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客邪】镜儿仙

    客邪：镜儿仙

    ooc预警，文笔渣

    有点BE，不过天真当然没死，张海客以吴邪的面目生活在鬼界的缘由

    以后会不会再见另说，说不定会写

    有路人猥亵，注意避雷

    张海客第一次见到吴邪，正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那时他刚刚被领地的族人放逐，一切功法修为尽废，遇到了刚到鬼界的小鬼吴邪，尚存有几分天真的面孔上满是善意和温暖，张海客掳走了他，亲手染黑了懵懂的纯澈。

    他需要恢复，正好这样一个满身元气的新鬼撞到他眼前，命中注定的孽缘。

    没有任何功法基础的张海客唯一能够尽快稳固根基的方法就是阴阳交合，而方才到达鬼界的新人都是正处于阴阳交融的特殊时刻，最是这些鬼界众人喜爱的美味点心。

    张海客自命不凡，一向不参与这些没有格调的龌龊手段，可如今为了不就此形神俱灭，张海客也落下凡间，成为他以往最看不起的鬼。

    好的一点，张海客拿走了新生的小鬼的精纯元气，也为他留下了诸多保命成长的资本。

    最让吸引吴邪的，是只留存于张海客族人中的传说：拿到鬼王的心脏，就可以摆脱鬼界，以人类之身重返阳间。

    吴邪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好像一来到鬼界，生前的记忆全数遗忘，只剩下一片纯白，脑海中有声音告诉他，这里是鬼界。

    阴森恐怖的鬼气和断断续续的哭泣让人心惊胆颤，触目所及唯一的同类只有眼前的男人，尽管他看上去气息奄奄，命不久矣，但至少能够告诉他一些事情，回答他一些疑问。

    没想到刚刚接近就被一股阴风带走，不由分说的吮吻他的嘴唇，吴邪头脑发昏，隐约觉得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一流失，却无力阻止。

    很快，面前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他说他叫张海客，让他记住这个名字，欠他的报完仇后一定偿还。

    鬼界的规矩和修行功法全数输入识海，哪怕吴邪脑子一片空白，也知道这些是多么珍贵的存在，一个吻不至于拿这么多东西，价值和付出的代价不对等，天上掉馅饼都是糊弄人的，踏实的生活才是正道。

    这是谁告诉他的，记忆似乎破土而出，却藏于重重迷雾之后。

    一个吻确实换不到这么多，吴邪很快就知道要付出的东西，张海客幻化成了自己的模样，吸取了元气之后张海客所能使用的新身份也只有这个。

    衣物不能保护鬼魂，寒凉的硬物抵在吴邪尚有几分温度的臀rou之间，隔着虚幻的衣物，毫不怜惜的层层推入。

    鬼物擅有的妖异让吴邪吃尽了苦头，他不会控制新的身体，被恶意欺凌侵犯。

    温热xuerou被衣物包裹的冰冷物什狠狠cao弄，他无所觉的流着泪，承受身上鬼物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明明是自己一样的脸，熟悉的让他心底发寒，这就是鬼界的规则？

    只要不够强，只能任人欺凌，鬼物已经不再是人了，这一刻，吴邪从未有过的强烈愿望，他要变成人。

    绝不容许自己也变成这般模样。

    张海客顶着和吴邪一样的脸，腰身上下起伏，只觉得功力魂魄都渐渐凝实，甚至感受到久违的温度，这个新鬼，和所有鬼物都不一样，他有着最纯粹的精元和炽热的心脏。

    下身被温热的xuerou包裹，张海客只觉无比舒爽快慰，冰封已久的心脏似乎跳动着灼灼生机，修为一次次攀升，取而代之的是身下小鬼的面若金纸。

    释放的最后一刻，张海客爱怜的吻了吻身下青涩小鬼的眼睛，被欺负的眼圈微红，眼底是纯澈之余的愤恨惊恐，咬牙承受着，倔强的不肯发出半分呻吟。

    张海客明白，他亲手为眼前孱弱的青年染上污秽，也带来了莫大的阴影。

    这是他的过错，只能尽力弥补。

    青年承受不住过重的阴气，张海客泄出来的那一刻已然昏迷，张海客托起青年并无多少重量的灵体，布好阵法护持，最后沉沉的望了一眼青年带着江南烟雨般柔软朦胧的沉睡面容，转身离去，去讨回一些欠他的东西。

    明黄的五星法阵护着偏安一隅的单薄灵体，那是源自吴邪本身的力量，遇到真正强大的存在根本不堪一击，也就能维持不被一些宵小发现。

    故而张海客离去没多久，有阴森刺耳的苍老声线惊奇道：“这么少见的灵体，碰巧还撞在了老夫的手里，实乃天意！”

    可怜吴邪流失太多精元，根本不知道被换了个地方，迷迷糊糊的沉睡在并不美好的梦境之中。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然被鬼气所铸的铁链捆住手脚，孤身坐在冰冷坚硬的囚牢之中，四下环顾，周围都是同他一般的瘦弱青年，再观察的仔细点，这些新鬼的容貌大多不俗，但凡清醒的眉眼间都带着一股死气。

