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变化
书迷正在阅读:【排球少年|侑治】好与不好、代号鸢 张辽x你 宿醉、【代号鸢:张辽X广】蝴蝶(BG)、郭嘉X广《亡郎香·昙花》、【毛毛雨】短篇ABO、【藕饼】狼狈为jian、代号鸢——密探、僵尸和植物注定是死敌吗、酒茨“高铁”车、综武侠之爱情骗子我问你
璃月七星的选拔向来隐秘,天权的考核更是如此,各个候选人不知道竞争对手是谁,甚至连有几个人也不知道。 七星的职责各不相同,天权掌管着律法,关乎着在璃月的每一个人。凝光平时做生意,有专门的法律顾问,但是接触得多了,也对其熟悉起来,特别是商法。但是要凭这样程度去参加天权的考核,显然是不够的,于是凝光便开始过上白天做生意,晚上挑灯夜读的日子,侍从常常叫凝光起床时发现她一夜未眠或是趴在案上睡熟了。在旁人看来或许她这样过于辛苦,但凝光却觉得越研究律法,思维便越是通透,以前的自己想得太少了。 北斗睡衣微敞,胸前春光半泄,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坐在案牍前做笔记的凝光,一边觉得看着凝光认真的样子实在岁月静好,一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魅力了,哪有回来第一天就被晾着的?思及此处,她不觉地干咳了几声,凝光这才恍然,一副原来旁边还有人的模样。 “怎么还不睡?”凝光指尖又翻了一页。 “你不上床我怎么睡得着。” 凝光听了这句话怎还能坐得住,理了理桌上的笔记便起身上了床,不过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北斗看着凝光死活不肯休息的模样颇感无奈,她把凝光圈在怀里,下颚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满足地蹭了蹭:“在看什么?” “民法解析。” “跟我讲讲吧。” “好。”凝光翻了翻书,想找一些通俗易懂的讲给北斗听,刚找到一个有趣的案例,一只粗糙的手便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 凝光的喉咙因为rufang上那只粗糙的手有些发紧,“你这样我怎么讲?” “唔,抱歉抱歉,习惯了。”北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老老实实圈住凝光的腰。这么被抱着的凝光感觉很有安全感,调整一下呼吸便开始讲起了案例,北斗安静地听着,中途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用拇指摩挲着怀里人的腰,凝光只当她老毛病又犯了,动作不大,无视即可。 等讲到尾声,凝光问道:“所以这个案例中该谁负责?” “小王吧?” 凝光讲的案例是屋主和施工队长没有协商好而产生的纠纷,小王只是施工的工人,根本不在答案选项范围内。 “瞎说,你根本没好好听。”凝光两手合上了书。 北斗从凝光手里抽走了民法解析放到一边,刚才一直在沉迷凝光腰上的手感,案例情节又弯弯绕绕的,只记住了几个人名,就随便说了一个。 “感觉你的rou好像变软了呢。”北斗笑嘻嘻地想扯开话题。 凝光一听,直起身子,缓缓转头给了北斗一个眼刀。 这人不会是在说她胖了吧? 凝光最近老是通宵熬夜,眼中已经有些血丝,眼下也有淡淡的乌青,北斗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反而觉得凝光的这一眼带着一股脆弱感,却又风情万种,让她又怜惜又想欺负她。 北斗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凝光回应了两下又把她推开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被拒绝,不过北斗霸道得很,又把她扯到怀里,按住她的头以更猛烈的攻势攻击,凝光也不甘示弱,手上的抗拒动作也没停。这实在奇怪,北斗把凝光压到身下,扣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终于开口问道:“怎么了?” 北斗的声音温柔,掺杂着暧昧,这是在床上才会听到的声音。 “你说我胖了。”凝光把头偏向一边,满脸的不甘心。 北斗把凝光的头摆正了,仔细看了看,只看出她最近有些憔悴了,泛红的眼眶和淡淡的乌青让她的五官又立体了些,实在没看出哪胖了。