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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梦里什么都有

     贺骁进屋内时林观音刚睡醒,他侧卧在榻上,仿佛慵懒的猫儿般打了个哈欠,瞧见伫立于门口的苍云,微笑着朝他招手。

    他正欲朝长歌走去,背后却突然被猛地一推,贺厌自他身后挤进来,一面走还一面骂骂咧咧:“没长眼睛吗,别挡路。”

    他几步走到床前拆了玄甲,又捉住林观音一只手放在自己精壮的胸膛上,邪邪笑道:“白日里睡这么久,是晚上不想睡了?”

    林观音还未及回答,便被贺厌将两根手指塞进口中,带着硬茧的手指故意去磨口腔内侧的软rou,又抓住那条无处安放的小舌放肆玩弄,待人被欺负的差不多了,便一把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阳物。

    “唔、唔……!”

    林观音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不适地皱起眉,却并未再进一步地挣扎,而是稍稍令那蛰伏的巨龙退出些许,伸出舌缓缓沿着柱身舔舐。

    原先半硬不软的东西很快变得如烙铁般guntang,上面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昭示着主人的兴奋。他那一根太大,林观音需用手扶着不让它滑出去。

    贺厌被伺候舒服了,又嫌弃他动作太慢,索性拽住林观音头发,自己挺动起来。他将林观音的嘴当下面的rouxue一般使用,又只顾着自己爽,次次捅到人喉咙口,连两丸怒涨的囊袋亦于他下巴上拍出一片红痕,可怜林观音被呛得双颊通红,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呜咽。

    贺骁见状,连忙分开二人,将林观音揽进怀里为他顺气。林观音倚在他怀中拼命地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但凡男人被打断那档子事,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更遑论贺厌这种脾气火爆的,当下指着贺骁骂起来:“你这个废物是不是脑子有病?!”

    贺骁自然不甘示弱:“你是疯子吗?他那么难受你看不见?!”

    “好了,好了。”林观音两只白生生的腕子,分别搭在两个人肩头,“不许吵架。”

    贺厌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打量起林观音那被他蹂躏得水光淋漓的红唇来。他勾起长歌的下巴:“sao货,那就先拿你消消气。”

    他握着自己精神抖擞的jiba拍了拍林观音的脸颊,长歌顺从地再度含住。贺骁则不甘示弱地将一双大掌探进人衣内,沿着那不盈一握的腰线往上抚到胸膛。

    林观音尚在哺乳期内,两团乳rou涨起柔顺的弧度,恰是能一手握住的大小。只是林观音奶水并不丰沛,平日里不够喂养孩子的,反倒是作床上情趣,便宜了贺骁与贺厌二人。

    林观音的奶水往往要动了情才会泌出,因此贺骁并不着急,只轻轻抚了几道便往下探去,将手挤进长歌双腿之间那块秘地。

    女xue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潮意,只消贺骁拿手指对着花心的软rou戳弄上几下,淌出的花露已将他两根手指打湿。

    若照往常,他要先去低下头尝一尝那自林观音xue里流出的蜜水,但贺厌在上头干长歌的嘴干得火热,教贺骁心里那点嫉妒的小火苗烧得旺盛,于是径自脱了裤子,一根直直cao进湿热的花xue中。

    “观音、观音……”

    他一手握住林观音的腿,近乎痴迷地从莹润玲珑的足踝一路吻到腿根。林观音生产之后元气大伤,贺骁顾念他身子,二人并不常行房事。疏于使用的花xue如今猛地吃进这样狰狞的一根,两片蚌rou都被撑得几乎变形,显得十分可怜。

    贺骁心中憋闷,下身却是一气捅到了底。敏感的宫口被猛地撞开,林观音瞬间抖着丢了身子,他下身xue里绞紧连同喉头收缩,夹得两个苍云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贺厌嘶声道:“狐狸精,就这么想把老子夹射吃男人精水?”

    贺骁的话贺厌到底听进去了一点儿,他掐住林观音下颌,于他口中快速抽送自己的阳物,只是并未再进得那么深令他难受。只是林观音的唇被磨得红肿、连含混不清的呻吟听来亦是发着哑,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苍云的两具身体有着惊人的默契,一个方闷哼一声射进微微被撬开道口子的花房中,另一个亦抽出身来,将浓厚的jingye悉数浇在那白净的脸庞上。

    林观音一失了依靠就软软地趴下去,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面上,沾了泪水和许多男人的浊精。贺骁知道他素来爱洁,忙扶起他靠在自己肩头,为他取出枕上的帕子擦拭。只是精水粘稠,一时半会擦不干,那厢贺厌却又捏着自己精神抖擞的东西,把贺骁朝一边儿挤:

    “让开让开,换我了。”

    贺骁白他一眼,继续给林观音擦脸:“观音,要不要我给你弄水洗洗?”

