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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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传开,震动棒沿着rou缝顶开yinchun,磨着小逼的rou上下滑动。原本藏在包皮下的阴蒂已经被玩得肿胀突起,带着融化成水的润滑剂的水光。 快速的震动让下身蔓延起一股酥痒,我把震动棒摁到最高档,用力抵在阴蒂上。然而快感像是一把钝刀,来回切割着神经,快感也在身体里翻涌,却始终没能涨高,把一切推向顶峰。 长时间的玩弄让娇嫩的逼rou麻木,虽然xiaoxue在湿漉漉地淌着水,却对任何刺激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没法高潮让人有些崩溃,我关掉震动棒,带着腿间的一片狼藉瘫在床上,捂着眼睛叹了口气。 自从KS和Yeva分手后,我也没有再回看她们之前拍的视频,因为每次点开视频看见她们那时亲密无间的样子,都只会让我更清楚地意识到她们现在已经不再如此。 明明我从头到尾都只是这段感情的一个观众,现在却似乎比当事人更走不出去,以至于视频中那些原本能轻易撩动情欲的爱抚和喘息变得让我难以面对。 而在现实中遇到Yeva并和她有了交集这件事,同样让我很难再看她们的视频自慰。我不知道对别人来说是什么样的,但对我而言,把性欲和情感寄托在认识的人身上,哪怕彼此交集不深,都会让我感到羞耻。这些过分隐私且偶尔不堪的情感只有在投射到被陌生人身上时,才能肆无忌惮地被宣泄出来。 比如曾今的Yeva和KS。 气息逐渐恢复平缓,然而内心的焦虑还未消除。 距离音乐会的开场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我却在这个时刻开始打退堂鼓,一方面是对于要独自参加这么个活动感到恐慌,一方面是不知道以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该如何面对Yeva。 于是我放任自己手脚发软地陷在床铺里,直到腿间泥泞的痕迹都干了,令大腿根的皮肤绷紧,这才咬咬牙,从床上爬起来。 快速冲干净身体,我换上几天前就选好的裙子,接着简单化了个妆。做这些事情时我一直在安慰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以免恐慌再次侵袭,把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再次掐灭。 等所有准备都做好后,我迅速打量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长裙,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以及难得带妆的脸,一切都很陌生,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套上了一副还算得体的皮囊,变得人模人样。可反倒是这种能够躲藏在什么后面的感觉让内心的不安奇迹般地减弱了一些。 [br] [br] 我几乎是踩着点到大剧院的。 参加今晚音乐会的观众基本都已经进场完毕,只剩零星几个人正沿着台阶往剧院内走。就在我也要往里面赶时,余光忽然瞟到不远处也有个人和我一样行色匆匆地走向大剧院。 虽然在国内听古典音乐会没有那么多衣着礼仪上的规定,但能主动来参加这种活动的基本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没有要求也会自发地遵循着装礼仪。可那人的衣着未免有些太休闲,穿着牛仔裤和黑色短袖,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脸被口罩挡着,倒像是恰好经过大剧院的路人一样。 这个不太寻常的点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我忽然发觉对方的身形有些熟悉。 一个名字在脑海里冒出来,我不由愣住,然而对方脚步不停地继续走,三两下迈上阶梯,就要消失在剧院的大门内。我回过神,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跟了上去,边跑心里边想,真的是KS吗?她怎么会来? 我和疑似是KS的人保持着一段距离走入剧院,空调瞬间压过了外头的闷热,我正想看看她是不是也要进音乐厅,却发现那人拐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让我更加奇怪,难道KS不是来找Yeva的? 我知道,她们已经分手,不是来找Yeva也合情合理。更有可能一切都是误会,是我在自作多情地替她们幻想,但我的第六感却在告诉我,KS没有其它会来这里的理由。 要知道,KS不在这座城市生活,恰好路过这里的几率和我中六合彩的几率是一样的,约等于零。 这一瞬间,八卦的火在我心中燃烧,不道德地坦白,其实我很想跟上去看看,可音乐会还有三分钟就开始了,如果等熄了灯后再入场会妨碍到别的观众,实在没什么素质。于是在几番挣扎后,我还是决定先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舞台上,乐团正在进行最后的调音。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拨弄大提琴琴弦的Yeva,看座位,她似乎还是首席。和同僚比起来,Yeva那头染成金色的头发在舞台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乖张叛逆,我不由好奇,作为乐团首席是可以在演出期间染这么亮眼的颜色的吗? 我一边想一边顺着票面上的指示穿过已经坐满了人的观众席。C区,6排,24号,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空着的座位,而隔壁座位上坐着的人竟然是Anna。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在见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雀跃起来。我还在惊讶,就被她拉着坐了下来,屁股碰到坐垫的瞬间,前不久才被玩弄过得红肿的下身传来一阵刺痛,令我猛地夹紧了屁股和腿。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xiaoxue里被挤出来,沾到了内裤上,让腿间变得濡湿。这荒唐的感觉像是一个甩在我脸上的无声的巴掌,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一焦虑就忍不住自慰。 所幸Anna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凑过来小声说:“太好了阿林,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话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我愣了愣,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想了半天,反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Anna少见地哽住了,半晌,她眼神有些飘忽地坦白道:“啊,是我拜托Yeva约你来参加音乐会的。她没讲吗?” 讲是讲了,只是……我回想起Yeva当时询问我要不要来的场景,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这张票难道是你买的吗?”我拿出Yeva给的票,问Anna。 她点点头,说当然。 我顿时哑口无言,意识到自己好像被Yeva骗了,但转念一想,如果她当时不那么问我的话,我或许真的不一定会答应。甚至于,就算是答应了,可能也会在今天早些时候机就半途放弃逃跑。 思索间,音乐厅里的灯暗了下去,音乐会正式开始。 昏暗中Anna刚刚说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我下意识地又琢磨了一遍,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Anna说的是“我拜托Yeva”。 要知道,我是从KS00214这个频道认识Yeva的,所以哪怕在现实中见到她,也会理所当然地使用Yeva这个称呼,然而Anna如果只是单纯认识作为乐团大提琴手的Yeva,就不应该能喊出这个名字。 除非,Yeva是本名,但这显然不可能。 剩下的唯一答案让我忍不住看向Anna。或许探究的视线过分强烈,Anna转头对上了我的目光,轻声问:“怎么了?” 你也是KS00214的订阅者吗?我嘴唇动了动,这个问题差一点就要突破唇齿的防线,然而最终,我还是没能真的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