甜甜的恋爱。” “选我啊我超甜。”裤衩说。 “不了不了,进了群就是一家人,不搞luanlun那一套。”阿瑶打量起四周,目光锁定了一个长得有些小帅的潮男,“就他吧,祝福我,我要上了。” 说着,拿起酒杯,理了理裙摆,朝那个型男有去。 “完了。”须臾叹气,“孩子狗粮吃傻了。” 几人坐在这里八卦了小半天,酒吧气氛预热完毕,彻底嗨起来了。 年兽看向舞池那边扭动的男男女女,按耐不住了:“去蹦一会?” “去呗。”裤衩站起身,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去吗?” 高长恭摇头:“不了。” 花木兰笑了笑:“我也不去。” “那我们去吧。”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过去了。 高长恭喝了口鸡尾酒,花木兰凑过去,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尝出了薄荷味和桃子味,酒精味倒不浓。 “你不去?”高长恭问。 花木兰跟没骨头一样靠在高长恭身上,懒洋洋地开口:“我又不喜欢蹦迪。” “不蹦迪你穿成这样?” 暗红色吊带加小高跟,在高长恭的要求下才加了一件白色外搭。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在外面穿着暴露,而且这天都快中秋了,穿那么点不冷么? “穿成哪样?穿成这样就得蹦迪啊?”花木兰皱了皱鼻子,“那行吧,我去了。” “别闹。”高长恭有些无奈,“不难受了?” 花木兰眨了眨眼:“你看出我不舒服了?”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还蛮自然的。 “嗯。” 虽然花木兰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但高长恭还是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 “这么关心我啊。”花木兰靠着他,把头埋进他颈侧,闻着他身上的洗发水与沐浴露的味道,一直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我不喜欢这里。”花木兰声音闷闷,“人好多,又吵又臭。” “……不是你拉我出来的吗?” “我总不能每次易感期都把自己关起来隔离吧……”花木兰有点委屈,“那样下去不行的,医生让我出来适应一下。” “嗯。”高长恭想到她易感期的样子,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软,“难受的话我们今天就先回去。” “再等一会会。”花木兰埋在他脖子上深吸一口气,没忍住伸出手指把他后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掀开了一个角角。 高长恭顿了顿,没有阻止。 花木兰就埋在他颈侧,吸氧一样小口小口吸着泄出的那一点信息素。 …… “啪!” 女人狠狠地扇过一巴掌,骂了声“恶心”转身走出酒吧,留下被泼了一脸酒的男人低头站在原地,表情阴冷。 周围人的眼神或嘲讽或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看热闹。这种事在酒吧并不稀奇,无非就是渣男劈腿骗钱骗感情之类的戏码,围观群众看了一会就不看了,接着搭讪喝酒蹦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青杨抹了把脸上的液体,恶狠狠地扯过一旁看热闹的周崇海的衣领,怒道:“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啊?!” 周崇海还有闲情注意着不让手里的酒洒了,慢悠悠地开口:“我又怎么了?” “是我让你跟姘头激吻被你未婚妻发现的?还是我把你未婚妻叫来的?”他缓缓掰开陆青杨的手,“你搞清楚,不要什么锅都甩给我背。” 他看向陆青杨,眼里满是嘲讽:“虽然我自己就是个烂人,但也觉得骗女人zigong这种事太恶心了。” 陆青杨狠狠瞪着他,想辩解些什么,喉咙却像是哽住了。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好一会颓然地垮下肩膀,坐回座位上一杯一杯地灌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