难道是身体?北斗揉上凝光的胸,手感还是跟之前一样啊? “我哪有?完全没看出来,别胡思乱想。”北斗小腹顶在凝光的腿心,又吻了上去,这次身下人没再反抗。 北斗不会说情话。在外面的时候,她觉得凝光是天上可望不可及的月亮,是吹拂过脸庞却又抓不到的海风,异国的花草千奇百态,但缠绕在心头的香气却只有一缕。等回了璃月在港口见到凝光的身影时,她忽然就觉得之前那些比喻都不适合她,凝光只是凝光,她不是虚无缥缈或是什么不可触及的,她是活生生的,有情绪的——人。将心比心,在这段关系中,她觉得凝光更辛苦,毕竟她起码知道回航需要多久,而凝光却只能一天一天地死等。 那是种怎样的感觉?等一个没有消息的人,一个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人。 这个问题始终缠绕在北斗的心头,但她知道答案——肯定非常难熬。最早的那两年,北斗与凝光谈过心。凝光听了她的顾虑先是惊讶,然后沉默,最后笑出了声。她用扇子半遮面,只露出眼睛笑意盈盈地说道:“别把我当成那些深闺怨妇。”,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轻蔑。听到这句话,北斗一下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凝光怎么会是那种困于情情爱爱之人,她忙着做生意,数钱都数不过来,摩拉才是占据了她人生大多数的东西。不过凝光又转身坐到她的腿上,用折扇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说道:“要是觉得亏欠的话,可以跟我多做点爱。” 凝光当然得偿所愿了,每次北斗都十分卖力。这几年凝光陪着北斗做了不少荒唐事——冥王号举办商业宴会时,北斗拉着她在昏暗的船舱内,下雨时在野外的山洞里,深秋时在轻策庄的小木屋,从深夜到清晨,做到连屋外满山盛开的琉璃百合都替她们羞得收起了花蕊。几乎每次两人重逢都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有说情话的时间,不如在对方身上多留下点痕迹。 凝光又xiele,这是第三次。几个月未经性事,身体又变得敏感了。前两次是北斗在上,这一次则由凝光主导。 凝光在上位主导时总是漫长又磨人的,开始还会扭动腰肢,时间长了便有些体力不支,xue道慢慢吞吐手指,北斗要起身帮她时凝光还会把她按住,铁了心要自己来。 等到凝光终于缴了械,北斗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凝光的姿势摆成了跪姿,上半身随之下陷,刚刚高潮过的阴户就这么呈现在北斗面前。 北斗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一件玉器,这东西凝光从来没见过,但看形状她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 “这是什么?”凝光的视线一直跟着那件物什。 “从枫丹那边搞到的。”北斗也早就湿润得不行,玉器的一头轻易就滑进了她的下体,激得她一哆嗦。 “不,有点太大了……”,那东西粗如婴儿手臂,凝光抓紧了枕头,心中有丝怕意。 北斗把凝光的腰又往上抬了抬,将玉器的另一头对准xue口,开始一点点地推进。 “你可以的。”,xue道已经足够湿滑,但北斗还是怕弄伤了凝光,只进到平时的深度就开始抽插起来。 凝光除了觉得涨之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带着凉意的玉器撑开xue道,壁内的蚌rou收缩着,仿佛在表达非常喜欢。 北斗看凝光没有不适,动作便快了起来,一下一下越来越深。玉器到达未到过得深处,使得凝光的叫声更加难耐yin靡。 突然,北斗掐着凝光的腰毫无顾忌地一顶,玉器碰到了花心最深处,引得凝光高昂的一声尖叫,这一击似乎顶到了灵魂。 北斗双手一边揉着凝光的rufang,一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好厉害啊,都吃下去了。” 凝光被那一下顶出泪水,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心中不敢置信。自己怎么可能? 北斗贴着凝光的后背,就这样的姿势继续挺动着,动作不大,她想让凝光适应。 最深处格外的敏感,让凝光好像找不到自己了,她再也无法克制。如此放荡的声音真的是自己的吗?