    林观音疲惫地点了点头,贺厌却在一旁嗤笑道:“洗什么洗,待会儿还要被老子给干透的——喂,你个废物给我出来!有完没完了还?”

    贺骁本来不想理他,见贺厌已经兴致勃勃地去揉捏林观音的臀瓣,伸了个指节进后xue里,担心他下手没轻没重弄伤林观音,终是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离开紧紧包裹他的湿软花xue,道:“罢了,我来。”

    往常的床笫之欢林观音并不常用后xue。但倘若经过细致开拓,捱过最初的疼痛,后xue的快感亦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林观音被顶到阳心时,反应激烈更甚于前面的花xue。

    贺厌两个手指伸进后xue慢慢地旋转,令林观音适应,一面吻着他的耳垂,道:“如果难受,就咬我。”

    林观音小幅度地点了点头,那如羊脂玉般洁白的耳垂上透出一抹绯色,教贺骁爱不释手,拿牙尖反复吮含。

    贺厌则俯下身来,沿着林观音锁骨一路乱啃,最终停在挺立的嫣红乳尖上。那枚小小的朱国被他含着一吮,两滴乳汁便涌向他舌尖。

    贺厌等不及贺骁给林观音做扩张,先cao进林观音的花xue里去享受了。长歌方才高潮过,里面水液丰沛,仿佛泡在温泉中一般。贺厌难以自抑地低喘两声,忍耐着把人cao死在床上的冲动小幅度地摆胯,帮林观音缓过最初撕裂般的疼痛。

    待贺骁终于将整根埋进林观音的身体中,两人方才缓慢地交替一进一出。林观音被夹在两具精壮的胸膛之间,如同浮木般于来回的抽插中摇晃,若是被撞到了敏感之处,更是会发出难抑的软媚呻吟。

    贺厌一只手把住他腿弯,一只手则伸下去玩弄起林观音挺立的小玉茎来。孰料林观音身子猛地一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

    “……别、别碰!骏之……呜……”

    他的男性器官本就敏感脆弱,被长了粗茧的大手顶住铃口厮磨,过于强烈的刺激令长歌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在情事中不太喜欢给苍云碰那儿,若是高潮后被一直玩会很容易失禁。

    贺骁闻言皱眉:“他不舒服,你别一直弄他。”

    “不舒服?我看这sao货爽得直流水!“贺厌大笑出声,还恶劣地朝林观音的玉茎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下竟将林观音直接打到了高潮。玉茎断断续续喷出白精,两口xue亦死死咬住二人的阳物,似乎真是急不可耐榨出些精水来吃。

    “观音、观音……”

    于是连贺骁也难以自持地开始caoxue。长歌身下含着的两根jiba,不知何时从交替一前一后变成了一齐进出。前xue的宫口和后xue的阳心被同时狠cao,剧烈的快感令林观音双眸失神,泪水和涎水沿着潮红的脸颊往下淌。

    被两只野兽不知疲倦地于身上驰骋掠夺,他已经数不清自己丢了几回,滴滴答答的yin水、浊精混合着淡黄的尿液将三人的结合之处弄得一片狼藉。

    白皙的胸膛亦遍布着吻痕,两人只要每cao一下,两枚挺立的乳尖便会高高喷出奶水,又迅速被一左一右含住,如饥似渴地吞下……

    “起、起……!”

    贺骁正于软玉温香身上驰骋,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忽觉胸口一痛,蓦地睁开眼睛。

    阿逢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见他醒了,拍着rou乎乎的小手咿咿呀呀道:“奶、奶……”

    她并不能理解为何都是父亲,贺骁却没有奶水喂她,于是趴在贺骁胸口嘬了又嘬,实在什么都吮不出来,才失去兴趣爬走了。

    贺骁还迷迷糊糊,只想闭上眼睛重新回梦里去。然而阿逢却不遂他的愿,她爬到贺骁身上,胡乱往下一坐——

    林观音听到房中传来的惨叫,急急忙忙跑进来,见贺骁蜷着身子夹紧双腿,十分痛苦地在床上打滚。

    他抱起骑在贺骁身上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咯咯直笑的阿逢,仿佛为动物顺毛一般温柔地抚摸着苍云的背脊:“做噩梦了吗,骏之。梦见什么了?”

    贺骁十分委屈地将脑袋埋进长歌怀里:“梦里什么都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