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你 有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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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绣衣楼里都没有郭嘉活跃的身影,今日初雪,你前来探望这个很早就相信天命在你,却给你惹了一堆麻烦的郭奉孝。 雪花洋洋洒洒,你一进院门,意外发现你柔弱多病的军师竟然没有躲在屋内,而是用裘皮大氅包裹着自己,独自一人坐在亭内赏雪。 “今年的雪好看吗,奉孝。” 你让侍从都守在院外,自己独自穿过中廊走向郭嘉。 “好看啊,自从到了殿下这里,每一年都是这样洁白的瑞雪。” 郭嘉轻笑一声,懒懒散散地说。 “比之邺城的雪如何?”你问。 郭嘉拢了拢大氅,“邺城无王气,如何能比得上广陵有天命之兆。” “那在这天命之兆下,奉孝的身体可有起色。”你上前凑近他,“自从来了广陵,先生就一日比一日懒散,最近连歌楼也看不见先生的身影了,本王还以为奉孝觉得在本王这里已经没有用武之地,要另择嘉木而栖呢。” “哪里,殿下如此良主,奉孝的心已经完全献给殿下了,还能另谋何处?”郭嘉低声回答,缓慢却镇重,像是最忠贞情人之间的海誓山盟。 “殿下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美人如贤君,让人争做其裙下臣,殿下即是美人又是贤君,天下谋臣勇将,自当如江水般,滔滔赴殿下而来。” 郭嘉诉着难得的衷情话语,眼睛却没看向你,只是倚着栏杆欣赏着亭外漫天的飞雪。 你不适应他这副正经却又仿佛尘埃落定懒得再折腾的样子,一只手从他大氅的缝隙里钻入,大氅内温度很高,这个病秧子还知道给自己抱个手炉,还不算太亏待自己。 你的手钻开层层衣物,凉凉的触碰到了他的胸, “可我还是担心奉孝哪一天就弃我而去了。” 你在他耳边絮语。 “奉孝曾说,有机会我也可以为奉孝打一对耳洞,可是我左看右看,奉孝的耳朵上都是歌女们打的耳洞,我再打上,好像我在奉孝心中和旁人无异 。” “所以,我思前想后,决定在奉孝的心口乳尖上穿孔挂上有本王标记的饰品,那样奉孝就永远是我的了。” 语毕,用攥在手中的绿松石耳铛挂钩的尖锐部分狠狠刺穿郭嘉的乳尖。 你从郭嘉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忍耐与不适,只看到了无限包容与引诱。 温热的血浸染你的手指,你将手拿出,平日里粘稠的血让你感到恶心,但郭嘉的血却让你感到兴奋,你舔了一口手中的血,是带着腥气的甜,你皱皱眉,郭嘉也凑过头来舔他自己的血。 “我的心头rou啊,这一次,是真想要我的心头血吗?” 舔完血,你看着他带有血丝的唇舌,眼神变得深沉。 他将暖炉放在一旁,把你推到在长椅上,用大氅包住你和他自己,解着你的衣带,再厚实的大氅也抵不住所有的寒风,世界是冰冷的,唯一的热源只有靠上来的火热身躯,你情不自禁的抱住他,发冠被他拿下,满头青丝作枕,白茫茫天地间,天为被,地为席,你将与他有一场荒唐的情爱。 他拨开你的亵裤,用手试探了一下,你才发现自己已经湿了,手指抽插,有细小的水声。 郭嘉也曾爱好文玩之事,手指非常灵巧,拨弄你的蒂珠时像在拨弄着什么稀世的珍珠,撮弄弹动,时不时分开包皮,轻轻掐住你的蒂尖扯动,又快速的震动手腕,让你紧紧的合拢双腿,他越抖越快,你眼前一阵白光,腰肢软了下来,脖颈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没有放过处在不应期里的你,你感到热物在你的xue口试探,guitou摩擦着你xue口最敏感的一圈软rou,每次进入一半却又猛地抽出,弄得你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郭奉孝”你忍不住喊他的全名,将他推回栏杆,自己掰开xue口,狠狠坐下,将他的阳物纳入。 你爽地脚趾发麻,一时失了力气,让他的guitou直捣宫口,直接嵌入了宫口的缝隙,你闷哼一声,双腿发软,感觉自己好像被插在旌旗的旗杆上,动弹不得,几乎就要瘫倒。 郭嘉又笑了,他扶住你的腰,轻轻颠弄你的身体,让他的guitou在你宫口的缝隙反复进出,手指在你背后画圈,偶尔掐一掐你腰上的软rou,你感觉双腿如踩云端,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你只想要这快乐再深一点,再久一点,严寒都已经不足为惧。 “快,再快。”你忍不住命令。 郭嘉听你如此说,没有再笑,把你按在坚硬的廊椅上,他插的不算太快,但是极有技巧,九浅一深,每次都顶到你的痒处,你开始喘息,双腿紧紧架在他的腰腹,感觉魂都要飞走了,好像有湿滑的液体从你的zigong口流出,全部浇灌在他的阳物上,成了你们zuoai的润滑剂。 郭嘉察觉到你情动时流出的液体,这个平时总是一副柔弱书生样子的人突然有了一股力气,抽插突然变得剧烈起来,他俯身吻住你,你的耳边出现细不可闻的反复呢喃, “殿下,我的英雄,殿下,您真的是,太迷人了,我的英雄,我永远追随的,殿下。” 他最后像是无比忠诚的护道者,头低在你的胸口处,像是在此地叩首,你摸摸他的头,发现许多雪花不知何时飘入,已将你二人染的白头。 热情在你的身体里迸发,他的jingye是guntang的,正对着你喷涌而出的情潮,zigong被相冲的两股液体充盈,你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太过了,太过了。”你呆呆地想。 “多谢殿下垂怜奉孝病躯,邺城那样漫长冰冷的大雪,不必再看了。” 郭嘉的声音又响起,虔诚宛如拜神。