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个荡妇,是的,她现在是荡妇。 凝光有一种习惯,或者说癖好——喜欢把自己代入不同的角色。一开始只是在生意场上用这种方法来洞察人心,后来不知不觉,与北斗做到深处,做到失神,她便会突然把自己代入某种角色。正面做的时候,她是久等爱人归家的妻子;在野外做的时候,她是山间女妖或是与有妇之夫偷情的女人;骑着北斗的时候,她是一人之上的女王;北斗从后面进入她的时候,她就是妓女或者是荡妇。 这些荒唐的想法北斗一无所知,事实上有时候连凝光自己在累晕之后醒来也忘了当时在想什么。她是如此爱着北斗,漫长的等待让凝光几乎每次都会下意识把自己代入到爱而不得的角色中,这样她便更加珍惜,更加迎合,更加讨好。 这种情况一直到性事结束,北斗用温热的身躯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揉到自己 骨血里的力量才会让凝光找回自己。 凝光万分确定——她切实地,坚定地被北斗爱着。 北斗的身边从来不缺人影,凝光曾在高楼远远望过与众人打成一片的北斗,脸上的笑容似乎能感染身边所有人,与之相比,凝光就显得有点茕茕孑立。但是北斗开心,她就开心。 可是某天晚上欢愉之后,北斗毫无预兆,突如其来地开始痛哭,哭得说不出话。凝光吓了一跳,一边把她搂在怀里抚慰着,一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她第一次来自己家,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愿说,只能自己猜。但凝光这次猜不到北斗为何而难过了,她只能一遍遍顺着北斗的背,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道:没事的,我还在。 这句话不仅抚平了北斗的情绪,也让凝光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北斗来说,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她是被需要着的。 凝光这次高潮比过往都激烈很多,但北斗还没结束,没等凝光喘几口气,她又把凝光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又抽插了几十下,等自己也xiele才从凝光身体里退了出来。 北斗抱着颤抖的凝光坐进浴池,悉心做着善后工作,幸好,在热水里泡了一会之后凝光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北斗揉着凝光的小腹一边给她做按摩一边问道:“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凝光现在的一日三餐有专门的厨师制作,营养与口味都是精细调整过的,绝对不会不健康。 “吃了。” “那睡觉呢?”北斗最关心这个。 “困了就睡。”凝光没说谎,她确实是困了就睡,只是睡的时间不长,也不在正常人该睡的时候睡觉。 “不睡觉的话老得快啊。” 说到这个,凝光有钱之后也一直用昂贵的保养品护理着自己的皮肤,只是最近太忙了,对此事上有点懈怠。她下意识想抚摸自己的脸颊,不过被北斗摁下了。 “只是黑眼圈出来了,眼睛也快熬红了。”,北斗扳过凝光的头,对上凝光的视线,又突然笑了起来,“不对,你的眼睛本来就是红的。” “你的也是红的。”凝光说道。 北斗的眼睛并非是那种正统的红色,它偏浅偏粉,是很柔性的颜色。北斗性子豪爽,武艺非凡,即使大家直视北斗的眼睛也不会觉得她是个软柿子,严肃的时候甚至感觉靠眼神便能杀人了。不过凝光见过这双眼睛更多的样子,湿漉漉的,沉迷的,贪恋的,魅惑的。每次北斗用这样的眼神哄着她说“再来一次”的时候,凝光都无法拒绝。 “可你的眼睛像红宝石”,北斗用拇指抚了抚凝光发红的眼角,“别把它搞坏了,好吗?” 第三天,因为前几日积攒起来的睡眠不足和睡前运动太过激烈,凝光醒来的时候已迫近黄昏了。靠在窗台上借着夕阳看书的北斗,发现凝光醒了便合上了书,她刚才看的正是昨天晚上凝光给她讲的那本民法解析。北斗对法律研究没兴趣,只是想看看凝光最近在忙什么,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凝光为什么要研究民法,要看应该也是看商法吧? 对于这个问题,凝光起身下了床,从书架上又拿下一本书,书里夹着两张纸。