    不同于死亡没多久的阴森，而是从意识深处透出的无望和麻木的死气。

    吴邪以为，那只恶鬼强暴了自己，留给自己信息和功法作为交换，转手就把自己卖进了黑色交易的场所。

    他并没有大喊大闹，经过这一出，再天真的人都会学乖，这些人没救了，哪怕把他们带出去也只是傀儡一样的存在，没有自己的意识和生存的欲望。

    何况他现在自身难保，怎样从这里逃出去反倒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从那只恶鬼也就是张海客那厮得到的功法和信息来看，鬼界很乱，尤其是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还未修炼的灵体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那要怎样才能从这里离开？

    思考间，门口有人不耐烦的指挥，一些小鬼鱼贯而入，随意挑选了几个青年就带了出去，吴邪不太清楚这是做什么，一时低下面容蜷缩着没有动静。

    最后那名指挥的恶鬼正要关门，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森冷的视线一圈圈的扫过，从囚牢的一头飘到另外一头，刚刚飘过吴邪这边，吴邪稍松口气，抬眼去看，一张青面獠牙，七窍流血的恶鬼直勾勾的盯着他，还在他身上这儿闻闻，那儿闻闻。

    吴邪陡然一惊，神情间难以自制的流露出惊恐，还好捂紧了嘴巴才没叫出声来。

    身体绷得很紧，暗自忍耐这只恶鬼的sao扰，只等它快些离开，好寻找机会逃离这里。

    可惜吴邪点儿背，这只恶鬼显然感觉到了吴邪身上不一般的气息，不忍直视的扭曲面容上露出极度猥琐的表情，挥手示意：“把他带走！”

    吴邪连一句话都没说，好几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鬼七手八脚的扛起他就走，顺带还捂住了他的嘴巴，甚至还有小鬼手脚不安分的到处乱摸。

    吴邪抖了抖身体，极度冰冷粘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眼睁睁看着他被众小鬼拖了出去。

    视野受限，加上恶鬼并不按照常理活动，景物几处变幻，没一会儿吴邪终于到了一个目的地，群魔乱舞，到处都是残缺丑陋的恶鬼压着一些麻木的俊俏青年做着些不可言喻的腌臜行为。

    吴邪瞳孔紧缩，却也被送到了一群干枯老叟眼神浑浊的恶鬼面前，吴邪方一被放下就不住后退，满面惊恐，口中不由自主的惊叫：“你们都是什么东西，别碰我，别过来...”

    把吴邪围到中间的一群老鬼面露急色，满口尖牙，挥着干瘦的手臂和黑长的指甲就朝吴邪伸来。

    对比之下，张海客那厮还勉强能接受，至少没有这么磕碜，四面埋伏之际，吴邪也是佩服自己，竟然还有心思想到这里。

    天要亡我，吴邪闭上了眼睛，余光中已然看到那些青年化作灰飞，血rou模糊的血腥场面，很快，他也会变成这样。

    “难得鲜活的小鬼...”

    “比起那些木偶来更有味道...”

    “实乃极品...”

    ......

    一圈干枯老叟狞笑着向他逼近，漆黑利爪碰到吴邪皮肤的刹那，一道娇美华丽的戏腔曲调缓缓而来，人未至，明艳张扬的淡粉光晕划过周遭，一切施恶者形神俱灭，吴邪怔怔的坐在原地，四下只留下了那些重伤或衣衫不整的麻木青年。

    他们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仍旧呆呆的留在原地不动，吴邪勉强起身，拉着几个能走的就此远离，趁着那道光晕还未完全消失，他们就是安全的。

    那道戏腔的主人似乎有意为他们开道，迷雾阵法，修罗恶鬼统统消散，只有一条宽阔的康庄大道，开辟出一方生机。

    曙光就在眼前，忽如其来的铃铛声压过了戏腔，吴邪只觉脑中一阵发疼，拽住的几个青年突兀的挣脱出去，银光一闪，刺进了吴邪的胸膛，同时也唤醒了吴邪的神智。

    眼见这几只小鬼面色青白，瞳孔空洞，怪不得被那些人称作木偶傀儡，已然没了自己的意识，吴邪咬咬牙，身为灵体没有致命处，张海客留下的功法中最容易催动的逃跑术法救了他一回。

    生死关头，吴邪所爆发出来的力量还是很令人为之侧目，一转眼，淡粉色的光晕和铃铛以及戏腔都消失不见，面前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鬼气，安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吴邪试探着向前，全然不知又踏入了一个噩梦深渊。

    另一边，张海客心头一窒，他敏锐的感觉到，和那只小鬼之间因交合采补所留下的微弱联系断了，那只小鬼到底没有活到他补偿他的时候，他还不能停下，只是以后不再有张海客，这副面容会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本相。

    逝去的人总要有另一种方式来纪念，这是他所造成的罪，也须承担起引出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