北斗接过看了一眼,第一张是玉衡星的同意建造群玉阁的批复。爱人即将实现梦想,北斗当然也非常高兴。凝光被她抱着转了好几圈,被放下之后,她又让北斗看第二张。 北斗以为还有什么好消息,满怀期待地翻到第二页。北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那几行字,知道为什么凝光要研究律法了,她的表情无法克制地凝固起来。 成为天权候选人,这确实是好消息,可她是海盗啊,她的身份对现在的凝光非常不利。不管是千岩军还是总务司,都对武装势力的人非常忌惮。 她在璃月港的时间不长,与凝光一起在外面的时候也没有太多亲密的举动,现在伪装成关系不深的人应该还来得及吧? 凝光看出北斗在胡思乱想,抽走了在她手里快要被捏皱的纸,连同北斗的手臂一起圈抱在怀里,“别想了,天权大人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再掩饰也来不及了。” 听到这句话的北斗被打断了思路冷静下来,也是,天权星应该早就对每个候选人都调查得非常透彻了,能选上凝光,想必并不在乎她这个人,应该是凝光足够优秀吧。 凝光看北斗还是有顾虑,但这并非她本意。 “夜市快开了,我们去转转吧。” “好。” 北斗点点头,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也不想把气氛搞砸,出去散散心吧。 两人吃过饭在集市上散步消食,虽然天权不在乎北斗与凝光的关系,但是北斗怕有人把自己当成凝光的把柄,于是两人虽然一起走着,中间却能空得能随意穿过路人。凝光觉得北斗有点过于敏感了,毕竟候选人都是保密的。算了,让北斗适应下吧,时间长了她自然会意识到的。 等到两人走到海边,周围的目光少了之后,北斗才靠近了凝光。但凝光却开始赌气,脚步忽快忽慢,让北斗又走又跑又停的,两个人在海边借着夕阳玩着踩影子的幼稚游戏。 正当两个人玩腻了抱到一起时,突然听到了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这不像是玩闹发出的声音。两人对视了一眼,便一同向声音来源赶去。 那一片是贫民区,与凝光以前的家离得很近。她们赶到时发现屋门大开,而内里一片狼藉,这让凝光深埋的记忆又从心底破土而出,憎恨愤怒害怕随之而来。北斗看到屋里一个女孩子在一个男孩子旁边哭泣不止,一边哭着一边念着“哥....” 躺在地上的男孩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腕,因为他的手已经残破不堪了,仿佛被重物重重敲打过,嘴里发出痛苦不堪的呻吟。 “发生什么事了?”凝光急切地问道。 女孩心里愤恨,但是无助,听到凝光的问话好像找到了宣泄口,张口就道明了是讨债的上门,在家里打砸,哥哥为了保护她,被那些人用锤子砸中了手,而且不止被砸了一下,他们是故意的。 又是讨债的,凝光对那些人深恶痛绝,但现在最要紧的事是送孩子去看大夫。 他们两个的年纪比当时凝光的年纪还小,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北斗一把横抱起男孩往不卜庐赶去,步伐快且稳,尽量不产生颠簸。凝光和女孩赶不上北斗的速度,等男孩被大夫开始处理伤口,她们才赶到。 凝光提前支付了一大笔治疗费用,让他们用最好的药医治,女孩一边哭一边道谢,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对于这样的援手,他们兄妹实在无以为报。 男孩的情况不容乐观,大部分骨头几乎粉碎性骨折,有些地方已经看不出是手指了,肌rou和软组织被破坏了,更像是rou泥。 “要截肢了。”大夫下了通知。 男孩听到这句话如坠冰窖,失去一只手,很多活都干不了了,女孩哭得更加绝望了,都是她害的。 “只截掉小拇指和无名指,不幸中的大幸,大拇指几乎没损伤,食指和中指还能恢复。” 手术结束已经是深夜了,男孩手上缠着绷带,与meimei一同跪在北斗和凝光面前,即使二人让两人起来,他们也不肯。 “多谢两位贵人救了我,我和meimei无以为报,身上又有负债,无法给两位当牛做马,等我和meimei还清负债再来报答两位恩人的恩情。”随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非常感谢!非常感谢.....”,跟meimei如出一辙的卑微。 凝光心中不忍,想出手帮他们,却被男孩拒绝了,他说凝光付了医药费已经足够多了,欠债需要他们自己来偿还。他们眼中的倔强凝光很清楚,这是他们最后的自尊。 北斗两手扶了他们起来,又揉了揉他们的头,“照顾好自己。” 凝光回去之后没睡多久,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就醒了,她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紧了紧肩上披的衣服,为什么清晨比夜更凉? 还完债款之后,她的确是自由了,与过去完完全全地告别了,能尽情地追着自己的梦。从前脚不点地忙碌的生活让她只能管自己,无法去关心其他事,现在看到还有孩子在重复她从前的生活她怎么可能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凝光让秘书去调查了那两个孩子的身世,发现他们的父母本就是cao劳过度,疾病缠身相继去世。凝光随后又让秘书嘱咐自家下面的商铺碰到那两个孩子都行个方便,不动声色,她并不是想去做个人人夸赞的好人,她只是不忍。为了保护好孩子最后的尊严,就做到这里吧。 北斗知道凝光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便时不时带着她在暗处观察那两个孩子。看到那两个孩子虽然辛苦,但是所幸遇到的人都不差,暗中又有很多人帮衬,凝光就放心很多,北斗也让港内的朋友多加注意,要是讨债的再上门,就把他们赶走。 等到北斗下次回港时,一个房间大小的群玉阁已经升至高空。那时横空出世的群玉阁引起的轩然大波已经过去,但她还是听到了人们议论凝光,语气中有崇拜,也有夸赞。 更让她意外的是,凝光居然有了神之眼!那是散发着璀璨金光的岩系神之眼。凝光说,她得到它的时候只是个空壳,想把它卖了的时候就突然亮了。这要是让那些一生追求神之眼的人听了该多嫉妒啊。北斗笑了起来,“一定是神之眼感受到了你对摩拉的喜欢无比坚定,才认你为主了。” 深夜,北斗迷迷蒙蒙地想要抱凝光,却没摸到人。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发现凝光在窗前发呆,身形单薄。 “怎么又不好好睡觉?这样 多久了?”北斗披了件衣服在凝光身上。 “没有,只是最近睡得不好。”天权出了一道国策的题目,璃月是一切财富沉淀的地方,商法在民法中占有重要地位,候选者们认为着墨的重点便在此处。 “在想什么?” “在想我能做些什么?”凝光看着远处还未熄灯的房屋,摩挲着手里的神之眼,“我想为他们做点什么,为璃月。” 北斗觉得凝光真的变得不一样了,从前她老是把利益挂在嘴边,让大家都认为她只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其实她并不是个天生心硬的人。赚取摩拉——是她的喜好,生活方式,也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你一定可以的。”就像让群玉阁升空一样,说不定下次再回到璃月,凝光已经变成天权了呢。 三个月后,凝光交上了自己的答卷,天权星在众多候选人中选择了她。因为她的答案中,不仅商法有很多改良,关于民生也有深刻的见解。老天权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想要做什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璃月现在需要一位深知民间疾苦的领导人,凝光就是最合适的人。璃月七星其余六个人,看了凝光的答案之后多有赞同的,也有人觉得她过于年轻,心比天高,说的大话,但最后还是多数人投票同意凝光成为新的天权星。 璃月史上最年轻的天权星就这么诞生了,不仅富甲一方,而且长得明眸善睐,桃羞杏让。一时间有许多人来到璃月想见见这位新天权,而凝光也对这些人保持彬彬有礼的态度,有人甚至与凝光聊了几句就签订了与璃月的大商单。 成为天权后的日子更加忙碌了,因为要管律法,她做生意的时间都被压缩了不少,手上现有的实体经营都让下面的人去管了?,她现在只谈一些大单子,一切都在乱中有序的推进着。 又过了两个月,便是海灯节,凝光满怀期待地盼望着北斗归来,但等花灯放完,海平面也没有冥王号的影子。应该是中途遇到风暴耽误了吧,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凝光这么向自己解释,她继续等,但心中的不安日益增多,直到一个月后港口传开消息——冥王号,沉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